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FUCK!這船得有幾層樓那么高吧?”流風沿著船幫竟然看不到船頂。
大師兄和二師兄也吃驚的望著眼前的大船,怎么這么大!
“難怪公子指定要這艘的!”流風恨不得用嘴巴啃兩口船幫,“真是個大家伙!”
“哥們幾個,上唄!”流風掏出了繩鉤。
繩鉤是黃金山特制的。
“你要扔到船幫上面?”大師兄看著流風的動作,暗自發(fā)笑。
“我靠,倒是忘記了,太高了,夠不著啊,這可咋辦呢?”流風把繩鉤重新掛在腰間。
二師兄二話不說,直接從屁股后面摸出兩把匕首,然后左右交替,沿著船幫逢開始往上爬。
“這可是個力氣活!”流風透了口唾沫在手上,如同大壁虎般開始攀爬。
三個人分別錯開,好在都是有功夫的人,再加上專業(yè)的訓練,終于爬到了船弦的位置。
二師兄悄悄的看了眼,沒人!
回過頭沖著流風和大師兄點點頭。
“上!”大師兄往上一努脖子。
二師兄把一把匕首叼在嘴上,另一支插回屁股后面,雙手扳住船舷,一用力,整個人竄了上去。
上去之后,迅速把嘴里的匕首放到右手上,開始警戒。
流風和大師兄幾乎不分先后,竄到了船上。
“人呢,咋一個都看不到?”流風指的是水手或者海盜。
二師兄和大師兄也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進船艙,一層層的找!”大師兄說了聲,然后解開腰上的皮袋子,從里面掏出一只裝好藥的短火銃,左手銃,右手匕首,貓著腰開始往艙門入口處走了過去。
流風嫌匕首和火銃用不習慣,直接換成了軟劍。
二師兄和大師兄一樣。
三個人兩個在前,左右交替掩護,流風負責斷后。
艙門啪嗒一聲,打開了。
“饒……!”
一個家伙剛出來,就被二師兄的匕首抵住了喉嚨口。
兩人把這個可憐蟲拖到一邊,流風跟在后面把艙門再次帶上。
“說,船上還有多少個海盜?”
“爺,爺,別殺我,我全說!”
“說!”
“船上基本沒有海盜,只有十來個海盜家眷,剩下的都是水手個雜役!”
“人呢,都到哪里去了?”流風問。
“都被楊爺帶下去了!”
“海盜家眷都住在哪兒?”大師兄問到。
“就在這層船倉里,水手雜役們在三層!”
“你是干什么?”
“我是雜役,王二狗,是被海盜們抓來的,大部分水手都是被強迫來的,你們難道是官府的人?”王二狗提供了一個很有價值的信息。
“想回家嗎?”大師兄決定打一下感情牌試試。
“想,但是不敢!”
“為什么?”
“凡事想跑回家的都被楊武沉了海了!”
“敢不敢跟我們干?讓楊武回不來!”
“不敢!”王二狗很明顯是個老實人。
“帶我們?nèi)ズ1I家眷住的地方!”大師兄說到。
“好,昨天楊武的老婆還讓人抽了我十鞭子的!”
“走,幫你報仇去!”
王二狗果然沒食言。
流風和大師兄,推開艙門,沖了進去。
“大膽,這是什么地方。你們這些粗人也敢亂闖!”門口竟然有兩個海盜在守門。
流風和大師兄一個箭步,搶上前,一人一刀,干凈利索,兩個海盜軟綿綿的倒在地上。
“進,一個不留!老二守門?!贝髱熜掷淅涞恼f道。
一陣尖叫,持續(xù)了沒多長時間,沒了動靜。
流風和大師兄一身血氣走了出了來,“下一個艙門!”
十幾個海盜家屬外加六七個海盜,去部被流風和大師兄殺了個干凈。
王二狗早被嚇得尿了褲子,腿軟的一步都走不動。
“王二狗,海盜家眷已經(jīng)都被我們殺了,就算我們待會被海盜殺了,你們這個人也逃不掉,還不如干脆跟我們干!”
王二狗被流風渾身上下的血腥味嗆的直翻白眼。
大師兄啪的一巴掌。狠狠地打在王二狗的腮上。
“說,水手里有哪些死心塌地跟著海盜的,待會一個一個指認出來,只有這樣,咱們才能活命,懂了沒!”
大師兄示意了下流風,流風和二師兄把王二狗扶了起來,兩人把他夾在中間,朝下面走去。
幸好水手和雜役都在同一層船艙,讓流風他們節(jié)省了不少的時間。
顧不上王二狗指認的對不對,流風和大師兄一連處理了好幾個!
剩下的水手和雜役躲在一起,瑟瑟發(fā)抖。
“你們都不要害怕!”大師兄收起了匕首和短銃,“雖然我們殺了不少人,但是不代表我們就是壞人!”
流風聽大師兄這么說,差點樂了出來。
“首先告訴你們,我們不是海盜!也不是土匪!”
“之所以這么做,也是被逼無奈!楊武帶著海盜們來打我們,我們不能束手就擒,所以我們來了,到海盜的老巢里折騰折騰!”
水手和雜役們聽了大師兄的一番話,確實鎮(zhèn)定了許多。
楊武帶人去岸上打仗,整個船上的人都知道。
“好漢爺,你們不會殺我們吧?”一個膽子稍微大一點的水手問到。
“不會!但是現(xiàn)在有個問題:那就是楊武快回來了!”
“啊!”眾人倒吸了口涼氣。
“我們?nèi)齻€人倒是無所謂,早就殺夠本了!可是你們不一樣,只要楊武看到他的家眷都死了,你們肯定得陪葬!”
“那我們該怎么辦?”
“很簡單,跟我們干!讓楊武無家可歸!”大師兄的蠱惑手段果然不一般。
“好漢,能讓我們上岸回家不?都幾年沒看見老娘了!”一個雜役哭著說道。
“沒問題!只要我們能活著回去!”
“活著!”
“活著回家!”
“跟他們干!”
“行,大家聽我們?nèi)模龝覀兊巾攲尤?,只要楊武回來了,我們就用船上的大炮干死他!只有他死了,我們才能活命回家!?p> 太精彩了!流風都有點熱血澎湃了。
二師兄看著師兄的眼神,滿滿的都是崇拜!
船上的水手大多數(shù)看過操炮,甚至放過炮。
眾人全部上了頂層。
流風檢查了下大炮,發(fā)現(xiàn)絕大大多數(shù)是佛郎機。
看著不遠處的另外兩艘雙桅福船,流風仍有些眼紅。
“別看了,時間來不及了!”大師兄拍了拍流風的肩膀,“看,楊武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