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假戲成真
白夢悲催的發(fā)現(xiàn)自己不能動了,身下的白馬就像是被下了咒一樣也不離開,白夢看著越發(fā)打得不可開交的人群,看著周邊少了的兩人,心里異樣感覺越來越奇怪。
便在白夢努力掙扎要從馬上下來的時候,突然見著消失的古月笙和科從某個地方冒了出來。
“哎,你們兩個快去幫忙,別讓他們打了”,白夢見著三方學(xué)院的混戰(zhàn),雖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引起的,但是看到古月笙和科兩人的態(tài)度便有了個猜想,只是不相信他們怎么敢?
古月笙聽著白夢的話看了一眼打架的人,閑適的走到白夢身旁,白夢只見著古月笙不過是拍了拍馬背,身下的白馬突然揚起前蹄往前奔去,“古月笙,我是讓你把我放下來,啊啊啊啊”,一路的路障顛簸漸漸埋沒了白夢的聲音。
而在群架當(dāng)中的余禺以及于淼等人則是不動聲色的從那人群當(dāng)中出來,看著在考試當(dāng)中的白夢后,幾人不由得看了眼打得不可開交的眾人,最后索性也便放棄了。
于淼同余禺同樣是各自學(xué)院的領(lǐng)軍者,可今日一場斗毆,圍繞的話題卻是白夢同兩人兩人的對決,看著眼下的局勢,看著快到的考試時間,于淼余禺兩人各自看了對方一眼,不過是留下一聲冷哼隨后快速牽馬離開。
馬背身上的白夢被顛簸的要將偷吃的零食吐出來,被顛的渾身酸痛已然忘記了場中央還在打斗的事情,顛簸的四支無力,白夢只好緊緊環(huán)著馬的腹部使她不會被顛下來。
群架越大越烈,越來越兇猛,白夢此時已經(jīng)被重重的關(guān)卡難住了精力,對于打群架的事情,白夢也是無能為力。
好不容易跑完了一圈,白夢這才聽到身后不斷傳來馬蹄聲,回頭看去,看著之前見過的余禺于淼以及艾文等人都已完成了考試,白夢看到他們之后這才有了辦法。
“余禺于淼,如今他們打起來了,我們各自把各自學(xué)院的同學(xué)拉開怎么樣,讓他們先完成考試?!?p> 余禺與于淼聽著白夢的話點了點頭,只見著于淼當(dāng)先下了馬走到一旁,那夾雜著內(nèi)力的聲音被吼出來的時候,像極了大喇叭里面的聲音,“都住手”。
白夢被于淼這一嗓子喊的心怦怦亂跳,看到于淼喊的話那一嗓子沒有任何用處。
“你們這樣是不行的,這樣吧,一人一邊,各自負(fù)責(zé)各自學(xué)院里的”,一旁的余禺見著時間所剩不多,提出的建議得到其他幾人認(rèn)可后便率先將外圍還在沖上去的飄渺學(xué)院學(xué)生扯了下來,“考試去”,余禺看到在外圍的受傷較輕的幾人說道。
同一時間,于淼和白夢也各自阻止了外面的一圈人,只見外圈停止打架后看著將他們拽出來的人,一人看到白夢在這站著后,突然高喝一聲,“快,白夢在這里,打敗了她我們就是第一了”,一聲高喝響起之后,只見的抱團打架的人立馬往白夢所在的位置而去。
白夢看著不斷往她這邊而來的人,看著在一旁也愣掉的余禺于淼后,突然看著群架原本最中央的大王拼命的往她這邊趕來,看到這,白夢突然有些感動,感動之余看著即將以她為中心而形成的新一輪戰(zhàn)圈,不過少轉(zhuǎn)念一想,白夢便卯足了勁往古月笙和科兩人的位置而去。
古月笙見著白夢跑了過來,笑了笑,風(fēng)揚起的白發(fā)散在空氣中,看到即將跑近的白夢,只見古月笙拍了拍科的肩膀,隨后運起他那高超的輕功駕風(fēng)離去,離去的方向竟是白夢過來的方向。
前面領(lǐng)跑的白夢看到古月笙往她這側(cè)而來,心頭的神奇怪感覺越發(fā)強烈,且?guī)в袕娏业牟话病?p> 白夢見著就要撞上飄過來的古月笙的時候,突然聽到耳邊的風(fēng)帶來的輕飄飄的話,白夢聽著那話,心里一陣怒意,還沒等實施什么措施,從白夢身旁飄著的古月笙便就那樣離開,前面還站著的科突然抬了抬手,白夢只看到自己站著的土地突然向下塌陷,一聲驚呼出口,白夢出口的罵聲被一聲聲哀嚎蓋過。
時間一點點而過,好好的馬術(shù)課考試成為了大型斗毆現(xiàn)場,原本打架的眾人身上或多或少的都帶著些傷,可這其中最慘的,就屬去拉架的白夢了。
白夢此時在一大坑最下面趴著,身上不斷疊加著各種各樣的人,但讓白夢趕到奇怪的是,她并沒有感受到身上的壓迫感。
馬術(shù)課考試荒唐的結(jié)束,此時的白夢躺在三方學(xué)院的醫(yī)院里,看著在那床前站著的三人,白夢想著最后一瞬間聽到的話,心里對于古月笙和科更恨了。
“拖住三個老頭一個時辰,我們?nèi)ツ檬^”,一個時辰,也就是兩個小時,白夢看著病床前面前來探視的三個院長,想著有什么辦法可以拖住他們?nèi)齻€兩個小時的時間。
“白夢同學(xué)呀,你還痛不痛?。俊?p> 白夢正在出神,聽見空了院長傳來的親切問候,白夢看著自己周身綁著的白色繃帶,看了看被吊起來的腿,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哦不,還有古月笙和科兩人知道白夢并沒有受傷,即使看上去身上有各種的淤青紅腫,可他們不知道的是,在科將那地面弄塌陷的時候,有一個藥丸到了白夢的嘴巴里,想來這一身的傷就是拜它所賜。
“謝謝空了院長,我……”,白夢剛想說她沒有事情,可到口的話變成了,“謝謝空了院長,我疼”,白夢說完之后露出個痛苦萬分的表情。
身后的空仲見著自家學(xué)院的寶貝學(xué)生被弄成這樣,立馬來了脾氣,“空了,空明,你們兩個要給我個交代”。
“空仲老哥,這學(xué)生之間都打架是正常的,何況他們每人扣了50學(xué)分,你還不滿意?”
“是呀,老哥哥,我看白夢同學(xué)這一次也是因禍得福,不如這樣吧,這一次的期中考試白夢同學(xué)就不要參加了,好好在這里養(yǎng)傷,成績嘛,就按及格來吧”。
“不行”,空明這話說完,空了和空仲兩人還未說話,白夢聽到空明的話后立馬出阻止。
白夢見著她的話出口后望過來的視線,有些尷尬的往被子里面縮了縮,“院長,我想學(xué)習(xí),我想考試,病痛不會阻止我的,你們放心”。
聽著白夢這虛弱中堅強的話,空仲不由得抹了抹眼,突然上前握住白夢的手,“白夢同學(xué)呀,你這思想太好了,是老師對不起你啊,這樣,你的心意老師知道了,放心,給你個滿分,咱好好養(yǎng)傷啊,孩子”。
白夢聽著空仲的話有些頭痛,看著她身子上的繃帶,有些苦笑,隨后也抹了抹眼,聲帶哭泣聲的握著空仲的手,“院長啊,您就了了學(xué)生的心愿吧,學(xué)生第一年想要自自己的能力賺取學(xué)分啊,院長,您就讓學(xué)生參加考試吧”。
空仲見著白夢這般,拍了拍白夢的手,語重心長的說道,“你有這個心,老師知足了,行,老師滿足你這個愿望,可你這傷……”
白夢聽見空仲讓他考試,這才放下了心,白夢想著古月笙和科那神秘的樣子,那奇怪的地圖,想著古月笙對她說的到時候三人一組,想到那,白夢不管怎么樣都要去參加考試,看看古月笙究竟要做些什么。
“老師,我身體恢復(fù)的快,考試的時候就沒事了不用擔(dān)心”,一旁三個院長見著白夢這精氣神很好,同白夢說了幾句就要離開,白夢見著三人要走,腦子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話當(dāng)先出了口。
“等等”,白夢看著望過來的三雙渾濁之下隱藏著的精明的眼,看了看時間才不過過去了半個小時,想到拖延時間的這個任務(wù),白夢尷尬的笑了笑。
“三位院長,我有個問題想和你們聊聊”,此時白夢心里已經(jīng)痛哭流涕,她哪里有問題要問啊啊啊啊啊。
聽著白夢的話,三方院長停了下來,“白夢同學(xué),你有什么問題要問,你放心,你是我們盛學(xué)院的優(yōu)秀學(xué)生,有什么問題老師一定給你解了”。
白夢看著眼前三個各異的老人,看著這其中飄渺學(xué)院的院長,想要說出口的話怎么也說不出口。
空明見著白夢的樣子看了看他身旁容貌老態(tài)的兩人,笑了笑看向白夢,“咳咳,白夢同學(xué)不會是要問我是怎么保持的這優(yōu)秀的容顏吧?”
白夢聽著空明的話,嘴角抽了抽,“嗯嗯,是的老師,只是白夢不知道為什么您得聲音和您的面貌不符呢?”
“哈哈哈哈,這問題問得好,問得好,空明啊,這個問題我也想知道啊,你這問題可是這學(xué)院里面的一大謎題呀?!保缓竦赖目罩俳恿嗽挷?。
“白夢小同學(xué),老夫當(dāng)年是沒有你這勇氣啊,到了這個時候也不知道這老頭究竟是用的什么辦法維持的容顏”,仰天長嘆的空了說道。
白夢看著自己這一時冒出來的問題竟然引得三個院長爭論了起來,不由得往后縮了縮。
“你們兩個老頭想知道怎么不問我,如今這話女娃娃問出來了你們兩個就想知道了,哼,為什么要讓你們二人知道,我要說也只告訴這女娃娃。”
“白夢同學(xué),我和你說……”,白夢見著戰(zhàn)火突然燒到了她這里,不由得咽了咽口水,看著突然出現(xiàn)在她面前的俊臉,聽著那蒼老的聲音,一絲詭異的感覺襲滿全身。
“白夢女娃娃,老師告訴你老師是怎么保養(yǎng)的,想當(dāng)初老師還是學(xué)生的時候,那保養(yǎng)品可是不少,那個時候那兩個老家伙真真是邋遢……”
“你們兩個拉我做什么,我還沒有給白夢娃娃解答問題呢?”
白夢見著空明身后的兩個院長突然將空明往后拽去,又是一番口水戰(zhàn)。
白夢看著時間一點點過去,看著吵架的三人,心里期盼著他們?nèi)硕喑骋粫?,多吵一會兒?p> 白夢想的很美好,可房間外的敲門聲阻止了三位院長的爭吵,白夢見著突然收起罵架態(tài)度的三個人,抹了抹自己脖子,趕到身后陰嗖嗖的,根據(jù)她看各種小說電視的經(jīng)驗,知道的太多的人往往沒有好下場。
此刻的白夢就是這樣的狀態(tài),看著門邊走進(jìn)來的大王,看著大王手中提著的慢慢的零食,煩惱拋到了腦后,“白夢同學(xué),既然有同學(xué)來看你,我們?nèi)辉洪L就不打擾了”。
空仲說著對著白夢同大王揮了揮手,“三位院長再見”,白夢正沉浸在喜悅中,突然聽到大王的話后,見著三個院長就要到了門邊,看著時間還有一個小時,突然啊的一聲從床上掉了下去。
白夢躺在地面上很想暈過去,想著她這是造的什么孽啊,聽著白夢的哀嚎聲,大王很關(guān)心的去服白夢,大王見著院長們停下了腳步,一邊將白夢抱到床上一邊對著三個院長說道,“老師你們?nèi)ッΠ桑@里有我呢,白夢同學(xué)不會出事的”。
白夢見著剛剛她這一摔好不容易停下腳步的院長就要因為大王的一句話再次離開,心里有苦難言間突然扭了大王手臂一下。
大王吃痛,抱著白夢的手突然一松,白夢再次悲慘的重重落在了地面上,白夢啊的一聲更大的出口,一聲啊包含了太多的無奈心酸,包含了太多的心酸苦楚,以及種種不可言說的艱難。
萬千情緒被白夢以一個啊字概括,實乃不易,正要欣喜留住院長的時候,白夢見著剛剛吃痛的大王就要開口,立馬伸手將大王往下一拽,大王一個重心不穩(wěn)啪的一下重重壓在了白夢的身上。
白夢只聽得耳邊傳來一聲聲的咯吱聲,腿部各處傳來的斷裂讓白夢真正的哀嚎出聲,這一聲,聲聲切切,痛苦萬分,極盡各種痛苦。
大王落下后也聽到了骨骼斷裂聲,驚的立馬起身去扶白夢,“疼疼疼”,這一次,白夢是真的要躺上幾天了。
門邊的三個院長聽著白夢痛苦的聲音,立馬去看白夢,看著白夢那蒼白的臉,空了立馬上前一步將那拂塵放于一旁,拿過白夢的手給其把脈,空明則是走到一旁,在白夢身體各處摁了一下,只聽得再一次的咯吱響,白夢臉色唰的一下沒了血色,內(nèi)心的悲慟無人可知,“古月笙,科,下一次你們兩個裝病,太痛苦了,你們兩個這混蛋啊啊啊啊啊”,內(nèi)心的聲音盡數(shù)化作了哀嚎。
院外懸空房間里面的古月笙和科在找石頭的時候突然打了個噴嚏,古月笙揉了揉鼻子,看了身旁的科一眼,“管事嗎?”
“嗯”
古月笙聽著科的話點了點頭,兩人繼續(xù)找著那打開神秘門的鑰匙。
病房里面的白夢依靠對古月笙自己科的憤怒撐過了空明對她的治療,到最后,白夢渾身無力虛弱的躺在床上,白夢動了動手指,沒知覺了,不能動了,白夢動了動腿,沒知覺了,不能動了,這一次是真的不能動了。
白夢看著留下來的三位院長,轉(zhuǎn)頭看著一旁著急的大王,看著大王那圓滾滾肥壯的身子,很想問一句,“大哥,你多重啊?”
大王見著白夢望過來的眼神,露出一臉的憨笑樣,像是看懂了白夢無形話中的意思,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老大,對不起啊,你看,你既然本就要躺幾天,那再躺幾天也沒多大問題是吧?”
白夢看著大王那樣子,聽著大王的話,嘴巴蠕動了幾下也沒有聲音傳出,索性放棄了,這個時候,白夢突然聽著空明傳來的話,被嚇得徹底暈了過去。
“大王同學(xué)呀,你快去叫醫(yī)生來吧?”
“飄渺院長,您不是已經(jīng)給老大治好了?”
咳咳,空明有些尷尬的笑了笑,“是治好了,只是斷的骨頭被接上了,那沒斷的頭骨斷了,意外,意外?!?p> 大王聽著空明的話,看著已經(jīng)不知是痛暈過去還是嚇暈過去的白夢,只好撒丫子去找救命醫(yī)生去了。
房間里面的空了這個時候才收回了手,捋著他那胡須直點頭,一旁的空仲聽著空明的話后就想打人,想著要打就湊一雙的觀念,認(rèn)真聽著空了的話。
空了老神在在的起身看了看昏過去的白夢,語氣具有蠱惑性的說道,“白夢同學(xué)并沒有受到內(nèi)傷,只不過這外傷倒是有些嚴(yán)重,應(yīng)當(dāng)輔以強身健體等活動方可痊愈更快?!?p> 空了這話說完,空仲早已等待很長時間的一個暴栗敲在了空了的頭上,“空仲,你竟敢打我?”
“你這老神棍,診了半天把人給診暈了,還我寶貝學(xué)生,還有你,你是要把我寶貝學(xué)生給拆了嗎?”
空明聽著空仲的話,立馬擼袖子就開始了爭論,“你這老家伙什么也沒做,這是你的學(xué)生不假,現(xiàn)在我空明宣布,我收她當(dāng)外門學(xué)生了”。
空了聽著空明這話不干了,“你們兩個這是什么意思,你們要我也要,我也決定了,我收她做徒弟了”。
“我的學(xué)生”
“我的學(xué)生”
“我的弟子”
昏迷中的白夢不知道因為她又引起了新一輪的爭吵,在這爭吵中,時間漸漸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