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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錚趕忙跳下馬。
只見柳如是癱坐在地上,兩只手捂著左腳踝,一臉的痛苦。
“崴腳脖子?別動,我看看!”徐錚蹲了下去,輕輕的捧起柳如是的小腿。
這會可顧不上男女授受不親了。
“你別!”柳如是羞的耳朵根都紅了。
“別動,這會還避什么嫌!我學過戰(zhàn)場急救,你這點傷我能處理!你坐著就行,千萬別亂動!”徐錚快速說完,然后把柳如是的褲腳挽了上去,脫了鞋,半褪下羅襪。
雪白粉嫩的肌膚在陽光的映射下更加晶瑩。
盈盈一握,柔弱無骨。
柳如是羞的閉上了眼睛,任由徐錚施展。
只見柳如是的腳踝處,正在明顯的凸起一個腫塊,而且顏色越來越青。
“還好骨頭沒斷,就是毛線血管破裂產(chǎn)生淤血了!”徐錚皺著眉頭說到。
這會決不能揉,最好的辦法就是冰塊消腫止血。
可這關(guān)鍵點,到哪去弄得到冰塊!
張禮真等人見狀,也趕了過來。
“張禮真,拿酒精和三七粉還有紗布來!”徐錚頭也不抬的吩咐到。
侍衛(wèi)們紛紛轉(zhuǎn)過身,圍著徐錚和柳如是站了一圈,形成一道人墻。
張禮真快速拿出藥物,遞了過來。
徐錚的動作溫柔且快速。
最后還在柳如是的腳踝上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jié)。
“好了!試試看能不能站起來?”徐錚摻著柳如是的胳膊,說到。
“呀,疼!”還沒完全站起來,左腳剛點到地上,柳如是疼的渾身一軟,頓時倒在徐錚的懷里。
溫玉暖懷。
李香君也折了回來,
“?。坎灰o吧,柳姐?”
“還好,不太嚴重!”柳如是一笑,勉強說到。
“這不行,咱們趕快回媚香樓,找個郎中好好瞧瞧!”說著,李香君調(diào)轉(zhuǎn)馬頭,就要往回趕。
“李妹妹,沒事的,一點小傷,不礙事,一會就好了,難得出來一次的!”柳如是連忙叫住李香君,
“你就是個急性子,一點小事而已!”
“要我說今日就作罷,等你養(yǎng)好了傷,咱們再來便是!再說你現(xiàn)在這樣,又如何登的上山?”徐錚也同意李香君的做法。
“沒事的,我還可以騎馬,要不你讓人抬我也行!”柳如是出人意料的堅持要上山。
見柳如是如此堅持,徐錚只好向張禮真求助。
“公子,以柳小姐的傷勢和體重來看,屬下認為坐上二人抬完全可以登山!”張禮真實話實說,一點都不帶拐彎的。
“你!”徐錚沒好氣的瞪了眼張禮真。
“徐公子,來之前奴家已經(jīng)許了愿,今日一定要在佛祖面前上香還愿,奴家不想食言,還請公子體諒!”
得,連佛祖都搬出來了!徐錚苦笑了一聲。
“柳姐,你這又是何苦!”李香君急得直跺腳。
“你們都別勉強我啦,與其在這里浪費時間,還不如想辦法早些啟程!”柳如是展顏一笑。
“哎!好吧,由得你了!”徐錚沒辦法,只好扶著柳如是,先坐下來,張禮真等人也開始動手做二人抬。
說是二人抬,其實就是簡易擔架。
李香君也愁眉苦臉的坐了下來。
“你干嘛愁眉苦臉的?”柳如是瞧著李香君的模樣,不禁莞爾一笑,問道。
“被姐姐你愁的呀,傷成這樣還要上山,萬一有個閃失,你讓我咋辦?”
“哈,沒事的,皮肉傷,過兩天就好了,上了藥已經(jīng)好很多了!”
“我還是不放心,要不咱們回去吧?”李香君再次舊話重提。
“不要!”柳如是連連搖頭。
“姐姐你平日里沒這么倔強的!”李香君嘟著小嘴,顯得很不開心。
“今日,今日不同往日呢!”柳如是說完,臉突然紅了起來。
“姐姐你可真是……!”李香君的話還沒說完,就發(fā)現(xiàn)柳如是正在瞪著自己,嚇得吐了下舌頭,趕忙收住話題。
旁邊的徐錚好一陣尷尬。
三個人之間同時陷入了一陣安靜。
“那個,那個,我給你們唱個小曲吧!”徐錚突然靈機一動。
“我不得不佩服公子你的勇氣可嘉!”李香君一聽頓時轉(zhuǎn)移了注意力,似笑非笑的說到。
“好呀好呀,公子才情過人,所發(fā)之聲必定不同凡響!”柳如是和李香君的反應截然不同。
“我看他就是魯班門前弄斧,關(guān)公門前耍大刀,嘻嘻!”李香君挑釁般望著徐錚。
“許多的愛,我能拒絕;許多的夢,可以省略??墒俏也荒芡浤愕男δ?,想想長長的路,擦擦腳下的鞋,不管明天什么季節(jié)!一樣的天,一樣的臉,一樣的我就在你的面前······”
徐錚的嗓音可謂慘不忍睹。
剛開始,李香君聽的眉頭直皺。
這怪異的腔調(diào),大白話的歌詞,莫非是鄉(xiāng)間俚曲,忒俗了!
但是漸漸有了不同的味道。
“一樣的鞋,一樣的路,我不能沒有你的世界!”徐錚所唱的正是后世家喻戶曉的楊鈺瑩的《我不想說》。
柳如是的眼睛撲閃撲閃的盯著徐錚的臉。
這小曲怎么越聽越像情歌了?
柳如是的臉再次滾燙起來。
“一樣的天,一樣的臉,一樣的我就在你的面前;一樣的路,一樣的鞋,我不能沒有你的世界!”
“好聽!”李香君驚訝的望著徐錚,“真沒想到公子你還有這手!盡管嗓子不咋地,但是曲子特別有風味,果然不同凡響!”
柳如是閉著眼睛品味了一會,意猶未盡的說到,“公子,此曲莫非是不完整,似乎少了半闕?”
“厲害!”徐錚贊到。
“為什么不一起唱來聽聽?”李香君歪著腦袋,不解的問到。
“嘿嘿,有機會再唱吧!你們看,二人抬已經(jīng)做好了!”徐錚可不打算唱了,忙轉(zhuǎn)移了話題。
還好張禮真等人適時解了圍。
眾人再次啟程。
終于在午時剛過,趕到了牛首山弘覺寺。
此時的弘覺寺香火鼎盛,游人如熾。
但是寺廟卻十分破舊。
剛到大門口,徐錚一行被一個瘋瘋調(diào)調(diào)的野僧人攔住了。
“莫非是討要布施?”徐錚疑惑的問到。
“不是!屬下剛才問過了,他不要,只是瘋瘋癲癲的,嘴里也不知道在說什么!”張禮真很明顯已經(jīng)問過了。
“哦?我去看看!”
“公子小心!”
“你,你,你!”野僧人指著徐錚,唱的似歌似謁:“貓全食血功,虎備殺尸起!(宋釋勝《頌古二十四首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