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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尋我劍

第二十一章:驛站兇案

天尋我劍 楚任天 3249 2019-08-19 21:24:27

  地處偏南,陰雨不斷,即便是官道,但在這大雨不見小雨綿綿的天氣中也顯得是如此的脆弱不堪,幾人從安雁城出來直到這次到達驛站,一路上的小雨根本就沒停過!

  馬車足足陷進土里兩次,要不是這次雇的馬車給力,他們恐怕得自己跑到這里了。

  驛站之外陰雨綿綿,驛站之內(nèi)顯得是熱鬧非凡,什么跑江湖的道士,走四方的郎中,壓貨物的鏢師,喝悶酒的武士…形形色色的人都在這里聚集。

  話說,雖然這驛站以接待官員兵士為主,可越是靠近內(nèi)地的這類驛站越是偏向于客棧話,因為只要留著幾間房等著官差等人出行使用就可以,平常跟一般的客棧無二,甚至因為這是接待官方的地方,比一般的客棧要安全許多,所以很多人都會選擇在這里歇腳的。

  同時風(fēng)塵仆仆的趕路人,沒人會對來的人驚訝,只是下意識額額額瞟了一眼便無人理會。

  “三位,是要幾間臥房?”一個一身布衣的人無精打采的問道。話說,如果不是他在柜臺那里趴著,絕對沒人會把他當(dāng)做這里的驛長的。

  “開三個臥間吧?!绷髂鞠肓讼?,這里可是驛站,相對安全,一個人住一間也不會有什么危險。

  小丫頭倒是出奇的安靜,雖然這里很熱鬧,但是小丫頭也不敢去湊這些看起來就不好惹的人的熱鬧。

  雖然不說這里的人都是壞人吧,可每個人看著也都算是兇神惡煞的樣子,出門在外如果你不是知名人士還是別去搭訕的為好,因為一般這樣的人都會被認為居心不良。

  “那個誰,帶著三位先…不對,帶這三位去新樓那邊開三間房?!痹诹髂居^察四周的時候,驛長那有氣無力的聲音又傳了過來。

  他們安靜的跟著安排來的仆役走向自己的房間,穿過熱鬧的大廳,和其中的一些人對視的時候,流木可以清晰的感覺到他們的兇狠以及戒備心。

  “公子,我感覺不怎么好。”小丫頭很害怕,她很顯然也感覺到了這里不怎么尋常。

  “我有種不詳?shù)念A(yù)感,你今天還是睡我的房間,不用自己單獨睡了,我們明天一早就啟程。”流木說著自己的打算:“師傅,你說呢?”

  “嗯?!甭辶值故鞘裁锤杏X都沒有,還是那樣的淡然,不過他也順從了流木的決定。

  隨著淅淅瀝瀝的雨聲,小丫頭在流木的守護下平靜的睡下了,而流木也決定學(xué)師傅洛林一樣晚上的時間來運氣練功,他心中總有些隱隱的不安。

  有種說法說的是體內(nèi)的真氣由上神所贈,可直達天聽,預(yù)知未來。雖然修士們沒傳說中這么玄乎,可每一個修士都不會不在意自己潛意識的預(yù)警的,雖然這只是一種不可名狀的感覺,但是流木還是精神崩了一晚上,時刻感受著四周的動靜。

  好似一夜無事,過了子時,驛站之內(nèi)已經(jīng)是寂靜無比了,熄滅了所有的燈火,人們好像都已經(jīng)入睡了。

  小雨在這個季節(jié)淅淅瀝瀝的下,絲毫沒有減弱的跡象,而且愈下愈大,伴隨著悶雷聲,大雨傾盆而出,嘩啦啦的雨水聲可以為所有見不得光的人遮蔽蹤跡,可以清刷一切的人留下的痕跡。

  “??!”

  一道驚恐的叫聲打斷了這片寧靜,幾乎在同時也流木一個激靈拔出了身旁的劍,拉開房門,探身而出。

  和他做出同樣反應(yīng)的還有四周數(shù)個房間的人,一時間,拔劍(刀)出鞘,推開房門的聲音不絕于耳。

  “退后,靠近師傅?!绷髂揪o張的和其他房屋里的人對峙著,對剛剛出來的小丫頭說到,他同時也看見了洛林像往常一樣站立在了他的身后。

  “點燃燈火,所有人回到房屋不得隨意走動,驛卒和仆役守著所有可能離開的出口,盯緊了窗戶和各個大門?!边@聲音從樓下傳來,正是白天剛來那會趴在柜臺上無精打采的那個驛丞,但是他現(xiàn)在的聲音中氣十足,命令下達的井井有條,很顯然他感覺到了什么。

  無論是大廳還是各個房間中,都是燈火通明,大多數(shù)的人和流木一樣是對此事不了解的,他們只是在擔(dān)心這是一件什么樣的事情,而此次的事情又會對自己造成什么影響。

  “師傅,你感覺到了什么了么,我只是聽見了一聲慘叫才出去的,可我就真的不相信之前就一點動靜都沒有。”流木懷疑著自己的感知力,他想向洛林尋求答案。

  “等?!甭辶质疽馑园参鹪?,再等等自然會知道真相的。

  “公子,不會有人在這里死掉了吧。”小丫頭悲觀的想到。

  “不清楚?!爆F(xiàn)在什么都不知情的流木也不好妄下斷言:“不過,我感覺那個發(fā)出慘叫的人應(yīng)該是沒了,我隱約還聽見有人墜下樓的聲音,不過同時有雷聲發(fā)出,停的不是很真切?!?p>  流木皺著眉頭,右手的食指輕輕的敲擊著桌子,說是焦急也不對,畢竟此次事情和自己沒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可說不好奇是不可能的,畢竟自己也算是被卷入了這個案件之中,作為一個好奇心高于貓的人類,流木是真的想知道更多的事情。

  “公子對你不會是想去摻和這件事情吧?”小丫頭和流木生活了這么多年,看著流木飄忽不定的眼神,和略顯期待的表情,便知道流木現(xiàn)在的想法了。

  “咳咳?!北蝗苏f出心事流木咳嗽了兩聲以緩解尷尬:“那個,你們就不想知道這件事情嗎,說不定能調(diào)查出來什么東西?!?p>  “不想,死人有什么好看的?!毙⊙绢^一臉的嫌棄,很顯然她對這種事情一點都不感冒。

  而一邊的洛林,好吧,他又在自想自事了,根本沒有理睬流木。

  碰了一鼻子灰的流木也不感覺尷尬,他也開始自己推斷事情,想從白天的蛛絲馬跡中發(fā)現(xiàn)有可能的死者和兇手。

  這一夜注定不平靜了,驛站的燈火通明一直持續(xù)到第二天的早晨,許多人這一晚都毫無睡意,雖然小丫頭因為舟車勞頓前去休息了,而一邊的流木卻對這件事情越分析越有興趣了,以至于直到早上都顯得精神抖擻。

  而一旁的洛林在流木驚愕的眼光中用真氣溫?zé)崃艘粔夭?,品著茶水陪著流木端坐到早上?p>  “篤篤篤?!比曒p微的敲門聲出現(xiàn)。

  “請進!”流木連忙同意進入。

  一個驛站的仆役推開了房門看著流木二人說到:“兩位先生,驛丞大人請每個團隊的人推出一個代表去商量昨夜之事。”

  流木聽完,眼前一亮,看來不用自己在這里瞎猜了,他看了眼對此事完全不感冒的洛林以及還在熟睡中的小丫頭便對還在等待的仆役說到:“行,我這就跟你去?!?p>  …

  安靜無比,雖然有此次來的人不多而且可能都是各個團體的頭目人物外,那昨日緊急調(diào)來的三十名軍士加上驛站本就有的二十名軍士總共湊夠了一個伙的部隊也發(fā)揮了不小的警示作用。

  流木隨意的找了一個無人的小桌坐下看著正中間的案發(fā)現(xiàn)場。

  一個身穿武士服裝的人趴在一張長桌上,頭部就出很多的血液,顯然他是從高處墜落于此的,而他的背后卻也直立立的插著一把長劍,長劍貫穿此人和桌面將此人硬生生地訂在了桌面之上。

  “據(jù)我們的調(diào)查,此人是被一掌震斷背后脊椎墜落于此,又被一個自上而下的長劍貫穿身體,我們趕到的時候他甚至沒斷氣,不過很明顯的是他的喉嚨也被破壞了,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就這么的掙扎了不過數(shù)息時間便死去了。”驛丞現(xiàn)在表情肅穆,聲音嚴肅,在他的治下出了這樣的事情,如果不能快點給上頭一個合理的交代的話,自己的小命不知道還能不能保的住。

  他怒目掃向眾人:“還有,目前確定他是江北城人士,名字叫做李明,三十七歲,剩下具體的我們有人去調(diào)查了,想來不久就會傳來消息。”

  “現(xiàn)在,我想問問眾人?!斌A丞深吸一口氣平復(fù)自己的心情:“有誰和死者同行或者是了解死者的具體身份么?”

  驛丞連問了三遍,所有的人都是互相看著搖著頭,很顯然沒人承認知道死者。

  驛丞對次一點都不意外,他再次的問道:“那有誰知道或者關(guān)注到昨晚的事情了么?”

  雖然這時很多人都喧嘩了起來,可流木聽來聽去發(fā)現(xiàn)其實跟他知道的差不多,只不過有人清晰的聽見了墜樓聲而已。

  很顯然,眉頭越皺越緊的驛丞一點都不滿意這一點線索,這些基礎(chǔ)的東西,他自己很顯然也是知道的。

  “我感覺那把劍很想是那邊那個老者的劍?!蓖蝗唬粋€紅衣女孩站了出來指出劍的問題。

  驛長眼前一亮,看向女孩指出的老者。

  “小娃娃,可不要亂說話,老夫的劍在此。”那老者不慌不忙的回答著,順便還把自己的佩劍放到了桌面上。

  “這劍的紋路和你那佩劍的劍柄紋路如此的相似,會不會是你手下之人?!斌A丞為了自己的小命和官位著想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線索。

  可面對這樣的質(zhì)問,老者依舊是不慌不忙的姿態(tài):“這劍的姿態(tài)本就是仿照心一教制式劍刃所鑄,天下類如諸此乓刃者不知幾何,又怎能說與我相關(guān)呢?”

  “哼!按照你們的說法,豈不是那邊的鏢師也是有所嫌疑!”這老者身旁的一個年輕人站了起來,怒氣沖沖的反斥到。

  “你們什么意思!”幾個鏢師被禍水東引,也火冒三丈,起身反駁。

  “轟轟!”

  眼看兩方愈吵愈烈,四周的軍士重重的踏了兩聲步,并且用手中制式長矛敲擊了地面,穩(wěn)定下來了局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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