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羅帕族的族人也不再廢話,緩緩向著三人逼近而來,谷梁子默手提七殺,重心放低,在沒有本能的情況下要面對這種程度的亂戰(zhàn),谷梁子默可不敢肯定自己不會受到偷襲。
而且這一次還和谷梁子默之前遭到圍攻的時候不同,谷梁子默受到楊河和武岡等人的圍攻的時候,可以自由發(fā)揮,依靠自己的速度和靈活性維持自己在不敗之地。
可是現(xiàn)在不行,且不說不清楚羅帕族的手段,不敢輕舉妄動,現(xiàn)在也不是自己一個人,身后還有武岡和楊河,有些底牌也不敢輕易翻出來。說來緣分也真是奇妙,前幾天幾個人見面還是打生打死,結(jié)果一系列事情下來,莫名其妙的幾個人成了戰(zhàn)友了?
不過真配合起來,反而沒有谷梁子默想象中的那么困難,由于之前和武岡交過手,所以在雙方都不翻出什么特殊底牌的情況下,兩人對對方的攻擊套路都有一定的了解,這就導致了武岡有的時候會本能的配合谷梁子默進行一些攻擊,而谷梁子默也會有意識地放開一些角度,交給武岡。
如此一來,兩個人無論攻守,竟然面對數(shù)倍與己方地的敵人還真打了個有聲有色。就像眼前,谷梁子默順手用七殺側(cè)面將一個立足不穩(wěn)地破虛級羅帕族撥到武岡身側(cè),武岡想也沒想,回手一拳就搗了上去。
哪知那羅帕族不但沒有閃躲防御,反而是兩只觸手一甩,纏繞在一起直直地沖著武岡地拳鋒頂了上去??吹竭@一幕谷梁子默露出一個微微的笑容,武岡的一拳有多大力道,自己可是知道的,就算穿著黑殺,谷梁子默也不敢就這么硬頂武岡一拳。更何況是一個小小破虛級的帕羅族呢?
不過谷梁子默卻沒有任何輕敵的意思,反而是更加注意這兩者的交鋒,因為武岡的拳勁谷梁子默有個概念,可是對帕羅族谷梁子默可是兩眼一抹黑,就借著這個機會,可以讓谷梁子默更加清楚這帕羅族的實力,總好過兩眼一抹黑。
果不其然,那羅帕族下肢瘋狂甩動,帶著這名羅帕族回到了其族人身邊,而與武岡交手的那纏繞在一起的的兩個觸手在這個過程之中直接脫落了下來。谷梁子默敏銳的返現(xiàn),這兩只觸手在脫落的過程中,由其原本的顏色迅速變成一種類似于石頭的灰色,然后掉落在地上之后就像是一塊脆弱的陶瓷一般,摔成了數(shù)塊。粗略掃了一眼,那些碎塊之中并沒有骨骼或者血管等組織,就像是一個實心的石頭疙瘩一樣。
谷梁子默眉頭一挑,這倒有些出乎意料,原本按照谷梁子默的想法,那觸手怎么說也應(yīng)該是軟的,可能會想受到重擊的水球一樣爆開,或者甚至是外表看不出什么區(qū)別,沒想到竟然會產(chǎn)生這種后果。
谷梁子默又瞄了那帕羅族一眼,不過帕羅族的膚色深沉,谷梁子默也沒法從外表上看出來其有沒有受到重傷,不過按道理來說在沒有補充的情況下,一次失去兩根觸手怎么說也會有影響吧。
防御的過程之中,谷梁子默腳下用力,輕輕勾起一小塊碎塊接到手中,手上輕輕一捻,那一小塊碎塊就化為了粉末狀,據(jù)谷梁子默估計,這個硬度還不如一塊最普通的風化石。
搖了搖頭,谷梁子默并不認為這就是羅帕族的身體強度,相比較之下更有可能的是這兩個觸手受到了不可逆的重傷,隨后那個羅帕族將這兩根觸手之中的所有養(yǎng)分和能量全部都抽了出來,結(jié)果這兩根觸手才會變成這種狀態(tài)。
如果真的像谷梁子默想的這樣的話,那么帕羅族恐怕要比之前所預(yù)料的更難對付。不過谷梁子默也并不驚慌,楊河雖然并沒有參與兩人的配合,但是發(fā)揮他自己的空間之道從旁策應(yīng),同樣也牽扯了不少帕羅族的進攻精力。
再者說,為了放這一手,跟隨楊河來的那幾人已經(jīng)在哦不遠處停留著了,按照距離來看,頂多不過十分鐘他們就能支援到位,到時候不說能夠剿滅這些帕羅族人,全身而退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不過事情顯然沒有谷梁子默所想的那么順利,德比看族中所有高手,足足二十幾位族人圍攻三人竟然還久攻不下,心中也是著急,畢竟在這里距離閉目族的駐地并不遠,萬一閉目族的支援來到,在場的所有帕羅族一個都走不了。
畢竟帕羅族擅長的是偽裝偷襲,而不是像閉目族那樣有著強大的正面戰(zhàn)斗能力,因此必須速戰(zhàn)速決。想到這里,德比也加入了戰(zhàn)斗之中。
德比能夠當上羅帕一族的組族長,肯定是有那么兩把刷子的,如今一加入戰(zhàn)斗,果不其然立刻扭轉(zhuǎn)了局勢。單就德比一個人,就從正面牽扯住了武岡的大部分精力,雖說一對一仍然處于下風,可是他身邊的那些羅帕族也不是擺設(shè),跟隨著德比地節(jié)奏很輕易地牽扯住了武岡。
這就導致了羅帕族地包圍圈進一步壓縮,而且配合他們用觸手地攻擊方式,并不會互相影響。這也就是說,包圍圈越小,谷梁子默和楊河所收到的攻擊就越多,承受的壓力就越大。
“破城!”
“月蝕!”
“烈陽霸天擊!”
就在羅帕族地包圍圈到達某個界限地時候,三人幾乎同時釋放出了自己的絕招。谷梁子默這邊自不必說,能量洶涌而出,面前的一切都無法阻擋烈日的的升騰,將面前所有的羅帕族全部逼退。
武岡那邊效果同樣顯著,作為正面硬接武岡攻擊地德比,不得不付出了四條觸手地代價才勉強擋住這一次攻擊,可是那力道地余波仍然將其震開了一定的距離。
真要說的話,還是楊河這邊取得的戰(zhàn)果更加明現(xiàn),月蝕從表面上看只是一個黑色圓盤,可是實際上這確是一道空間裂痕。在楊河的操作下,這一道空間裂痕狠狠的從其面前的幾個羅帕族身上劃過,導致那幾個羅帕族全部缺胳膊少腿,更有一個實力不濟,直接死在這一招之下,整個身體都崩碎成那種極其脆弱的石塊,僅僅是三人攻擊的余波,就將其震碎了一地。
“樓比!可惡!”德比大聲叫道,不過顯然樓比已經(jīng)不能回復(fù)他了。德比惡狠狠的看了三人一眼,大聲道:“沒時間了!結(jié)陣!”
還未等谷梁子默三人反應(yīng)過來,那些羅帕族已經(jīng)開始了行動,但之間那些羅帕族相交的觸手迅速融合在一起,然后就是他們的身體,形成了一個巨大的碗狀結(jié)構(gòu)將三人扣在中間。
而在那顏色各異的碗狀結(jié)構(gòu)上,卻仍然能夠看到每一個羅帕組的面孔。那碗狀結(jié)構(gòu)開始一步一步的收縮,與此同時無數(shù)觸手從上面迸射出來,向三人攻來,更加難以應(yīng)付的是,在這上邊還有一些觸手可以自行折斷,或再度炸裂開來,形成各種不規(guī)則的攻擊,讓三人一陣手忙腳亂。
三人之中楊河的情況是最好的,在空間之道的幫助下,能夠閃過各種詭異叫角度上射來的攻擊,多少還是能夠應(yīng)付得來的。而谷梁子默就慘許多了,在不暴露更多底牌的情況下,只能依靠這自己手中的七殺和身上的黑殺硬抗,聽這盔甲上叮叮當當?shù)穆曇簦攘鹤幽闹芯褪且魂囆奶邸?p> 而情況最差的,要數(shù)武岡了。由于他的實力最強,之前更是以一己之力扛下了最大的壓力,所以在德比的控制下,更多的攻擊都是朝著他去的,而他手中的長戟,很明顯也不是擅長防守的兵器,比之谷梁子默的靈活程度要弱上不少,幾乎全部都是依靠著身上的盔甲在硬抗。
“這樣不行?!蔽鋵吐暤溃骸拔覀兛共涣硕嗑?,支援還得多長時間能夠到來?”
楊河稍微估算了一下,開口道:“保守估計也還要五分鐘的時間?!?p> “那可不行?!蔽鋵谅暤溃骸拔覀儾豢赡芸傅昧宋宸昼姷臅r間,要想辦法壓制住他們的攻擊趨勢。”
“還有一個壞消息?!惫攘鹤幽遄斓溃骸八麄兊墓羧绻舻阶陨砩?,是可以完美吸收掉的,也就是說維持這種程度的攻擊對他們來說消耗并不大,或者說很小?!?p> 谷梁子默說出的這個消息,無疑又讓三人的情況更加的危機,不過谷梁子默之所以會提出來,也是因為要給其他兩人一些壓力,就像是谷梁子默還留有底牌一樣,很明顯武岡和楊河也不可能美有什么保命的手段,現(xiàn)在就要給兩人壓力,看能不能再逼兩人暴露出來一些東西。
“不行,我的領(lǐng)域沒辦法單獨將德比拉出來,也沒辦法同時拉進所有的羅帕族人?!蔽鋵欀碱^回答道,顯然他也是在給谷梁子默和楊河壓力。
楊河咬了咬牙,心中暗罵,雖然他的情況看起來是最好的,可是他的消耗也是三人之中最大的,催動空間之道可是并不簡單。而且相比較來說,他身上可沒有谷梁子默和武岡那樣的尊級的盔甲,真要是一個不小心吃下兩三次攻擊,對他來說可都是致命的。
谷梁子默和武岡能等得起,可是他等不起!
我是子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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