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喬是被身上沉重給壓醒的。
她睜開酸澀的眼皮,入目的是男人俊美的臉。
他就在她的上方,高挺的鼻梁下薄唇微張著。
夏喬一時(shí)還有些懵,可就在她愣怔的時(shí)刻,男人的薄唇貼上她的嘴角。
“妻主,您準(zhǔn)備好了嗎?”
聲音帶著悅耳的磁性,微微上揚(yáng)的聲調(diào)傳入她的耳朵,有一點(diǎn)yang 。
“?。 彼@叫出聲,方才醒悟男人指的是什么!
一把推開他。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力氣太大,男人竟然一個(gè)趔趄栽到了地上。
他捂著磕破的膝蓋,眸中泛起水霧,哀怨的喚了一聲,“妻主!”
夏喬看著他委屈巴巴的小模樣。
心中暗道,“果然應(yīng)了那句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 ?p> 她從炕上拿起自己的衣服穿好,這才隱晦的瞄了一眼地上的男人。
他跪坐在地上,昏暗的燭光下,皮膚瑩白如玉,身材均勻修長,尤其那兩條大長腿十分搶鏡。
夏喬紅了臉頰,暗自咽了口口水,很不自在的抓起炕邊上的男式長衫扔在他身上。
“穿上!”
“謝妻主!”
男人接過來,把衣服穿在身上,恭敬的道了一聲,“謝!”
夏喬見他還立在那里,沒好氣的問,“你怎么還不走?”
男人臉頰上泛起一抹緋紅,雙眼含羞帶怯的將她一望。
“妻主莫不是忘了,今日是您與云澈的洞房花燭夜,不知妻主想讓云澈去哪?”
夏喬拍了拍腦門,一些不屬于她的記憶竄入腦海。
她本是未來世界的醫(yī)學(xué)奇才,在輪船上睡了一覺,再睜眼她便魂穿到了陌生的女尊王朝。
原主與她同名同姓,是一名剛剛?cè)⒘巳环蚶傻霓r(nóng)女。
而云澈就是其中之一,今晚是他與原主的洞房花燭夜,原主因?yàn)榕d奮過頭心臟病突發(fā)身亡了。
這條信息太刺激了!
女尊國,女尊男卑,崇尚一女多夫,女人可以三夫四侍,男人卻要為女人守住清白!
聽起來都是對女人有利的,只是這一女多夫,她還真有點(diǎn)接受不能!
剛剛穿越來,還是見機(jī)行事吧。
想到這,夏喬輕咳一聲,尷尬的對他笑了笑。
“我一時(shí)糊涂了,時(shí)候也不早了,快些休息吧!”
男人躡手躡腳的又重回到炕上。
坐在她的對面,眸光時(shí)不時(shí)的看向她。
夏喬沒有注意這些,她的雙眼在房屋的四周掃蕩。
破敗的茅草屋中,連個(gè)像樣的家具都沒有,墻壁是泥糊的,房頂上更是結(jié)滿了密密麻麻的蜘蛛網(wǎng)。
可以說是家徒四壁了。
她不由的嘆了一口氣,收回目光的時(shí)候,正好對上了云澈水汪汪的大眼。
她不免疑惑,“你怎么還不睡?”
云澈瞬間紅了臉,低著頭,聲音怯怯,“只有一床被子,妻主沒有發(fā)話,云澈不敢/進(jìn)/去睡!”
只有一床被子?
初春的夜里還是有幾分寒涼的,不蓋被子怎么行。
陽光下追你
文中男女主均已成年,年齡問題對此再不多做回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