009 萌寵好看我養(yǎng)了
由于從小營養(yǎng)不良,凌顏幾乎沒怎么發(fā)育。
但好歹也是有胸的。
被這么猛撞了一下,胸口是真的疼。
凌顏提起那個“罪魁禍?zhǔn)住?,惡狠狠地瞪著它?p> 奈何晚上太黑,而且這家伙撞她懷里之后就不繼續(xù)發(fā)光了,所以她什么也看不到。
只能從手感上判斷,這是一個毛茸茸的小萌物。
具體是什么品種,還有待考察。
凌顏一把把這個毛茸茸的小家伙甩到了岸上,又泡了會澡才起身,穿上了楚鈺給的衣服。
不得不說,楚鈺很有先見之明,凌顏穿上他小時候的衣服,竟然正好合適。
而被粗魯?shù)娜釉诘厣系淖匣痛鬆敚藭r正氣的磨牙。
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點背到爆了。
誰能告訴他,為什么他會被甩到了…那個女人的胸上。
他的一世英名??!
要是讓他再見到,把他扔到這里來的罪魁禍?zhǔn)?,他一定要“好好”報答他?p> 哼,到時候也讓他嘗嘗,被扔到女人胸上的滋味。
如果不是天色太黑,凌顏就會發(fā)現(xiàn),這個毛茸茸的家伙,此刻全身上下的毛都粉粉的。
可凌顏完全沒注意到這家伙的反常,換上衣服后,她又把小萌物按到了水里,粗魯?shù)亟o它洗了個澡。
紫煌大爺還是生平第一次,被人這么粗魯?shù)膶Υ?p> 而且這個女人竟然給他洗澡。
洗澡就算了,亂摸個什么勁。
啊!不要摸他啊,救命?。∵@個女人瘋了!
紫煌瘋狂地在水里撲騰,濺起一大片水花。
凌顏壓根沒放在心上,只當(dāng)它是怕水。
“別怕別怕,小乖乖,不會淹到你的?!绷桀佔哉J(rèn)為溫柔地安慰它。
紫煌瘋狂吐血。
這個蠢女人,是把他當(dāng)成寵物了嗎。
要不是他現(xiàn)在無法恢復(fù)原形,一定要讓這個女人立馬血濺當(dāng)場。
凌顏邊洗邊嘟囔:“不知道是貓還是什么。”
貓你個頭,不許摸本主。
本主才不是貓那種低級生物!
紫煌已經(jīng)無力反抗了,他只能忍辱負(fù)重,等將來翻身的時候再報仇。
終于洗完了,凌顏從空間里拿了塊毛巾出來,又是非常粗魯?shù)亟o這只小東西擦干。
“要是好看就養(yǎng)著,不好看就燉了吃?!绷桀佔匝宰哉Z。
而聽到她嘟囔的紫煌大爺,更加暴躁了。
這個死女人說什么?
養(yǎng)著?燉了吃?
紫煌大爺受不了這樣的委屈,華麗麗的暈了過去。
凌顏倒提著它的小短腿,哼著歌回到了山洞里。
“我在外面撿了個小東西,你看怎么樣?”借著山洞里的火光,凌顏這才看清小萌物的外形。
小萌物巴掌大小,渾身上下都是潔白無瑕的軟毛,長長的尾巴蓋在身上,黑色的小鼻子濕漉漉的,看起來特別無辜。
“原來是只狗啊,長得還挺好看的,養(yǎng)了?!?p> 凌顏對這個小東西的外形非常滿意,決定不把它吃掉了。
楚鈺看了過來,他對這種小東西倒是沒感覺。
不過見凌顏很感興趣的樣子,也不忍心打擊她的興趣:“確實很可愛,就是臉尖了點?!?p> 剛醒的紫煌大爺,聽到這句話,再次氣暈了過去。
蒼天吶,誰來拯救他一下啊。
他真的不是狗!
“不過,把這家伙放哪呢,難道要一直提著它嗎?”
凌顏有些發(fā)愁,萬一她一放手,這只狗就逃跑了呢。
“先吃飯吧,我?guī)湍隳靡粫!?p> 楚鈺從儲物戒指里拿出了廚具,又在附近抓了兩只小獵物,燉了一鍋香噴噴的肉湯。
凌顏食指大動,立馬把可憐的紫煌扔給了楚鈺。
楚鈺隨意地把紫煌困在懷里,給凌顏和自己各盛了一碗湯。
“呼”肉湯還很熱,凌顏雙手抱著碗,輕輕吹了吹。
“小心…”燙。
凌顏的動作太快,楚鈺還沒來得及阻止,她就已經(jīng)喝下去了。
“燙燙燙!”凌顏被燙的嗷嗷叫,但肉湯實在是太美味了,凌顏一邊喊著燙,一邊又忍不住喝了一口。
就這樣,一大碗肉湯在“燙燙”和“好喝”的聲音中,被凌顏解決了。
楚鈺的湯還沒喝一半呢。
看到她那么喜歡喝他煮的湯,楚鈺只覺得心里的某個地方被填得滿滿的。
“你慢點喝,還有很多呢。”給凌顏盛第二碗的時候,楚鈺出聲提醒道。
“好好好。”凌顏嘴上答應(yīng)了,動作卻不聽話。
跟她借助于“神奇廚具”,做出美味的飯菜不同,楚鈺煮的湯用的只是最普通的鍋,但味道比她用神器廚具做出來的還要好。
這鍋肉湯,好吃到她恨不得把舌頭都吞掉。
這么棒的大廚,可遇不可求啊。
凌顏一邊吃著碗里的肉,一邊盤算著怎么把這個大廚拐走。
楚鈺看她眼睛滴溜溜的轉(zhuǎn)著,不知道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嘴角不自覺地向上勾起。
“那個,楚大哥你為什么要采星花?。俊绷桀仜Q定,從星花入手。
既然他冒著生命危險也要采星花,就說明肯定有在乎的人生了重病。
說不定,她可以幫忙治好那人,從而拐走這個大廚。
楚鈺的情緒低落了一瞬,又很快恢復(fù)了正常:“我的母親,她常年臥病在床,需要星花調(diào)理身子?!?p> 他的聲音很輕,如玉的容顏掩在白煙后面,顯得非常飄渺神秘。
又仿佛是畫中的仙人臨世,不必刻意端著,自有一份清貴繞在周身,讓凡人不敢輕易接近。
“冒昧的問一句,你母親是生病了還是?”
凌顏的目光透過白煙,定格在楚鈺清雅的臉龐上。
楚鈺并沒有隱瞞,而且這件事在西城早已不是什么秘密了。
“母親十幾年前生產(chǎn)的時候,落下了病根,后來一直沒有完全恢復(fù)。”
凌顏聽了更疑惑了,如果只是這樣的話,根本不需要星花啊。
星花不僅不能調(diào)養(yǎng)身體,還會讓情況變得更糟。
看樣子,楚鈺并不懂其中的藥理,應(yīng)該是被人利用了。
“是誰讓你來采星花的?”
察覺到凌顏的語氣不對,楚鈺回答道:“是…我二弟的娘親找來的煉丹師說的,還說必須要把星花蛇的蛇膽一起帶回去?!?p> 他二弟的娘親?這個稱呼怎么這么別扭呢。
應(yīng)該是二姨娘吧。
不過,這二姨娘和她找來的煉丹師,明顯心思不純啊。
“他們是不是還說,最好把你的命也留在這?”凌顏瞪了楚鈺一眼,這家伙也太好騙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