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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報名!”
“還有我!”
藍祥和藍兜兜一起擠了進來。
“姓名,年齡,籍貫,保函!”鮑三喜普通機器人一樣,把要求重復(fù)了一遍。
“藍祥,十六,赤嶺人,我倆互保!”
藍祥靈機一動,找了個理由。
“藍兜兜,十六,赤嶺人,嗯嗯,互保!”
“你倆什么關(guān)系?第一次聽說互保的!”鮑三喜想問個明白。
“少爺,你不是十八了嗎?”藍兜兜關(guān)鍵時刻開始腦筋生銹了,聽見藍祥說自己十八,傻乎乎的問到。
“嗯?”
鮑三喜聽到了,指著藍兜兜,“你來回到我的問題!你,閉嘴!”
藍祥剛要開口,立刻被鮑三喜制止了。
藍兜兜開始緊張起來,就連說話的聲音都開始發(fā)抖,“我,我是他的書僮,他是我的少爺,他十八,我十六……”
“好小子,竟然還撒謊!”鮑三喜沖著藍祥一陣冷笑。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樣的!你聽我解釋!”藍祥急得一把把藍兜兜推開,
“他說的十八沒錯,但是我們那兒跟你們這里算歲數(shù)的方法不一樣,我們用的是虛兩歲,我現(xiàn)在十八,其實才十六,兜兜你這個笨蛋!”
“你們赤嶺人?”旁邊的流風(fēng)問到。
“嗯!”藍祥和藍兜兜一起點頭。
“三喜,那邊好像是畬族人!”
“哦,那也有可能,就算這條通過了!”鮑三喜咧嘴一笑,“不過這個互保不行!”
“怎么不行?”藍祥很著急即將要到手的銀子。
“必須是長輩或其他人做保,很明顯你這書僮不在這個范圍!”
“怎么書僮就不在其他人的范圍的?書僮不就是其他人么?”藍祥也是讀過書的。
“錯,書僮對于你來說,只能算自己人!”鮑三喜在黃金山這段時間,知識增長的也非???。
“少年,去找人作保吧,別在這里胡攪蠻纏了。”鮑三喜給藍祥指了條明路。
只可惜此路不通!
“哎!”藍祥嘆了口氣。
“你們這些人真奇怪,我們少爺來給你們當(dāng)護衛(wèi),你們竟然還不要?”很不幸藍兜兜的大腦又開始短路了,
“你們這護衛(wèi)有什么好的?這么拽!”
“兜兜!”藍祥趕緊拉住了藍兜兜,不讓他再發(fā)癡。
“你還真說對了,咱們這護衛(wèi)還就是好!既能賺錢,又能吃好吃的;既可以學(xué)知識,又可以學(xué)武藝;既可以公費旅游,又可以驚喜刺激!嘖嘖嘖,絕對是最有有前途的職業(yè)!”流風(fēng)開始王婆賣瓜。
看來大木頭牌子還是不夠重!
“我給他們作保,行不行!”一個清脆的女聲傳了進來。
“少奶奶!”
“我暈X﹏X!”
鮑三喜和流風(fēng)互視了一眼,這又是唱的哪一出?
圍觀的人們尋著聲音,看了過去。
人群外面的街邊站著一匹桃紅馬,馬上坐著一個姑娘,看上去有十五六歲的模樣,眉毛稍微有點粗,卻曾添了幾分英姿,臉上似笑非笑,眼兒彎彎,長睫毛,右腮一個淺酒窩,圓臉,好一個俊俏的小姑娘!
一身湖綠的衣服,配著紅馬,更加奪目。
也許是趕路有點著急,坐下的馬兒不停地喘著粗氣。
鮑三喜和流風(fēng)以及周圍的人們都發(fā)出了一聲贊嘆。
藍祥紅著臉蛋,在姑娘的目光下。慢慢的躲到藍兜兜的背后,如同犯錯的孩子。
藍兜兜則是滿臉歡喜,“少奶奶,你怎么來了?”
“少奶奶?”流風(fēng)和鮑三喜疑惑對視了下,周圍的人們頓時發(fā)出轟的一聲,七嘴八舌的討論起來,不少人還別有意味的盯著極度不自然的藍祥,發(fā)出幾聲嬉笑。
“不就是逃個婚嗎!好好的放著少爺也不做,至于這么作踐自己嗎!”鐘小彩到底是山里女子,說話夠直接,夠徹底!
“我擦,放著這么好看的媳婦不要,跑來當(dāng)護衛(wèi)?”
“嘖嘖嘖,竟然還是個未過門的小媳婦!”
“什么,男人逃婚?哈哈!”
“這媳婦有點兇!”
“少奶奶,不是你想的那樣!少爺就是想出來見見世面!”藍兜兜在這關(guān)鍵時刻終于難得清醒了一次。
藍祥訕笑著,“對對,就是想見見世面,你看這里多好,有番人,還有大番船!”
“哦,這樣啊!”鐘小彩沉吟了下,“也是,好兒郎總要經(jīng)歷風(fēng)雨的,溫室里永遠長不出參天大樹!你有你的想法,我鐘小彩也不能拖你的后腿!你去吧,我回赤嶺等你功成名就,八抬大轎來娶我!”
“噢……!”
“娶她!娶她!”
旁邊的人們一頓善意的哄笑。
藍祥的臉跟紅布一樣,恨不得鉆進地縫里。
流風(fēng)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把牌子放了下來,用手捅了捅鮑三喜,“乖乖,這是千里尋夫啊!”
“你就扯,頂多兩百里還差不多!”鮑三喜不屑的斜了眼流風(fēng)。
“哈哈,這小媳婦不錯,跟小辣椒似得!”
“二位,我替他倆作保行不行?”鐘小彩問到。
“行!”
“不行!”
說行的是流風(fēng),說不行的是鮑三喜。
“三喜,你咋反對的?”流動有點不解。
“媳婦也是自家人!”
“笨,不是說了人家還沒過門么!”
“哦,也是,我忽略了!好吧,這倆我們都收了!過來簽字畫押,保人也過來簽字畫押!記住了,想要真正成為我們的護衛(wèi),最后必須通過考核的,否則三個月以后辭退,當(dāng)然,三個月工錢照發(fā)!”
藍祥聽說被收下了,頓時高興了許多。
“另外,你們收不收女護衛(wèi)?”鐘小彩突然問了一句。
“收,男女都收!”鮑三喜正在低著頭看藍兜兜簽字畫押,順口回了句。
“太好了!我也要加入!”不知為何,鐘小彩突然換了想法。
“你?”
“???”
“少奶奶!”
“我滴個菠蘿!”流風(fēng)差點咬到舌頭,“你倆難道要夫唱婦隨?”
“似乎咱們那里禁止談戀愛的!”鮑三喜又嘟囔了一句。
“三喜,到底收不收?”流風(fēng)被眼前的突發(fā)情況弄得有點不知所措了。
“收了吧,就當(dāng)是成全他倆了!”鮑三喜心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