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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爾袞剛逃回京師,就再次接到了一個不好的消息:瓊州府出兵占據(jù)上海,遙逼南直隸。
多爾袞只好快馬傳書多羅貝勒勒克德渾以及葉臣等人嚴(yán)加防范。
同時收縮兵力,進(jìn)京勤王。
徐錚在前往京師的路上知道了兩個消息:“一、張獻(xiàn)忠正月死,二、南明成立永歷政權(quán)?!?p> “呵呵,果不其然!”徐錚搖了搖頭。
半個月后,徐錚到達(dá)京師。
多爾袞帶著濟(jì)爾哈朗、阿濟(jì)格、多鐸、碩塞諸人集兵十萬防守京師。
考慮到京師的重要地位,徐錚主動放棄了炮擊,轉(zhuǎn)而采用城墻爆破和巷戰(zhàn)。
雙方激戰(zhàn)三天后,多爾袞帶著順治帝以及幸存諸人撤出京師,一路向西逃去。
據(jù)事后統(tǒng)計,滿王濟(jì)爾哈朗、阿濟(jì)格、多鐸、碩塞等戰(zhàn)死。
徐錚當(dāng)即發(fā)布《告天下人民書》,提出了“驅(qū)除韃虜,共興漢室”的口號,號召所有明人,團(tuán)結(jié)起來,打敗滿族入侵者!同時徐錚厚顏無恥的盜用了后世偉人的一句詩:宜將剩勇追窮寇,不可沽名學(xué)霸王。
與此同時,徐錚宣布改元“坤興”。
作為策應(yīng),盧象升進(jìn)軍南直隸,在蔡鼎的配合下,成功光復(fù)金陵。
滿族韃虜節(jié)節(jié)敗退!
天下嘩然!
各地義軍如同雨后春筍,就連許多原來投降滿清的明官武將也開始反水。
江蘇昆山亭林湖。
顧絳(顧炎武)正在和黃宗羲以及王夫之喝茶聊天。
“老爺,有客來了,這是帖子!”一個中年家人把一封拜帖送了上來。
顧絳接過貼子,只見上面寫著:晉江蔡可挹拜上。
“真是讓人奇怪,竟然是蔡布衣到了。”顧絳皺著眉頭,緩緩念到。
“亭林先生真是交友廣泛,竟然連此人都有往來?”王夫之喝了口茶,笑著問到。
“這還真沒,不過倒是聽說過!”顧絳搖搖頭,
“我等去迎一迎吧,據(jù)說此人精通易學(xué)!”
蔡鼎此來是受徐錚所托,請這三人出山的。
因為徐錚有件事情落在這幾個人身上。
顧絳等人把蔡鼎迎了進(jìn)來之后,顧絳又介紹了王夫之和黃宗羲。
“哈哈,真是來的早不如來得巧!”蔡鼎聽完哈哈一笑,見幾人不解,于是說到,“蔡某受人所托,正要邀請三位,沒想到你們?nèi)谷辉谝黄?,這不是巧的很么?”
“果然巧極,哈哈!”眾人一陣大笑
坐下后,蔡鼎直接表明了來意,“三位俊才都是飽學(xué)之士,更難得一心向明,我家徐錚徐公子特命某前來邀請三位出山,共議復(fù)興漢室大業(yè)!”
“徐錚此人倒是有所耳聞,可是陣斬阿敏的那位?”王夫之好奇的問到。
蔡鼎點點頭。
“徐公子真是與眾不同,別人起事都是擁立朱明宗室,他倒好,上來就是共興漢室,呵呵!”黃宗羲呵呵一笑,似乎有不屑之意。
“顧某也在奇怪,明乃漢室正統(tǒng),為何徐公子不用‘天下興明’之類的,豈不是更合乎大義?”顧絳也懷疑的問到。
“各位,此事事出有因,也關(guān)系到一個秘密!”蔡鼎故意賣了個關(guān)子。
顧絳、王夫之和黃宗羲都是經(jīng)過世面的人,并不是讀書呆子。
聽完蔡鼎所言,立刻心生不滿。
你上門請我們出山,結(jié)果還遮遮掩掩的,分明就是沒誠意么!
蔡鼎更是人精,見氣氛變得不對,立刻哈哈一笑,“三位,我有一物,你等一看便知!”
說完,蔡鼎從身后包裹里取出一個油紙長包,解開封套之后,竟然是一卷明黃錦帛。
“這,這是圣旨?!”顧絳大驚失色,條件反射般站起身,驚問到。
王夫之和黃宗羲也是一臉驚奇。
難道蔡鼎是來傳旨的?
一時間三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
“三位勿驚,蔡某不是傳旨的!”蔡鼎趕忙解釋到。
“額!”三人這才松了口氣。
“但這又是何意?”顧炎武問到。
“呵呵,這是我家公子托我轉(zhuǎn)交給三位中的任意一人。蔡某只要把東西交到三位手上,就算大功告成了!”蔡鼎說完,拱手就要告辭。
“慢來慢來,先生慢走,還請喝茶!”顧炎武腦筋轉(zhuǎn)的快,想先把蔡鼎穩(wěn)住,說不定等會還可以問問其它的事情呢。
蔡鼎當(dāng)然知道顧絳的用意,再說自己要走也是裝裝樣子的,并不是真的要走,索性微微一笑,坐下。
顧絳和王夫之以及黃宗羲打開圣旨,瀏覽起來:朕聞昆山顧亭林先生、余姚黃南雷先生、衡陽王夕堂先生三位皆飽學(xué)之士,且胸懷大明,矢志抗清,朕心甚慰!今特請三位賢者赴京,共商國是,朱由檢,坤興元年。
顧絳手一抖,差點把圣旨掉到地上,“這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王夫之和黃宗羲也徹底暈了。
這可是先帝朱由檢的圣旨!
而且先帝已經(jīng)在甲申年(1644)駕崩了啊!
“這,你?”顧絳眼睛直直盯著蔡鼎。
“三位,這就是我所言的秘密!還請三位暫且保密,等時機(jī)成熟,所有一切,自然會見分曉!”蔡鼎沒忘記再次叮囑一番。
盡管徐錚沒有故意隱藏朱由檢和朱媺娖,但是由于瓊州府狐懸海外,本就和內(nèi)地隔絕,因此雖然沒有刻意保密,但是也沒有擴(kuò)散出去。
“顧某絕不相信,當(dāng)初可是天下人都知道先帝崩于萬歲山的消息!”顧絳仍是一副懷疑的樣子。
王夫之和黃宗羲也是一臉狐疑。
實在太出人意料了!
一個明明去世了幾年的人,突然有人說此人仍然健在!
莫非如金陵偽太子一般?
三個人突然想到了一處,相互對視了下。
倘若真如此,這個徐錚的居心可就不好說了!
“是非真假,你等三人去一趟不就知道了?眼見為實耳聽為虛么?!辈潭πχf到。
“如此一來,也未嘗不可!”顧絳考慮了下,索性同意了蔡鼎的提議。
“亭湖先生既然決定親自去一趟,我等自然是要一起前往的!”王夫之和黃宗羲當(dāng)場表態(tài)。
“如此甚好,我在京師恭候幾位大駕!”蔡鼎也不啰嗦,當(dāng)下告辭。
“此事過于奇特,我等在沒有確定之前,還是不要聲張!”顧絳給王夫之和黃宗羲提了個醒。
朱由檢和朱媺娖再次趕到了京師。
站在紫禁城大門前,朱由檢突然有些說不出來的厭惡。
“爹,你怎么了?”朱媺娖發(fā)現(xiàn)朱由檢有些不對勁,于是問到。
“我突然間有種不想再次進(jìn)入這個地方的感覺,或者說我很討厭這里!”朱由檢皺著眉頭。
王承恩仍是一如往常的跟在朱由檢身后,默不作聲。
“罷了,進(jìn)去吧!”遲疑了一會,朱由檢嘆了口氣,說到。
陜西漢中。
“長伯兄,你看這事該如何?”李國翰重重的嘆息一聲。
“李兄,這事可真是出人意料!”吳三桂也長嘆一聲。
當(dāng)初在山海關(guān),督師王永吉和巡撫黎玉田約定“借師助剿”,后來迫于形勢,自己不得不降清,但是誰料想短短三年,曾經(jīng)望而生畏、所向披靡的滿洲八旗竟然被徐錚以一己之力打的損兵折將、毫無還手之力!
先是丟了盛京,接著山海關(guān)慘敗,然后丟了京師,緊接著是南直隸!
如今大明四處義旗高舉,滿清猶如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甚至連當(dāng)初的李自成都不如!
早知道如此,自己當(dāng)初多堅持幾年,該多好!
如今倒好,不僅騎虎難下,而且還賠上了吳氏家族幾生幾世的榮華富貴!
以及自己生生世世的都洗不清的賣國罵名!
“哎!”吳三桂再次長嘆一聲。
李國翰又喝了一口酒,只覺得往日的美酒今天變得特別的苦!
李國翰早在二十幾年前就隨父親投降了滿清。
“長伯兄,據(jù)說關(guān)外全部失守,就連所有的滿人都被徐錚抓去做苦力!你說,咱們這些人······?!崩顕矝]有把話全部說完,但是意思很明顯了。
“這是咱們自己選的?。 眳侨鹂嘈Φ?。
“攝政王的軍令已經(jīng)到了,讓咱們火速去四川和靖遠(yuǎn)大將軍豪格匯合,然后一路向西!”李國翰放下酒杯,說到。
“難道攝政王這是要放棄中原?”吳三桂忙問到。
“看情形是的!這從龍之功啊,媽的到頭來都是一場空!”李國翰突然罵了聲。
“從龍之功,嘿嘿嘿!”吳三桂搖搖頭,嘴里念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