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趕回文府
“既然我已經答應你一起前往文府了,那么你可以告訴我你來紅楓城的目的了吧?!弊吡藘刹?,文劍突然停了下來,轉身詢問道。
齊陽看了看文霂,文霂沒有說什么,只是點了點頭。
“我來紅楓城只是為了幫文霂小姐辦一件事情而已?!饼R陽見文霂并沒有不想說的意愿,便直接回答了文劍。
“不錯,我找他就是為了幫我拿回屬于我自己的東西。而且這件事情也就只有齊陽才合適了?!蔽碾幰矌颓恢?,不過至于拿回什么屬于自己的東西,文霂卻并沒有說出來。
“原來是這樣啊,看來是我想多了?!蔽膭Φ溃贿^文劍的內心卻并不是這么的爽快。
相反的,文劍的內心有些詫異。文霂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小女子,還有什么事情是需要齊陽這樣的高手才能完成的。
再說了,文霂從來沒有離開過紅楓城,甚至是連出文府的次數也少之又少。她又怎么會認識陷陣營的人呢?
難道說,陷陣營的人早就已經將人手潛伏在了紅楓城,而接近文霂很可能就是他們的計劃?
文劍身在秘影衛(wèi),而且陷陣營本就是殺手組織,文劍不得不向最壞的方向想去。
文劍沒有接著詢問文霂,具體是要齊陽幫她拿回什么樣的東西,看文霂的表情也知道了,文霂是不會告訴自己的。所以文劍才沒有多此一舉。
“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那我們還是趕快回文府吧?!蔽碾幋叽俚溃坪跷碾幍男囊呀涍_到了文府。
現在文霂心中最擔心的就是自己父親的安慰了,若是因為自己耽擱而造成了無法挽回的后果,那文霂的罪過可就大了。
“放心,我知道你在擔心你父親,沒事的?!蔽膭σ谎郾憧闯隽宋碾幍男乃?,安慰著文霂。
“誰知道你安的什么心思啊,你這個壞人?!蔽碾幉恍嫉目戳艘粯游膭?。
在前往文府的路上,齊陽也收起了自己的羊角面具。
很快,三人便來到了文府前。不過文府還是和往常的一樣,并沒有什么變化。
兩人站著看門的下人見到文霂三人的時候,便立刻迎了上來。
“小姐回來了?”其中一名下人恭敬的喊道。
不過兩人下人并沒有認出文劍來,且不說文劍已經離開文府好些年了,相貌自然也有了很大的變化。而且這幾日文劍回來之后,文古也并沒有向其他人提起過。
因為一旦提起,文古也不敢保證這消息不會傳到墨白的耳朵里。
墨白不是白癡,相反的也是老狐貍一只。若是消息傳到了他的耳朵里。再結合前面的綁架事件,墨白很容易就弄清楚了兩者之間的關系,而自己現在好不容易和墨家達成的聯盟也會隨之瓦解,這可不是文古愿意看見的。
“恩,文府沒有發(fā)生什么事情吧?”文霂擺擺手,詢問著面前的下人。
而那兩名下人被文霂這么一問,也是摸不著頭腦?!拔逍〗氵@是什么意思?”其中一個下人疑惑的問道。
“我是說今天早上,家里有沒有發(fā)生什么特別的事情,比如有外人來家里了?”文霂本來是想說有沒有人沖進文府,但是看了看自己身后的文劍后,又覺得這樣詢問有些不妥。
“回小姐的話,今日文府一切正常,并未有人造訪?!蹦窍氯寺牭奈碾庍@么一解釋,便反應了過來。
原來小姐是問今天有沒有人來造訪文府啊,下人為自己的機靈點了一個贊。再說了,現在還這么早,誰會這么早就去拜訪別家。
文霂一抹額頭,看來他還是沒有明白自己的意思啊。
“你們先下去吧。”文霂說完后,便大步向文府走去,文劍和齊陽二人也跟了上去。
文府內一片祥和,下人們打掃著院子,園丁也在那么修剪著參差不齊的樹枝。
而文霂的二哥文朗,居然也在涼亭下和管家下著象棋。
文朗雖然為人紈绔,但是有一點還是挺不錯,那就是下象棋。
文朗在下象棋的時候和平時完全是判若兩人,而且文朗棋藝高超。在紅楓城內也是數一數二的象棋大師了。
以前文朗小的時候,文古還在京城中經商,文朗便也被文古帶到了京城,那時候文朗對經商毫無興趣,但是偏偏對象棋有了興趣。
文古便帶著文朗在京城中拜師學藝,可是沒想到文朗在象棋這一方面是大有天賦。學了不過三四年的時間,那些教文朗下棋的老師盡然已經不再是文朗的對手了。
不過后來,文古放棄京城的生意回來紅楓城之后,文朗也跟著文古回來了。
從此以后,文朗總會自己跟自己下棋。后來知道管家也會象棋,而且棋藝不差之后,文朗隔三差五便會找管家下棋,管家的棋藝確實不錯,不過還是文朗勝多敗少。
這不,今天早上管家剛剛走出房門,還在門口便被文朗給攔了下來。
文霂走上前去,喊道,“管家,父親在哪里?”
“五妹,沒見到我們正在下棋嗎?有什么事情待會兒再說。”管家哈沒有發(fā)話,文朗倒是先說了一句。
“現在都什么時候了,你還有心思下棋?”文霂現在心情可不好,時刻擔憂著自己父親的安慰,而自己的二哥居然還有心思下象棋。
“即便是天大的事情,也要往后挪一挪?!蔽睦什⑽创蛩憔痛送J?。“將軍。”
“二少爺的棋藝又進步不少啊,老奴若是想要勝了二少爺,恐怕很難咯。”管家憨憨的笑道。
“老管家過獎了,小子對于象棋也是一知半解,以后還希望老管家多多賜教啊?!蔽睦市Φ?,而且文朗這話并不是假話,而是實打實的心里話。
“說吧,發(fā)生什么事情了?”文朗突然向文霂說道,語氣中充滿了不屑。和剛才下棋時完全不同,就像剛才下棋時是一個人格主導了文朗,現在又是另一個人格了。
“我是問父親在哪兒?我想要見他。”文霂又大聲的重復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