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生氣呀,我還沒有發(fā)脾氣呢?!?p> 眼前的女子笑語晏晏,一雙眼似是帶了無限柔情。
明明她在笑,成衣卻有瞬間的恐懼。
不,沒事的,只是二級權杖而已,她手里的可是一級權杖,她沒有勝算的。成衣這般安慰著自己。
她很快調整好情緒,鎮(zhèn)定的對上陳宛竹。
“人類都像你這般不怕死嗎?”
陳宛竹眼里的笑意更甚,道:“我不認為你有本事殺我。”
她扔掉手里的權杖,晃了晃折扇。
權杖倒是不錯,可惜在一級權杖面前還是廢物,再怎么也沒有自己的東西用得順手。
她把權杖丟了?成衣看著她手里的扇子,有些輕蔑,她并不覺得那會比權杖有用。
人類就是人類,都死到臨頭了,還如此狂妄自大,目中無鳥。
成衣與博格,在人類虛偽一事上,是達成一致的。
陳宛竹微微偏頭,你們這是偏見呀。
所以說,鳥人蠢呢。
這般目中無鳥的人,一定要給她一個教訓。
權杖上的骷髏藍光漸盛,對準了陳宛竹,反正兩極眼也沒在她身上,殺了也是無謂的。
“你怎么都不聽我說話呢,我可真的要生氣了哦?!?p> 陳宛竹合上折扇,斜斜抵住了權杖。
毫無防備,權杖上的藍光瞬間衰敗。
真是的,蓄力這種事情,就不能提前做好嗎?
“啊啊??!臭女人你又拿我當擋箭牌!”它是喜歡吞一些東西,但它也不是什么都吞的好嗎!
人血也就算了,它忍,可特么為什么這些亂七八糟的力量也要喂給它?!
“臭女人你信不信我自盡給你看!”過分過分過分!
“改天再自盡,今天不行。”陳宛竹輕飄飄的噎它,對它說的話表示完全不重視。
自盡就自盡,別這會兒影響她出招。
“……”委屈。。
成衣震驚的看著手里的權杖,這是怎么回事?
她想收回權杖,可權杖仿佛被釘住一般,無論如何都不動半分。她只好再次催動權杖。
可是,不行,失敗了。再試幾次還是一樣。
權杖里的力量在流失,她能感覺到。
陳宛竹就這樣含笑看著她,權杖沒有絲毫的辦法脫離她的折扇。
突然,她渾身一顫,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怖感爬上心頭。
權杖的力量,在順著折扇流進去,所以她拿不開權杖。
可這樣下去,里面的力量遲早流失殆盡。
一級權杖是何等的珍惜,尤其是在那柄權杖丟失后…
成衣正想著,不料陳宛竹突然收回折扇,力氣一時未收回,成衣跌倒在了地上。
而被收回的折扇,正在嚶嚶嚶的啜泣,如同一個被強行扒掉衣服的良家婦女。
異常的,和諧……
陳宛竹威脅它:“再哭拆了你,唧唧歪歪的煩死了。”
雖說折扇沒有性別,但它這樣真的是怪招人嫌的。
“巫術…你會巫術…你是巫師?!”
成衣聲音顫抖,一臉驚恐的后退。
權杖是他們的仰仗,更是他們的底氣,權杖沒了仰仗和底氣都沒了。
成衣就是仰仗著權杖的力量才能為所欲為,現(xiàn)在倒好,折扇把權杖的力量都吞了,她如何能不害怕?
這是鳥人從未遇到過的情況,除了恐懼,還是恐懼。
折扇又不樂意了,誰巫術了?
巫術這玩意兒形容它?
還說小竹子是巫師。
呸!
主人快去拔了她的毛!
陳宛竹輕咳一聲,她沒想嚇她來著…
巫師說誰?很可怕嗎?
其實,一看眾鳥的臉色便知,他們對巫師的恐懼程度,很高。
雖然鳥人族的科技比這個世界發(fā)達了一丟丟,但他們還是信奉鬼神之說。
鳥人族認為,他們手中的權杖,是神賜予他們的力量,而巫師,會掠奪神的力量,會給鳥人族帶來危險,是不祥之兆。
不過,巫師一族早就消失了,已經(jīng)近千年沒有發(fā)現(xiàn)過巫師的蹤跡了,不然成衣也不會膽子這么大。
陳宛竹這一出,卻是讓成衣直接想到了巫師,不慌不行。
博格本是想阻止成衣的行為,還沒來得及出手,事情就發(fā)展成了這副模樣。
說實在的,他也慌。
但他不知道陳宛竹做了什么,倒沒嚇成成衣那副模樣。
“博格!博格你竟然和巫師為伍!長老他們不會放過你的!”成衣尖銳的嗓音,在這樣的氣氛下有些可怖,不少鳥人自發(fā)的同博格拉開距離。
長老?又是什么?
她是不是牽扯進了什么奇怪的世界?
?。J虑樵谕粋€奇怪的方向發(fā)展#
博格蹙起眉頭:“成衣,你不要胡說,元小姐怎么會是巫師?”
“哈哈哈…”成衣站起來,神情略帶狠厲,“長老他們馬上就會知道,你勾結巫師一族,意圖謀害圖塔族,他們一定會罷免你的權利,博格,你的性命就留給祭壇吧!”
圖塔族,就是鳥人族。
博格眸色沉下來,成衣,還真是時時刻刻都在想著他。
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竟然可以如此不擇手段了嗎?
旁邊的陳宛竹聽得一臉懵逼,事情越來越偏了,她怎么就成巫師了?
講真不帶這樣污蔑人的??!
她是喜歡湊熱鬧,可這次被湊的,似乎又變成她了?
搞得她……都有點想去鳥人的世界玩了,一定很好玩!
成衣吼完這句話就倉惶逃走,臨走還不忘撿上自己那沒了力量的權杖。
她的鳥一走,飛船上便又恢復了平靜,一場鬧劇,來得突然,去得也匆忙,快得好像從未發(fā)生過一般。
滾落在地上的權杖,卻提醒他們一切都真真切切的發(fā)生過。
眾人恍然,皆是不知該做什么了。
如此,陳宛竹大約是被卷入了一個莫名的事件,也許還沒完,也許剛開始。
不過她也樂得湊熱鬧,只要不把她當成搞頭就行。
“阿泠,”祁漣扯住她的衣擺,“你這次,算是有麻煩了。”
“一起湊熱鬧去?”陳宛竹難得表示邀請。
“……這不是在玩鬧?!睙狒[是說湊就湊的?你一副搞事的嘴臉是怎樣?
“哦?!标愅鹬顸c點頭,很明顯的沒聽進去。
玩心真大。
祁漣不知該說什么好,說錯了說不定又要挨掐挨揍。
心好累。
陳宛竹像是想起了什么,又對祁漣道:“放心,我答應過你,肯定會帶你一起玩的。”
“……”她說什么呢?
祁漣突然想起來,第一個世界的時候,陳宛竹好像答應過帶他一起做什么來著。
做什么來著?
搞事?
祁漣記不太清楚了。
姬塵閣主
祁漣:她要帶我干什么來著? 閣主:不知道,你自己想去 小竹子默默飄過:女票娼 祁漣:……忘了還有這茬 閣主:(假裝沒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