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點鐘,韓雪落到公司外邊有事,接到一個電話,聲音很醇厚,也很低沉,“你好!韓小姐,我是姬軒!”姬軒?韓雪落想了好一會,才想起中午的名片。
她邊走邊問,“哦,姬先生,聽說你來找過我,請問,你找我有什么事嗎?”
“我們見面才說,好嗎?下午下班后,卡布奇諾咖啡店A座,不會占用你太多的時間。”韓雪落奇怪了,今天怎么了,總有人來約自己。
開始是付涵,宮賀不用說,現(xiàn)在是姬軒。她不知道和這些人有什么關(guān)系。她有一種不安的感覺,自己到底招誰惹誰了。
兩個人在卡布奇諾咖啡店A座,坐下,竹林后邊,兩個人對面坐著,韓雪落在等姬軒開口。
姬軒斟酌再三,開口道,“韓小姐,請問你認(rèn)識宮賀先生嗎?”
韓雪落愣了一下,她不明白姬軒的意思,“認(rèn)識,怎么了?”
“那你知道宮賀先生和付涵小姐的事嗎?”姬軒接著問。
“聽說了一點,但具體的不清楚!”
看來對方是付涵小姐的人,是來當(dāng)說客的,還是別的目的?外邊的燈光陸續(xù)亮了起來,還沒有收到宮賀的電話,也許他正在忙公司的事情。
韓雪落吸了一口咖啡,看著姬軒。
“姬先生,你有什么事,直接說吧,我還有別的事呢!”
姬軒很有禮貌的說,“我們還是叫點吃的,邊吃邊談!”
韓雪落微笑地望著姬軒,她已經(jīng)猜到了姬軒的來意。“姬先生,你如果沒有什么事,我就告辭了!”
“韓小姐,稍等!”韓雪落又重新坐下,洗耳恭聽。
“付涵小姐和宮賀先生,以男女朋友相處,已經(jīng)兩年。雙方家長都見了面。而付涵小姐和宮賀先生可以說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他們的關(guān)系非同一般。從小學(xué),到中學(xué),到大學(xué),到國外留學(xué),從未分開過?!?p> “所以呢?”
“付涵小姐,是一個通情達理的女性,你們也初步接觸過,應(yīng)該了解。一直以來,她對宮賀幫助很大。特別是宮賀的媽媽重病在身,無力獨當(dāng)一面的時候,是付涵的父親,也就是現(xiàn)在的付氏企業(yè)的董事長,伸出援助之手,才使宮氏化險為夷。而宮賀的父親,那時已沒有心事在公司的業(yè)務(wù)上,他已經(jīng)帶著宮齊的媽媽,旅居海外?!?p> 韓雪落沒有說話,繼續(xù)聽姬軒在不停地說話。
“宮賀的母親病危時,說過,拜托富含的父親,照顧宮賀,也因此,宮賀在付家生活了兩年,才回到宮老夫人身邊,那時宮老夫人,身體不好,無法親自帶。而宮氏高層,又在策劃,重新選舉總裁。又是付涵的父親,動用多種關(guān)系,力挺宮老夫人,主持大局。直到宮賀先生成人?!?p> “如今,宮賀向付涵小姐提出分手,付伯父非常震怒。韓小姐,不知你將把宮和先生置于何地?他要背負(fù)怎樣的罵名,如何面對世人?如果有人拿此大做文章,宮賀先生的人品將受到質(zhì)疑,而他的地位也將岌岌可危,那時韓小姐還愛,一無所有的宮先生嗎?”
韓雪落一直面帶微笑,她很平靜地說,“謝謝你!告訴我這一切!我想知道的是,姬先生,是受人之托呢,還是自告奮勇呢?”
“當(dāng)然是自告奮勇。我和宮賀、付涵,也是同學(xué),對他們的情況,了如指掌。我不想宮賀,因為一時沖動,而自毀前程。也不想付涵,因為愛而不得,而抱憾終生?!?p> “你怎么就知道,宮賀因為選擇我,就會自毀前程?也許姬先生,不明白,恩情不等于愛情,如果實在要混為一談的話,那會不會又是一場悲劇呢?”
“沒有試過,誰也不能確定!韓小姐,我希望了解宮付兩家的淵源?,F(xiàn)在宮賀可能還不知道當(dāng)初的具體事情。付涵小姐,也不屑用恩情挽留他。但我知道,她很愛很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