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黃一發(fā)擺了擺手,繼而說道,“距離學(xué)府大比已經(jīng)不足半月,你準(zhǔn)備的如何?”
黃超立刻站起身,丹田靈力運(yùn)轉(zhuǎn)之下,一股養(yǎng)氣境六層武者的強(qiáng)大氣勢展露無遺,他自信的說道:“父親放心,孩兒定能夠不負(fù)所托,蒼梧學(xué)府的府主之位定為我黃家的囊中之物?!?p> “并且,學(xué)府大比上,我一定會狠狠的抽打林家的臉面,讓林家輸?shù)捏w無完膚!”最后一句話,黃超咬牙切齒的含恨說出。
“好!不愧是我黃家麒麟子!”
自從林荒回城已有三日之久,期間城主府一直是大門緊閉,斷絕了與外界的來往,城主府的護(hù)衛(wèi)較往常都多了一倍,巡查力度更是嚴(yán)格無比。
城主府搞出來的這般緊張氣氛,自然是讓外界對于林荒的傷情有了諸多猜測,林峰對于蒼木林內(nèi)的襲殺也沒有給出定論,一時間林家在蒼梧城內(nèi)的威信搖搖欲墜,少城主林荒的身受重創(chuàng)更是將林家的境地推上了風(fēng)口浪尖。
城主府。
西院的一間臥室內(nèi),林荒緩緩的睜開了眼睛,他的這一次深度昏睡已經(jīng)持續(xù)三日的光景。
突然,林荒感覺渾身暖洋洋的,低頭一看,就見自己身體赤裸的處于一個大木桶之中,浸泡在晶瑩剔透、無垢無暇的液體中。
手捧起一縷液體,林荒仔細(xì)查看一番,又再度看了看自己的身體,恍然道:“無垢水!”
顧名思義,無垢水是專門用來祛除身體疤痕的,浸泡其中,身軀所受的一切傷勢都會消除,不留任何痕跡。
三日時光,林荒憑借自己的強(qiáng)悍體魄,以及在黑色小獸吐出的本源之力的幫助下,一切所受傷勢都已經(jīng)痊愈。
當(dāng)然,林荒的神魂傷勢并沒有絲毫好轉(zhuǎn),只是不再惡化,畢竟他神魂之力被白色小獸吞噬大半,從虛魂境的境界跌落,造成的創(chuàng)傷不是那么好恢復(fù)的,林荒這次昏迷三日之久大半就是因?yàn)樯窕晔軇?chuàng)的緣故。
林荒掃視了四周一圈,這熟悉的環(huán)境正是自己的臥室,安逸舒適的氛圍終于讓林荒那緊繃的心神徹底放松了下來。
“還是自己的家好!”
經(jīng)歷過蒼木林血戰(zhàn)的林荒,更加認(rèn)清了武者世界的殘酷,對于自己的家自然是格外珍惜,他只求拼盡一切可以保護(hù)好自己的家以及家人。
蘇醒后的林荒,思緒回歸,從獵殺妖獸、黑衣人襲殺、青衣死戰(zhàn)、神魂之戰(zhàn)到最后的刺殺,蒼木林內(nèi)經(jīng)歷的一幕幕都在林荒的腦海重現(xiàn)。
“事情不會這么結(jié)束的......”林荒眸光深邃,面容清冷的低聲道。
浸泡無垢水使得林荒的身體格外的舒服,再看自己身體傷痕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林荒下意識從木桶中站了起來。
“且待我伸伸懶腰!”
林荒從木桶中破水而出,直立而起,無垢水從林荒的身軀上滑落,少年的身軀不再如以前那般瘦弱,現(xiàn)在更顯的修長有力,雖然沒有肌肉線條,但是這幅肉身擁有著怎樣的巨力恐怕只有林荒自己清楚。
未滿十六歲的少年,自從踏入修行一途以來,外表發(fā)生了極大的變化,身高已經(jīng)不輸于普通成年人,身材線型更是極為完美。
如瀑長發(fā)隨意披散著,一雙眸子深邃明亮,直抵人心,面龐的稚氣已經(jīng)逐漸褪去,眉宇間依稀可見古清月的影子,容貌多遺傳自母親的林荒,擁有一副讓世間大半女子都嫉妒的好容顏。
雙臂外展,正要徹底舒展開來,伸一個大大懶腰的林荒突然愣住了,嘴巴微張,雙目瞪大,看著門口。
“少爺!”一聲微微嚶嚀傳入林荒耳中,站在門口的正是蘇小柔。
蘇小柔雙手捧著寬大浴袍,站在門口,看著林荒,她同樣是呆住了,只是她的小臉微醺,紅霞很快布滿了她的臉頰,像是熟透的紅蘋果一般,嬌羞無比,煞是可愛。
只是林荒哪里注意到這些,愣住片刻,意識到自己一絲不掛的林荒,猛地下沉,一頭扎在了大木桶內(nèi),這一次把臉都埋在了水下。
林荒動作太大,激起大片水花,散落一地,只是無人在意這些。
蘇小柔看著林荒的反應(yīng),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也是還了魂,卻也未曾說話。
不知過了多久,林荒在水下實(shí)在憋得難受,忍不住就要抬起頭,查看四周,這時,耳邊傳來蘇小柔那輕柔溫潤的聲音。
“少爺,起來吧,今日的無垢水已經(jīng)浸泡夠了時辰,小柔服侍你更衣吧!”蘇小柔的聲音聽起來絲毫不見異樣,仿佛在說一件尋常事一般。
而林荒一聽,更加慌亂起來,含糊不清的聲音從水下傳來:“唔......小柔,我還是在泡一會兒吧,我感覺我的傷勢還沒好,還是多泡一會兒,對,多泡一會兒!”
蘇小柔一聽,笑了,也沒點(diǎn)破,而是煞有介事的說道:“少爺!墨老說過,無垢水每日浸泡三個時辰即可,多了也是不管用的!”
“額......好吧,那小柔你把衣服放在那里吧,我自己來就好!”林荒硬著頭皮說道。
哪知一向?qū)α只难月犛?jì)從的蘇小柔卻一反常態(tài),沒有答應(yīng),說道:“少爺,我是你的小侍女,而且......前兩日都是我服侍你更衣的呀!”
這下子林荒無語了,只是內(nèi)心在大喊,天吶,我昏睡的這幾天都發(fā)生了什么?
“少爺,快點(diǎn)兒吧,一會兒老爺會來看你的!”蘇小柔催促道。
林荒一聽,自知是橫豎躲不過去了,只得在心中安慰著自己:慌什么,少爺我可是錦衣玉食中長大的,自小就有侍從服侍,什么大場面沒見過!
騰!
林荒的一條胳膊破水而出,抓向蘇小柔手中的浴袍,倒是把蘇小柔嚇了一跳,身子微微探出水面的林荒,愣是沒敢看向蘇小柔的眼睛。
在一番極度扭捏中,林荒始終低著頭,在蘇小柔的服侍下,終是穿好了衣服。不過林荒卻是滿頭大汗,有種精疲力盡的感覺,像是比與兇獸搏斗還要累人啊!
這個過程中,蘇小柔倒是臉色如常,神情無恙,當(dāng)然林荒沒敢看蘇小柔,是不清楚的。
若之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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