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雞籠。
“鄭將軍,你們中國有句俗話叫“一山容不得二虎”,更何況徐錚在滿剌加的所作所為,已經(jīng)激起了公憤,可以說已經(jīng)嚴重影響到我們西方國家奉行的自由貿(mào)易和通商,我建議我們攜起手來,共同對抗瓊州府這個強敵!”普蘭和巴斯滕以及鄭一官正在密談。
“呵呵呵,徐錚乃是我的兄弟,我鄭某人可做不出來對兄弟下手的事情!”鄭一官的腦袋搖的如同撥浪鼓。
普蘭暗到,你這頭老狐貍,在自己兄弟背后捅刀子的事情做的還少嗎!
“鄭將軍是性情中人,我們理解,但只怕鄭將軍把他人當兄弟,而人家卻不把你鄭將軍當兄弟!”普蘭眼睛一閃,狡黠的說到。
“哦?你似乎若有所指?”鄭一官當然清楚自己和徐錚的關(guān)系。
“這次在瓊州,徐錚曾親口所說“他要替將軍管理雞籠”!”巴斯滕插嘴說到。
鄭一官眉頭一皺。
“將軍,還是那句老話,您和徐錚之間,不可能共存!試問,隨著徐錚實力和野心的增強,他若是切斷雞籠和東南亞的貿(mào)易往來,將軍又該如何面對?”普蘭察言觀色,自然不肯放過這絕好的機會。
普蘭的這個問題確實直接命中了鄭一官的要害!
要知道徐錚到瓊州府之前,整個東海和南??啥际亲约赫f了算!
“你們?nèi)绾未蛩??”鄭一官問到?p> “我們荷蘭東印度公司,將聯(lián)合葡萄牙、英國、丹麥、以及瑞典、奧地利和法蘭西等國商人,組成聯(lián)合艦隊!”巴斯滕一口氣說出了六七個國家的名字。
“除非你們答應(yīng)我,恢復(fù)東、南海以前的狀態(tài),否則我鄭某絕不出兵!”鄭一官終于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ok!沒有任何問題!”巴斯滕和普蘭相互對視了下,痛快的答應(yīng)了鄭一官的條件。
“聯(lián)合艦隊的名字不好聽,不如就叫反瓊聯(lián)盟吧!”
“好,我們將共推鄭將軍為盟主!”巴斯滕暗暗一笑,果然一切都在普蘭的算計之中。
做盟主自然就要多出力,能趁機消耗些這個軍頭的實力,又何樂而不為!
到時候趁你病,要你命,瓊州島和雞籠島都會順理成章的成為荷蘭東印度公司兜里的財產(chǎn)!
“哈哈哈,鄭某年紀大了,盟主可做不來,你們還是另選高明吧!”鄭一官嘴上說著不做,但是用意卻很明顯。
“鄭將軍過于謙虛了,我知道你們有“廉頗老矣尚能飯否?”的故事,我想鄭將軍可比廉頗要年輕的多了,我堅信盟主之位非您莫屬!”巴斯滕也是人精,順手就是一記馬屁。
“額,哈哈哈,那么鄭某就勉為其難了!”鄭一官一通哈哈大笑。
巴斯滕也隨之笑了起來,“鄭將軍,祝我們雙方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瓊州府。
“后勤和新兵訓練中心有沒有難處?”
夏杰眼睛雖然不好,但是聽力沒有任何問題,“公子,后勤沒有任何問題!”
“下個月,三千新兵將完成基本訓練!”張杰說到。
徐錚記得瓊州府的兵力不包括警察、海軍,陸軍目前應(yīng)該是一萬五千人。
倘若加上海軍,總數(shù)應(yīng)該不下于兩萬。
徐錚點點頭,卻看到釋雪花欲言又止,“怎么了,雪花?有什么話就說出來!”
釋雪花臉一紅,“先生是否還想擴軍?”
“正有這個打算,怎么了?”徐錚點點頭。
“先生,學生以為不可!”釋雪花趕忙搖頭。
“為什么?”徐錚納悶的問到。
“先生可知道我瓊州府目前人口總數(shù)?”釋雪花說到。
“知道啊,目前應(yīng)該是三十八萬五千多吧!具體的我記不清楚了!”徐錚想了下,答到。
“三十八萬五千六百五十四人,其中戶數(shù)為十六萬三千兩百二十五戶,成年丁八萬三千一百六十四人。”釋雪花報出了一連串數(shù)字。
“先生,瓊州府目前各行各業(yè)都出現(xiàn)了勞動力缺口,如果再征兵,勢必會影響到瓊州府的經(jīng)濟建設(shè)。”釋雪花說出了自己的隱憂。
張燾也跟著說到,“目前情況確實如此!”
畢竟瓊州府的人口基數(shù)在那里,盡管徐錚想盡了一切辦法解決人口問題,從俘虜?shù)椒溉说膭趧痈脑欤瑥馁I賣人口到誘拐,幾乎是無所不用其極,但是畢竟底子擺在那里,再加上瓊州府機械的普及才剛剛起步,因此各行各業(yè)的勞力缺口和兵源就產(chǎn)生了矛盾。
“好吧,暫時不擴軍了!”徐錚也是沒辦法,你總不能把所有的壯丁都抽去當兵吧!
京師嘉定伯府。
朝廷里的明白人現(xiàn)在都知道:有兵的武人絕對是大爺!
大明朝的現(xiàn)狀已經(jīng)很明顯了,亂世飄搖,風雨欲來。
想要給自己的未來多加一道保險,就得丟掉文人的面子,盡可能多的結(jié)交武人。
以前是文在武上,現(xiàn)在是文在武下。
市井出身的周奎,自然比誰都明白“拳頭大才是硬道理”的真諦。
遼東將門,三十歲的軍門(提督的別稱),麾下三萬鐵騎,遼東的實際主事人,一顆冉冉升起的政治新星,一個有前途,有實力的軍閥新貴(怎么寫著寫著感覺特像少帥滴?)!
周奎已經(jīng)盯上了吳三桂。
趁著今天下朝,周奎趁機把吳三桂請到了府中小聚。
“軍門年輕有為,不僅風度翩翩,更難得文武全才,就算是書中的周公瑾也只怕是相形見絀,差之甚遠,來來來,老夫敬你!”周奎滿面笑容,端著酒杯,熱情的說到。
說實話,周奎的邀請讓吳三桂出乎意料,這可是正兒八經(jīng)的皇親國戚!
自己一直以來最大的仰仗就是祖家,但是松錦一戰(zhàn),祖家已經(jīng)全面降敵!
倘若現(xiàn)在能攀上皇親,吳三桂自然是巴不得!
“伯爺實在太客氣了!三桂不才,能蒙伯爺看中,實在是我之榮幸!再說三桂乃晚輩,實在不敢當伯爺敬酒,這杯酒該是晚輩敬您才對!”吳三桂出身就是豪門,酒場上這種應(yīng)酬打小就耳濡目染,所以駕馭起來格外輕松。
“哈哈哈,軍門太客氣了!老夫只是比你癡長幾歲而已,倘若軍門不嫌棄,我們平輩相交,平輩相交!”周奎甚至不惜自降身份,一門心思想結(jié)交吳三桂這個軍閥新貴。
“不敢不敢,三桂惶恐!倘若伯爺不嫌三桂高攀,三桂斗膽叫稱您為伯父可好?”吳三桂正好也有意拉進兩人之間的距離。
“啊呀,能有三桂這么出息的侄子,老夫真不知道是不是上輩子多燒了幾柱高香,才換得菩薩如此青睞!”周奎一臉的驚喜,仿佛真的不能再真!
“伯父在上,請受小侄一拜!”吳三桂當即利索的起身,給周奎見禮。
“哈哈哈,今真是個好日子,老夫開心!”周奎滿意的幾乎合不攏嘴,
“來人,請圓圓上來,為軍門歌舞一曲,助助酒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