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旁人遞給邪教長老一個……鈴鐺?他拿起來搖了幾下,嘴里念念有詞,突然,他停下把鈴鐺往前一拋,權(quán)杖的光準確的打在上面,鈴鐺朝陳宛竹這邊飛來。
陳宛竹:“……”怎么越來越像邪教了?
話說你們不是都科技時代了嗎?整這些玩意兒也太落伍了吧!
轉(zhuǎn)眼間,鈴鐺已經(jīng)到陳宛竹的頭頂了,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捻懖煌#€伴隨一束光落下。
博格站在一旁很是心急,他想過來阻止,卻無論如何都無法靠近一步。
這特么到底是個什么玩意兒?
一套一套的花架子,有用嗎?
陳宛竹看著自己頭頂?shù)拟忚K,莫名不爽,不要以為這樣就能高她一等了,天真!
光里又有一道紫光閃過,邪教長老的鈴鐺瞬間化為碎片,散落得滿地都是。
他兩眼瞪大,這怎么可能?
“博格都告訴你了,我不是什么巫師余孽,你自己不聽的,別怪我。”陳宛竹連連后退,堅決不承認是自己干的。
是他活該,對,就是他活該!
邪教長老無聲的望向成衣,眼里滿含質(zhì)問。
成衣連忙解釋:“長老,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當(dāng)時我是親眼看到她奪走了權(quán)杖的力量的,長老……”
原本的信心滿滿,在此刻瞬間崩塌,邪教長老很不能理解這是什么情況,周身纏上了憤怒的氣息。一眾鳥人立在后面,皆是膽戰(zhàn)心驚。
邪教教徒說的話哪能信呢,畢竟長老都不靠譜呢!
陳宛竹嘴角微揚,道:“你們玩夠了,也該我上場了。”
陳宛竹不緊不慢的走過去,一群鳥人不知是傻了還是怎么的,竟都站在原地乖乖挨打,愣兒吧唧的。
有夠蠢的。
鳥人:冤枉啊!長老和成衣都沒動,他們怎么敢動?
成衣邪教長老都舉起權(quán)杖蓄力,隨時準備捉拿陳宛竹。
不過,這在陳宛竹看來都跟鬧著玩似的,毫無作用。
三除兩下,兩鳥就被打的不敢吭聲了。
殺還是不殺呢?陳宛竹糾結(jié)了起來。
“阿泠?!?p> “你又干嘛?”
“……”祁漣自我懷疑了片刻,他有一直煩她嗎?
沒有吧。
“我就是想說,別殺他們了吧,畢竟不是人類,萬一鳥人那邊也引起混亂了怎么辦?!?p> 陳宛竹盯著他的臉看了一會兒,才道:“你可真善良。”
這語氣怎么聽都帶著諷刺。
陳宛竹笑容有異,之前他殺人時怎么不見他說放過他們?
引起混亂?
怕麻煩嗎?
笑話!她陳某人這輩子最不怕的就是麻煩!
手起刀落,兩只鳥人就此斷氣。
祁漣:“……”
“系統(tǒng)!她是不是想殺了我?!”
【宿主淡定,你只是出于任務(wù)需要,說了一句而已,她聽不聽是她的事,反正你的意見也不重要,不至于的。淡定,別慌?!?p> 祁漣:“……”你丫就是有?。?p> 他申請換系統(tǒng)!
陳宛竹望向天空,遲遲不見有動靜。
竟然不劈她嗎?嘖嘖。
好歹是外來者,還是身份都不低的那種,他們死在這個世界會給天道惹麻煩的吧?
博格見到兩具尸體,嘴唇蠕動了一下,卻沒有說什么。
他們咎由自取,他有什么立場說呢?
后面還有大批鳥人瑟瑟發(fā)抖。
“別怕,不殺你們,帶著這倆尸體回去交差吧,知道該怎么說吧?”她拍上一個鳥人的肩膀。
那鳥人小雞啄米似的瘋狂點頭,別殺他別殺他別殺他!
“博格,你跟他們一起回去吧?!?p> 博格一愣。
“成衣和那個邪教長老都死了,需要你主持大局,回去吧?!?p> “那你……”
“我?等我完成宏圖霸業(yè)了,就去圖塔族玩兩圈,順便給你送權(quán)杖和吊墜?!?p> “那好,你要小心?!迸R走前,博格很慎重的叮嚀她。
送走了這群鳥人,這個世界也就沒有其他有影響的東西了。
紀牧原?忽略不計就行。
祁漣:“阿泠,你扶我一下嘛?!?p> 陳宛竹一臉不耐:“不要,走開?!?p> “不嘛不嘛,我是為了你才瞎的。你扶人家嘛?!?p> “……”嘛的,還蹬鼻子上臉了!
陳宛竹咬牙,搶走權(quán)杖,踹了他一腳泄憤。然后走得更快了。
再聽他犯賤她會忍不住打死他的!
……
回到兩界的交界處時,臨界點已經(jīng)成了臨界口,裂開好大一片,看那趨勢,還在加速裂開。
陳宛竹拿出吊墜和血冥權(quán)杖,蓄力,發(fā)力,兩個吊墜脫離掌控,飛到了半空中,轉(zhuǎn)了幾圈。
包裹著它們的光,十分柔和,漸漸的,一個全新的吊墜從光里露出了面貌。
水滴中包裹著一個骷髏頭,看上去是如此的和諧。
今晚的星空很亮眼,就今晚吧,不能拖了。
陳宛竹等著祁漣過來后,把吊墜掛在他脖子上,權(quán)杖也塞進他手里,并囑托了他幾句話。
自己則拿出那張卷軸,展開。
陳宛竹把自己的星力盡數(shù)傳輸進去,待到卷軸可以穩(wěn)住時,松開手咬破了自己一根手指,在卷軸上以血畫陣。
陣成時,她命祁漣開始調(diào)動權(quán)杖的力量,自己也催動了陣法。
大片的紫光爆發(fā)出去,一波又一波的掃向兩個世界,這等氣勢,若是有人看到,一定永遠忘不了,真真是十足的震撼!
星辰動蕩,群星不斷變幻位置,整個世界,轟然崩塌!
祁漣睜開眼睛,紅光大盛,他,吊墜,權(quán)杖,卷軸,全都被陳宛竹掌控在了手中。
在無人可見時,兩個世界融為一體,又如同幻境一般,被再次重塑!
卷軸瘋狂的擴大,擴大,再擴大,上面的陣法覆蓋了整個世界,而后落入整個世界,消失不見。
陳宛竹跌落在地上,有些虛弱。
那臭老頭給的什么破卷軸!真特么能吃!
世界歸于平靜,依然是這個街道,不遠處有燈光亮起,路燈在兩人頭頂發(fā)光。
夜幕上,星辰零零落落,只讓月光鋪灑了大地。
“阿泠!你沒事吧?”
祁漣看她一直沒動,有幾分擔(dān)憂。
“還死不了?!标愅鹬衲没貦?quán)杖和吊墜,站起身來。
但怎么看都很勉強。
“少爺!少爺!”
“阿漣!”
陳宛竹推開他的手,道:“找你的,趕緊過去吧。”
“不……”不是,他剛想否認,就被一個婦人抓住了手臂。
“阿漣,總算找到你了,這么晚還不回家,媽媽都擔(dān)心死了?!逼顫i的母親緊張的察看祁漣的身體,生怕他哪傷到了。
祁漣沒說話,只望著陳宛竹的身影。他好像望見了無盡的寂寥。
“你看什么呢?”祁漣的母親順著他的視線望過去,陳宛竹早已轉(zhuǎn)彎,沒了身影。
姬塵閣主
小竹子:放過你們,感動嗎? 鳥人:不敢動不敢動…… 小竹子略有不滿:你們出來求票 鳥人:我……我變個身求票票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