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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銃就得勁大!”袁崇煥眼紅般看著孫元化把短銃插進槍套,然后斜背在左肩膀上。
孫元化毫無察覺的再次拿起剩下的唯一一支短銃,仍是插進槍套里,然后背在右肩膀上,兩條槍帶呈斜十字形交叉背在胸前,身上的長袍給城頭的風(fēng)吹的咧咧作響。
瀟灑!
袁崇煥被氣的直哆嗦。
你好意思吧!我可是督師,這么威風(fēng)好看的東西竟然不優(yōu)先給我,倒整到自己身上,太過分了吧!
最后袁崇煥還是沒能控制住自己對手銃的喜愛,跑到另外一個箱子里翻騰了一通,運氣不錯!竟然真的被自己找到了兩把一模一樣的短銃,而且這兩把短銃槍柄上還各自系著紅綢,嘖嘖嘖,二話不說,插進牛皮槍套,學(xué)著孫元化的樣子,不過和孫元化掛在腰間不同,袁崇煥把短銃背在了屁股上,然后兩手叉腰,站在城頭,任憑屁股上的紅綢飛舞。
這感覺,酷爽!
身后一大群中層文、武將看著兩人的英姿,說不羨慕那是不可能的!
就連袁崇煥的親兵們都看的直流口水。
祖大壽臉皮最厚,小步湊到了袁崇煥身后,“大帥,這短銃還有多余的吧?”
孫化元笑道:“應(yīng)該還有幾把吧,你們?nèi)テ渌南渥永锓?。?p> 呼啦一聲,剩余的幾個箱子立刻被一大堆人緊緊圍住。
袁崇煥好氣的說道:“真是一群沒見過世面的家伙!初陽,要不你再多訂點短銃,但是每個人最多只能配一桿!”
月港。
鮑三喜啪的一聲,在徐崢面前一個干脆的立正,
“公子,基地現(xiàn)有學(xué)員四十二名,列隊完畢,請您檢閱!”
張禮真、全真三子、龍虎山師兄弟沒有成隊列,站在一邊。
徐錚笑著點點頭。
流風(fēng)也站在旁邊,只不過身邊蹲著的是一群小狗。
徐錚轉(zhuǎn)了圈,然后走到隊伍前面,“這里以后就是我們的家了,聽說這邊海盜、土匪比較猖狂,到時候別丟了我們黃金山的臉面!”
“請公子放心!”
學(xué)員們的聲音很有氣勢。
流風(fēng)身邊的狗狗們也一陣狂吠。
“蒸汽輪機試制的怎么樣了?”陳天衡師兄弟垂頭喪氣的站在徐崢面前,一句話也不說。
“怎么了,遇到了什么困難,跟我說說呢?”徐錚有點奇怪,黃金山蒸汽輪機已經(jīng)有了完整的設(shè)計圖和制造流程,按理說不應(yīng)該有什么問題的。
陳天衡見其他的師弟們都不說話,只好硬著頭皮說道:“先生,前幾天試驗的時候,鍋爐發(fā)生了破裂,因此我們決定在沒有搞明白原因之前,不在試制蒸汽輪機?!?p> “什么?不是爆炸吧?有沒有人員損傷?”徐錚趕忙問道。
“沒,除了兩個學(xué)員被燙到了手腳,受了點輕傷?!?p> “依你們看呢,問題出在什么地方?”
“我們商量了下,問題應(yīng)該是出在鐵的質(zhì)量上!”陳天衡小心翼翼的回答著徐錚的問題,生怕說錯了什么。
“帶我一起去現(xiàn)場看看呢!”
徐錚撿了幾塊稍小的碎片,仔細看了半天,只是從豁口初步判斷出強度不夠的原因,其它的沒什么發(fā)現(xiàn)。
“這鐵是我們自己煉制的吧?”
陳天衡等人點點頭。
“帶我去礦石那邊看一下!”
煉鐵爐的附近堆滿了一堆堆的礦石,“你們你個去取幾把鐵鍬來?!?p> 徐錚接過鐵鍬,在礦石中不停的翻動,大部分都是黑褐色的礦石,但是中間還夾雜了不少的淺黃色礦石。
徐錚放下鐵鍬,挑起了一塊小一點的淺黃色礦石,放在手上仔細的查看。
“竟然是硫鐵礦!”徐錚已經(jīng)初步判斷出這是硫鐵礦,不過仍不確定。
“你們召集些人來,把這里的所有的礦石全部翻一遍,所有的這種顏色的礦石全部給我跳出來,單獨放在一邊!”
說完徐錚再次收集了不少的淺黃色鐵礦,放在籃子里,帶了回去。
回去之后,徐錚一頭鉆進了自己的實驗室,先把淺黃色的鐵礦石碾碎,然后放入試管中,試管用一根管子連接到一個大肚子瓶子里,瓶子里放了點蒸餾水,然后開始煅燒。
一直把收集來所有的淺黃色礦石全部煅燒了一遍,徐錚發(fā)現(xiàn)燒剩下來的礦石完全變成了黑色。
取出大肚子瓶子里面的水,小心翼翼的轉(zhuǎn)移到小一些的玻璃容器里面。
徐錚滴了幾滴在平板玻璃上,然后加入一點生豬肉,頓時一陣小氣泡冒了出來。
“硫酸!”
看來真是硫鐵礦!由于基地的煉鐵技術(shù)不過關(guān),導(dǎo)致練出來的鐵中含硫量過高,從而發(fā)生了“熱脆”!
按照徐錚的方法,陳天衡帶著一幫學(xué)員,把所有的鐵礦石仔細的翻了一遍,能人工檢出來的硫鐵礦,全部挑選了出來。
最后徐錚用試驗,給陳天衡師兄弟五個,形象生動了上了一堂課。
“真是開眼界了,這個名叫‘硫酸’的竟然這么厲害!”陳天衡不敢相信的看著一小塊豬肉最后變成了黑色。
徐錚最后結(jié)束的時候,用筆在瓶子上畫了一個骷髏頭,并打了叉叉,“記住了,這個東西跟火藥一樣危險,不小心會出人命的,另外制取硫酸的時候,必須全身防護!”徐錚連續(xù)重復(fù)了三遍。
“把這個顏色的礦石全部挑出來之后你們再試著煉兩爐看看?!?p> 楊武是漳州人,但也不是漳州人。
生在漳州,長在漳州。
十六歲開始學(xué)著上船,然后跟著別人出海,最后變成了海盜,偶爾回來一次,也是為了搶劫。
揚武在海上搶過貨船,在馬六甲搶過碼頭,在菲律賓殺過人,幾年下來,靠著兇狠強硬,積攢了不小的身價,小船十來艘,雙桅大船兩艘,兩千料的卡瑞克帆船一艘,手下兩百多人,其中大多數(shù)是外國人。
這次揚武把目光投向了月港。
徐錚是外鄉(xiāng)人,而且在月港大把的撒銀子建設(shè)基地,這么大的動靜,不可能不驚動別人,也不可能不引起別人的主意。
不知不覺中,徐錚已經(jīng)上了搶劫名單。
揚武在月港的眼線已經(jīng)提供了確切的位置,一切已經(jīng)準備就緒,就等著合適的動手時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