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宛竹看著睡成死豬的某人磨了磨牙,忍住,別沖動,這貨還有用!
這次來極善界能有點(diǎn)發(fā)現(xiàn),還是多虧了某人。
外來生物啊…
有點(diǎn)麻煩哦。
不過那群外來生物看上去不太聰明的樣子,不急。
不如先想想這家伙沒用了怎么弄死再說。
正沉浸在美夢中的祁漣打了個顫,周圍忽然有點(diǎn)冷。
“你的掐指一算居然有靈驗的時候,真是稀奇?!闭凵鹊穆曇粼谒X海中響起,語氣有點(diǎn)欠揍。
“得了吧,就你那渣一樣的戰(zhàn)斗力,哪來的勇氣嘲笑我?!?p> “裝神棍,遭雷劈?!?p> “被劈的時候我一定會讓著你的?!?p> #有什么樣的主人就有什么樣的折扇#
折扇賭氣鉆進(jìn)空間,不再理會陳宛竹。
世界某個角落,地上落著一個銀色大型物體,類似于門的地方,時不時有鳥人進(jìn)出,出來的鳥人化作鳥的模樣,竟與普通鳥類別無二般。
物體在月光下很是亮眼,卻在陽光來臨之際,融入周圍的景致中。
清早,祁漣扒開眼皮,房內(nèi)早已沒了人,她一天天的亂竄什么?
找人很費(fèi)勁的知不知道!
祁漣氣呼呼的要出去找她,沒想到神棍竹剛好跟他撞上。
“一大清早你咋咋呼呼的干什么?”
“你管我!”
“……”這孩子怕不是有什么疾病。
神棍竹把早餐丟給他,順便把人也丟出去。
在極惡界還好好的,怎么到了極善界就莫名其妙的,真受不了這么一個蛇精病,太善變了!
被關(guān)在門外的祁漣有些呆愣,這飯里有毒?
神棍竹拿出吊墜甩了兩圈,蛇精病的嘴太嚴(yán),問不出話來,不如去把鳥人的窩抄了,想知道的不就都知道了嗎。
于是神棍竹就這樣愉快的去滿世界亂竄,看得折扇直想出來敲她一扇子。
請你立刻停止你的神棍行為!
“主人,掐指一算咱學(xué)不來就不要學(xué)了,你這樣搞會遭劈的?!?p> “萬一就算出來了呢?!?p> “……”你這個概率比萬分之一還要低!“到目前為止,你已經(jīng)掏了不下二十個鳥窩,搶走了至少十顆鳥蛋,親愛的主人,你能不能轉(zhuǎn)動你那智慧的大腦好好想想,那么大體格的鳥人怎么可能會在那么小的窩里?”
“萬事皆有可能,不急,總能找到。”
“鳥窩跟你有什么仇?”
“沒啊?!?p> “保護(hù)動物,人人有責(zé)?!?p> “我不是人?!鄙窆髦衩摽诙?,可還不等折扇開口嘲諷,她下一句就接上來了:“我是神?!?p> “……”我沒你這樣的主人!
轉(zhuǎn)了許久也不見陳宛竹真的找到鳥人的窩,嘴里就一直說著一句不急,然后就沒下文了。
剛剛被放進(jìn)空間內(nèi)的吊墜隱隱泛著藍(lán)光,大有想靠近權(quán)杖的架勢,只是動作慢了些,半天也不見靠近了多少。
此時陳宛竹又把一個人撂在地上,差點(diǎn)就把她撞倒了,還好她反應(yīng)快。
一低頭,好眼熟一張臉。
“你…”紀(jì)牧原看著她,半天愣沒說出一句話。
啥???
這家伙也有貓餅吧?
紀(jì)牧原神色中帶著一絲慌亂,連說抱歉站起來就跑,好像陳宛竹是什么洪水猛獸一般。
不對勁哦。
“等下。”
紀(jì)牧原猛然頓住,從他的狀態(tài)看來,他很怕她。
可他們只見過兩次啊,難不成被他撞見自己行兇了?
要真是這樣,那只能滅口了。
“你抖什么?”
“沒…沒有。”
陳宛竹翻個白眼,聲音都顫到變聲了,還說沒有。
從記憶里看來,倒是原身很是厭惡紀(jì)牧原,原因不明,只不過紀(jì)牧原兩年前就莫名其妙的死掉了,原身還專門跑到葬禮上確認(rèn)是不是真的死了。
陳宛竹的腦海里忽然浮現(xiàn)出一個大膽的想法。
“轉(zhuǎn)過來。”
紀(jì)牧原不動,陳宛竹只好自己過去。
她把手放到紀(jì)牧原肩上,紀(jì)牧原很明顯的抖了一下。
不對,他的靈魂狀態(tài)不對。
陳宛竹把星力匯聚手掌,推入紀(jì)牧原的身體,這個靈魂是完整的。
而鏡像世界的人,靈魂都只有一半,祁漣除外,她感覺不到祁漣的靈魂狀態(tài)。
陳宛竹收回星力,盡數(shù)打在地上。
又是一個偷竊氣運(yùn)的。
這個世界的天道真垃圾,就知道扔一堆麻煩給她!
“你干嘛放他走?”
“你管我!”
“你吃錯藥了,吼什么吼!”
“不服憋著。”
千句萬句抵不過陳宛竹一句“不服憋著”,它能怎么辦,自己的主人,忍著唄。
陳宛竹在心里把那群人咒了好多遍,這么破一個世界就這樣丟給她,世界崩壞,劇情不完整,之云跟不進(jìn)來,還有一個紀(jì)牧原要解決,壓榨苦力也沒有你們這樣的!
不放走紀(jì)牧原她能怎么辦,栓起來溜兩圈?
“你可以揍他一頓?!?p> “開玩笑,這多不符合我尊貴的身份,你以為什么人都有榮幸被我揍嗎?”
“哦?!蹦阊咀罱鹳F了,真不知道之前被綁架套麻袋還出手打人的那個是誰。
“少在心里想那些亂七八糟的,別以為我聽不見。”
“你聽錯了。”折扇一本正經(jīng)的狡辯。
陳宛竹也不再理會這個欠揍的,啃兩口果子就去調(diào)戲小姑娘了。
只可惜在極善界體驗不到死亡如風(fēng)的感覺。
烏云悄悄的掩住太陽的光輝,眾人笑得依舊,沒有人察覺到即將到來的危險。
天空突然下起了雨,淋著雨跑很沒形象的,陳宛竹只得先進(jìn)了一家店。
“這雨怎么說來就來了,沒有帶傘可糟了。”
“咔嚓——”急什么,雨會來就會停,著急能有用嗎?
該來的總會來,不該來的你找也找不到,有的時候啊,就應(yīng)該放寬心去等待,不急。
“主人,你這個樣子遲早要完。”
“我會拉你墊背的。”
“……”
外面響起奔跑聲,很快就結(jié)束,一把傘遞到陳宛竹面前。
“雨中送傘,感不感動?!?p> “不感動。”
“你說句感動會怎樣啊,不可愛的女人?!?p> “不僅不可愛,我還殘暴?!?p> 祁漣胡亂的把傘塞進(jìn)她手里,開始賭氣。
他為什么要給她送傘,純粹找氣受。
“謝了?!?p> 一聲道謝夾在在雨聲中,陳宛竹撐傘走進(jìn)雨里,并未回頭。
什么嘛,明明就知道要道謝。
祁漣嘴角微微翹起,連忙撐傘追上她:“等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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