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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長青點點頭,
“咱們錢莊存銀子給利錢,就是為了方便大眾!”
田弘遇心說唱高調啊,誰都會!
接著李長青把存貸款以及利息詳細的說了一遍。
田弘遇一邊聽一邊點頭,看來還不錯,這年頭誰家沒點銀子,放在家里也是放著,除了生銹喂老鼠,還占地方,倒不如存在這邊,雖然利錢不多,但是蚊子腿也是肉啊!
想到這里,田弘遇有點動心思了。
李長青剛才心里已經確認了眼前這位就是當今的皇上丈人,頓時想起了徐錚的另外一番交代。
通過業(yè)務分成,誘惑儲戶拉人存銀子。
皇上丈人,這個身份的利用價值應該不錯,試試看呢!
“田爺,其實咱錢莊還有一個新業(yè)務?!?p> “什么業(yè)務?”
“就是,打個比方說:您去介紹別人來存銀子,錢莊這邊額外付提成給您,也可以說是好處費!”
“哈哈,這個招數(shù)不錯,等我回去看看哈!”田弘遇打了個哈哈,堂堂皇上丈人,左都督,來賺這個辛苦錢?笑話!
田弘遇不以為然的把李長青的話應付了過去。
“時間差不多了,爺該回去了,告辭告辭!”
李長青依舊客客氣氣的把田弘遇送出了門。
剛出門不遠,“老杜,給我好好查查這家店的背景,看看有沒有問題!”
回去之后,田弘遇把這事就扔到了腦后。
沒辦法,最近有一件事讓田弘遇煩心不已。
是有關田弘遇的女兒田秀英的,田秀英也就是田貴妃。
從女兒進了信王府,一直和正妻周不和,時不時的鬧點小別扭。
以前也就算了,但是現(xiàn)在不行了,正妻已經成為皇后,再鬧別扭,后果會很嚴重的!
所以最近田弘遇經常往皇宮里跑。
“爺,打聽到消息了!”杜管事說道。
“什么打聽到消息?”田弘遇有點摸不著頭腦。
“爺,就是有關于那個大明錢莊!”
“額!”田弘遇這才想了起來,“說說呢,都打聽到了什么消息?”
杜管事壓低了聲音,靠近了田弘遇,說道:“有可能跟宮里有關系!”
“嗯?”杜管事成功的引起了田弘遇的好奇心,
“說的詳細點!”
“聽說有人看到王承恩經常出去大明錢莊!”
“有時候身邊還跟著一個打扮怪異的人!”
“王承恩?他去那兒干什么?”
“說不定大明錢莊就是他的呢!”
“只能說有些這個可能!”
“這倒是個機會!”田弘遇心里開始謀劃起來。
王承恩是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身后的那個人!
如果能利用這個機會,給那位留些好印象,豈不是給田家的榮華富貴多上一道保險!想到這里,田弘遇的腦袋中似乎閃過一道亮光,到底是什么,又該如何利用?
田弘遇仔細的想著,回憶著自己在大明錢莊的每一個細節(jié)。
“對了,拉人存銀子!就是這句話?!?p> “杜管事,陪我再去一趟大明錢莊!”田弘遇決定一定要抓住這次機會。
“掌柜的,我想跟你們錢莊談比大買賣!”
李長青表示沒問題。
田弘遇湊到李長青的耳邊,低聲說道:“我可以幫錢莊拉人來存銀子,但是錢莊必須配合我!”
李長青心里樂開了花,真是天上掉餡餅!
出點小錢就能給錢莊找來這么有實力的錢托,太劃算了!
“田爺,你盡管放手去做,咱們錢莊絕對全力配合你!”李長青就差拍著胸脯下保證了。
“田弘遇要請客?”成國公朱純臣瞄了眼管家遞過來的帖子,
“真是新鮮事,這貨一肚子壞水,得當心點,不要被他賣了還幫他數(shù)錢的!”
“使點勁,就這兒,對對!環(huán)兒,你今年十四了吧,嘖嘖,這身材,要不跟了老爺吧,保證你穿綾掛羅,吃香喝辣,以再也不用做這下賤活,也讓你享受享受被伺候的滋味,怎么樣,小妮子!”嘉定伯周奎正在戲弄小丫鬟。
“老爺,田府送了張請貼過來!”下人遞來過一張請?zhí)?p> 周奎停住手接了過來,掃了眼,失聲說道:“了不得了,田扒皮竟然舍得請客吃飯?”
“環(huán)兒,明個爺帶你去好不啦?”
“爺,你好壞!”
“嘿嘿嘿!”
同一天,惠安伯張慶臻、新樂伯劉效祖、宣城伯衛(wèi)時春、襄城伯李國禎都接到了田弘遇的請?zhí)?p> 天春園。
“呦,這不是張慶臻大都督么,怎么還有力氣來吃飯???”朱純臣一只手捧著大肚皮,另一只手扶著轎桿,剛下轎子,就碰到了張慶臻。
“我說誰呢,除了國公爺還有哪個干那我開涮??!”張慶臻跳下了馬,隨手把韁繩扔給隨從。
“哈哈,不是聽說你被皇上罰俸三年么,咱們勛貴自古可是一家,現(xiàn)在你家沒糧食吃了,怎么說我也不能看著餓死對不!”朱純臣搖晃著肥碩的身軀,走了過來。
“我說朱老哥,皇上不給我發(fā)糧食,主要是怕我吃太胖了爬不上馬,這是為我好!”張慶臻掃了眼朱純臣的大肚子,似笑非笑的說道。
“你這家伙,就是‘煮熟的鴨子,嘴硬’!”
“老哥,男人什么地方可都不能軟!”
“哈哈哈,真有你的!走,一起進去吧!”
“兩位,等等我!”周奎正好也趕到了。
“切,怎么周扒皮也來了,估計待會又好戲看了!”兩人相互看了眼,然后停下了腳步。
“兩位,許久不見!”周奎熱情的打招呼。
“嗯嗯!周伯爺?shù)纳碜庸强烧娼Y實,聽說前兩天新納了一房小妾,一朵梨花壓海棠哦,個中滋味不足為外人道也!”朱純臣仗著自己是國公,開起了周奎的玩笑。
“老當益壯,老當益壯!”張慶臻站在旁邊也跟著附和。
“你倆這張嘴,真是,哈哈!”好在周奎臉皮子夠厚,打了哈哈,算是應付過去,
“兩位,田扒皮怎么會想起來請客的,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張慶臻和朱純臣對視了一眼,明明是周扒皮的,怎么成了田扒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