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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愷撒

第六十七章 有情人終成眷ヽ(???)?(???)? 預(yù)祝脫單成功!

我是愷撒 天夢流彩 2991 2019-02-14 08:36:18

  “夠了!”克勞迪大喝一聲,走上前去,將和衛(wèi)兵扭在一起的龐培拉開,又狠狠地盯了一眼,站在一旁抱著肩看熱鬧的天狼。

  “愷撒!你要控告龐培行巫,你就拿出確實的證據(jù)來,剛才你說的那些都是你的猜測,根本算不得什么證據(jù)?!?p>  “呵,敢情,龐培幾次三番,眾目睽睽之下要殺我滅口,在執(zhí)法官大人眼里,都算不得證據(jù)?執(zhí)法官大人,不,首席執(zhí)法官大人,您的心是不是長右邊了?”

  克勞迪微微一愣:“什么心?你什么意思?”

  科妮莉婭扯著猩紅的斗篷,抹著眼角,抽噎地道:“執(zhí)法官大人,一般人的心臟,都是長左邊的?!?p>  克勞迪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口:“所以呢?”

  “所以......”科妮莉婭低下頭,拉著斗篷掩著半面,聲音卻極清脆而迅速地道,“您的心要是長在右邊,那就是長偏了?!?p>  偏?偏心?克勞迪回過味來。

  下方的眾位議員發(fā)出一陣低低的笑聲。

  天狼朝科妮莉婭暗暗翹了翹大拇指,科妮莉婭拉著父親的袍角,還了天狼一個媚眼。

  坐在上方的秦納,自然將兩個年輕人的小動作看得一清二楚,但也只能一臉無奈地嘆氣。他又能如何呢?女兒大了,心里開始有男人了,處處都向著她自己的男人。他這個當(dāng)父親的是管不了了。

  如今的他也只能往好處想,至少女兒的眼光還不錯。她看上的愷撒,雖然年紀輕了點,但是論才智,論手段,論辯才,都比那個什么龐培強得太多。那個龐培,也是空長了一副儀表堂堂的好皮相,遇事就知道用拳頭,沒有半點謀斷,不然也不會被愷撒當(dāng)作猴子耍。

  至于龐培身后的蘇拉,原本就和他的政見相左,他也忍得夠久的了。今天索性,就揭開了說清楚吧。

  想到這里,從一開始就沒怎么說話的秦納,緩緩地開口了:“克勞迪,你是首席執(zhí)法官,這愷撒控告龐培行巫一事,你已經(jīng)受理了,就需當(dāng)秉公斷案?!?p>  “那是自然?!笨藙诘险驹谘鐣d的中央,傲然地道,“雖然我討厭愷撒,但是我宣過誓要維護羅馬的法律和公正,自然不會在這件事上對愷撒有任何偏見,更不會偏心偏袒。不過,我也不會因為愷撒是執(zhí)政官的侄子或者女婿,就對他網(wǎng)開一面?!?p>  “好,”秦納微笑點頭,呼喚奴隸搬了把椅子,放在宴會廳的中央,“今天就在我這宴會廳,首席執(zhí)法官克勞迪,將審理愷撒控告龐培行巫案。而我,本年執(zhí)政官之一秦納,以及在座的諸位元老院議員,都是陪審。”

  克勞迪深深地看了秦納一眼。看樣子秦納這是要實實在在地站在愷撒的一邊了?他又看向愷撒。愷撒還是一臉輕松的淡笑,整件事從始至終,就連龐培口口聲聲要秦納處死他時,也沒見他真正緊張過。

  這個年輕人還真是......克勞迪忍不住想,真是難得地有些膽色。這樣的人若是假以時日,必將是閃耀在羅馬上空的明星啊。

  克勞迪彈了彈長袍,整肅了神色,端坐在了椅子上。

  暴跳如雷的龐培被衛(wèi)兵隔在一旁,此刻聽到秦納和克勞迪的對話,猛地發(fā)覺,那兩人竟是誰也沒提愷撒和科妮莉婭婚前失貞的事。竟像是都已經(jīng)默認了兩人的婚事。

  再看下方的眾位議員,一個個也是面帶喜色,似乎愷撒和科妮莉婭兩個人能結(jié)婚,對于他們來說,也是什么天大的喜事似的。

  龐培一時心里又氣又驚。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本來自己穩(wěn)操勝券的事,怎么會突然就轉(zhuǎn)了風(fēng)向,不但讓愷撒輕松脫了罪,還反手給自己安上了個行巫的罪名?

  天狼站在一旁,冷眼瞧著龐培臉上青青紅紅的臉色,心中冷笑,又帶著一絲憐憫。

  龐培此刻懵圈,天狼表示十分理解。經(jīng)歷了幾千年文化的洗禮,天狼深知人類這種生物所有的行為,常常和一個詞緊密地聯(lián)系在一起:利益。

  從來沒有永恒的盟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利益的一致,或者沖突。

  元老院的那些貴族議員和愷撒的利益原本是不一致的,但是當(dāng)天狼拋出一個并不存在,但卻早已布下的誘餌——木盒中的寶物時,他們的利益就在某種程度上趨同了。他們都希望愷撒能夠和科妮莉婭結(jié)婚,這樣愷撒就會賣出他的寶物。

  至于愷撒死后財產(chǎn)充公?呵呵,也就是龐培嘴上說說罷了。明眼人都看得出,別說馬略還是本年的執(zhí)政官,在平民心中頗有聲望,斷不會讓肥水流了外人田。就是秦納看在科妮莉婭的面上,也不會讓愷撒死后再遭受這種不名譽的事。

  既然所有的人都希望愷撒和科妮莉婭在一起,那么龐培是蘇拉的親信這一條,也就被眾人無形地忽略了。

  可惜此刻的龐培還年輕,他還不是那個嗜血兇殘的“少年屠夫”,也不是那個手段狠辣果決的“偉大龐培”,他只是一個剛剛失戀的大男孩。他現(xiàn)在還看不透這一點,不過他遲早會想明白的。

  龐培盯著那站在一旁,一臉輕松的愷撒,心里如冷水濺入熱油,噼啪翻滾。

  難怪,難怪,他暗暗咬牙,難怪就連那人也會特意囑咐:你要替我留心愷撒。

  *

  羅馬軍營,帥帳,

  木桌前俯視羊皮地圖的那位大將,抬起頭來。燦色的金發(fā)下,是一張線條凌厲,不辨喜怒的臉。

  “你這次回去,除了我交代的那幾件事,你必須辦妥之外。還要一件事,我需要你留心?!?p>  “是?!?p>  “我聽說羅馬出了個了不起的少年,名叫愷撒。他不過十五六的年紀,卻聰慧過人,行事老辣,對玩弄人心很有一套。你這次回到羅馬,便替我好好看一看這個愷撒。”

  “將軍是想將這個愷撒收為己用嗎?可是十五六的年紀,參軍都太小。咱們羅馬軍團可不收十七歲以下的男孩?!?p>  將軍淡淡地嘴角上挑,手指在地圖上緩緩地劃過,越過巴爾干半島,穿過地中海,經(jīng)過意半島南岸登錄,最后停在羅馬的城池那里,點了一點。

  “要不要收為己用,不是你應(yīng)該關(guān)心的事情。我讓你留心他,是因為愷撒是馬略的侄子。”

  龐培略感惶恐地低下頭:“是,將軍。不過馬略?那豈不是......”

  “未必?!碧K拉沒有等他說完,就打斷了他。蘇拉就是這樣善于窺視人心的統(tǒng)帥。他的眼皮下,從來容不下一?;覊m?!案缸右蛘姴煌?,而兵戎相見的事,羅馬的歷史上也不是沒出過。更何況馬略只是愷撒的姑父。”

  “是,將軍?!饼嬇喙Ь吹卮故?。對于蘇拉這樣的人,質(zhì)疑從來都是多余的。如果你不想不明不白地死在某次戰(zhàn)役中,你就要學(xué)會,什么時候應(yīng)該閉嘴不言,而什么時候,又要恰到好處地開口。

  “龐培,你知道我最缺的是什么?”

  “呃......”這個問題令龐培恐懼,翻手為云覆手為雨的蘇拉會缺什么?如果一定要龐培說的話,他會說蘇拉缺的只是一頂皇冠。等蘇拉掃清了羅馬那些礙事的頑石后,他就是羅馬的實權(quán)皇帝,而共和國將成為蘇拉的帝國。

  “我缺一個能替我收攏民心的人,一個出身貴族,卻能擁有平民好感的幫手?!?p>  “我......”龐培感到隱隱的不服,收攏民心有什么難的,不過是多辦幾場斗獸表演,多發(fā)些免費糧食罷了。

  蘇拉一眼就看穿了龐培的所想,他從桌后走了出來,將手放在龐培的肩頭,語音淡淡,卻讓龐培心中一熱,接著后背出了一層冷汗。

  “龐培,你是我的得力助手,我倚重你,就像倚重我的右手。但是在收攏民心上,你幫不了我?!?p>  “是,將軍?!?p>  “你去吧?!?p>  龐培行禮,向帳外走去。

  身后傳來蘇拉若無其事的聲音:“記住,沒有我的命令。你不能傷害愷撒?!?p>  *

  “龐培!龐培??!”

  龐培醒神。沒有軍帳,也沒有蘇拉,他正站在秦納的宴會廳上。

  正對面是坐在椅子上的首席執(zhí)法官克勞迪。秦納和科妮莉婭已經(jīng)起身坐到了兩側(cè)的客座上。而那個該死的愷撒,就站在不遠處和自己站了個并排。兩個衛(wèi)兵各站在自己和愷撒的背后。看樣子,如果自己再想和愷撒動手,這兩個衛(wèi)兵就會毫不猶豫地扭住他們。

  克勞迪皺著眉看著龐培:“龐培,對于愷撒控告你行巫一事,你如何應(yīng)答?”

  龐培深吸了一口氣:“我沒有行巫,是愷撒他自己毫無廉恥!我要反控他誣告?!?p>  克勞迪轉(zhuǎn)向天狼。

  “愷撒,你控告龐培行巫,可有物證人證?”

  天狼笑了笑:“物證人證都有?!?p>  龐培匪夷所思地瞪著愷撒:“你是不是瘋了?”

  天狼朝龐培咧嘴一笑:“龐培,你下藥的瓶子還藏在你的身上呢,麻煩你自己拿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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