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架勢,讓葉修也目瞪口呆,不愧是為了幾個包子也能和惡犬怒戰(zhàn)一路的主。
在熙熙攘攘的街道里擠了一會兒,終于到了燕慶最大的酒樓前。
幾個人本就饑腸轆轆,聞到店中菜香酒香更是難忍。
秦憐花一馬當(dāng)先,沖進(jìn)酒樓:“小二,來一桌,上最貴的菜!最好的酒!”
秦憐花貪婪的一仰頭,深吸一口氣,自打從耀國逃出來,好久沒有這么有底氣的點(diǎn)過菜了!
雅桌在邊,酒樓之中且有舞女笙歌。
杯盤狼藉,幾個空酒壇擺在一旁,秦憐花喝的興起,懷里抱著一滿滿酒壇,聲音滿含醉意。
眼睛看著葉修,口中道:“皇,皇兄!來,來干一杯!”
葉修一臉懵,看來秦憐花是喝高了,竟然把自己認(rèn)成秦夜了。
一旁的秦夜似乎對秦憐花喝酒后的樣子頗為習(xí)慣,并沒什么表示。
“皇兄啊,從小就咱們倆關(guān)系最好,還記得當(dāng)年玉明殿...”
秦夜聽到秦憐花這句話,剛喝下去的一口酒差點(diǎn)噴出來,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伸出手,按住了酒醉的秦憐花:“你喝多了?!?p> 秦憐花瞇著眼睛看了下秦夜,對秦夜道:“嫂,嫂?!?p> 然后用手拍了拍懷里酒壇糾正道:“葉,葉兄啊,你長得真漂亮!”
一邊說一邊站起身子,搖搖晃晃往人多的地方走,口中道:“我還能喝,我還能喝?!?p> 至于玄清子,早就已經(jīng)攤在桌子底下,抱著酒壇呼呼大睡。
葉修饒有興趣的瞧著秦夜,疑問道:“當(dāng)年玉明殿怎么了,你為什么不讓他接著說?”
秦夜裝作沒聽到,看了眼窗外夜色道:“去找家客棧休息,晚了房間不好找?!?p> 兩個人不能離開超過十步,必須得挨得很近的房間才行。
葉修瞧了眼呼呼大睡的玄清子,問道:“玄清子和小花呢,不管他們了么?”
“不必?fù)?dān)心,若連自保都做不到也配不上君師和耀國六皇子的身份。”
葉修見此,便起身同秦夜去燕慶城尋客棧休息。
然而連問十家客棧,也沒有緊挨著的房間,甚至連空房間都沒有。
“二位爺,妖王谷開放的日子,能有空房間就不錯了,您看我們小店就還剩一間房了,要住我就給您安排一下。”
最后一家客棧的老板一邊算著賬簿,一邊向葉修解釋。
秦夜剛想轉(zhuǎn)身離開,葉修把錢付給了客棧老板:“再找下去,一個房間也剩不下了,難不成跟小花似的住青樓,你放心,你又沒喝多,我還能睡了你不成?”
秦夜眼皮一跳,這家伙說話真是越來越肆無忌憚了。
老板收了錢,喜滋滋的帶著葉修與秦夜上了樓,推開一間房門:“二位里面請,小店隔音不是太好,隔壁要是有什么奇怪的聲音二位莫要見怪,人都住滿了,也實在沒法調(diào)房間?!?p> 葉修掃了眼房間,花枕木床,中間一張桌子兩個圓凳。
青花瓷壺旁邊則是幾個茶杯。
看上去甚是簡陋。
而床,更是小的可憐,一個人在上面也翻不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