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梅并沒有帶林洵走回醉夢歡,而是繞開正門,從后面的一處樓梯上了二樓。林洵還淫蕩的想了想,這是不是要請自己去然仙子的閨房啊,但走著走著,他否定了自己的淫蕩肯定了自己的想一想。
旁邊根本看不到除自己以外的第二個男性,倒是一路上許許多多并沒有參加仙游會的姐姐,穿的也比較隨意,恐怕這里還真是醉夢歡的“員工宿舍”。
擦肩而過的姐姐都會朝著小梅問好,只是然仙子的侍女,也不是一般的地位,小梅也會恭敬回禮,這也導致了林洵爬樓梯的速度并不慢,剛好夠他一路鑒賞過去。
之前就提過,醉夢歡能成為這青街的頭牌,自然不可能只靠然仙子一枝花,這些姐姐們的姿色實屬上佳,人群中也有不少賞心悅目的存在。也可惜了然仙子的存在,再賞心悅目,也要失色三分。
小梅帶著林洵爬了三層樓梯,到了醉夢歡的最頂層,這里也是整條青街最高的地方,也是住了然仙子的地方。
輕輕敲了敲門,小梅恭敬地說,“小姐,公子帶到了?!?p> “請他進來吧?!比幌勺拥穆曇魪拈T里傳來出來。
“公子請,小梅就在外面候著,隨時喚小梅就好了?!闭f完,小梅就退下了樓梯,等會自然還是要她帶林洵下去的。雖然是然仙子請來的客人,可總歸這里是員工宿舍,而且員工性別比較統(tǒng)一,該避嫌的還是注意一下,要真出了點事就不好了。
林洵當然不知道小梅心里想法,如果他知道,肯定是大喊冤枉,自己對姐姐們的心思是欣賞,也只有欣賞。平白無故如此辱人清白,我林某可是個正經人啊。
猶豫了一下,林洵現(xiàn)在內心也是有一些忐忑,推開門,踏入傳說中然仙子的閨房,這是京城多少人夢中的溫柔鄉(xiāng)啊。
連這醉夢歡員工宿舍都極少有男性進入,更何況是醉夢歡頂樓然仙子的閨房,四年來第一次迎來一個男性。
采光很不錯,現(xiàn)在不過下午一二點的樣子,陽光明媚,在這閨房里面感覺不到外面的寒冷。房間內飾多呈淡紫色,如然仙子衣紗一般顏色,這應該就是仙子比較喜歡的紫色了,如夢似幻的顏色。
可這一走入房間,林洵環(huán)顧了一圈,居然沒有看到然仙子。
“恩……”剛不是還回應了一句來著,咋進來就看不到人了呢?“然仙子?”
“先生……”然仙子從另一角的屏風后面?zhèn)鬟^來,“可否等然兒片刻?!?p> “行唄?!绷咒故菬o所謂,隨便就抄了一把椅子過來,就坐在桌子旁邊,還順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忐忑歸忐忑,客氣是不跟你客氣。
還沒等林洵喝上,自房間一角的屏風后面,然仙子搖曳而出,不見的片刻時間,倒是已經換了一件淡紫色的衣紗,比那在醉夢歡里面見到的,更加通透。用林洵這時候腦子里面的話就是,布料更少了。
他甚至可以看到衣紗下奶白色褻衣隱約的輪廓,便是臉上面紗還在,頭發(fā)也和早上遇見時候一樣只是靠一根絲帶簡單的束在身后,垂到腰間。
而端在手上的,卻是一個裝了一半水的銅臉盆,這是要做啥?這還有……泡腳服務?林洵完全摸不著頭腦。
“先生。”然仙子只是輕喚了一聲,臉就紅了三分,將那臉盆放在桌子上,取出一塊面巾浸濕之后再揉干,舒展開就要往林洵手上放過來。
“喂喂,然仙子你這……”林洵往后縮了一下,這是做什么?猝不及防啊,給我洗臉?啥情況,走錯房間了么?人沒錯啊。
“然兒給先生擦臉,先生切莫慌張?!比粌河行┴焸涞目戳肆咒谎郏坪鹾懿粷M意林洵這么不好意思。
“我這……”林洵終于沒抗住,溫熱的毛巾覆蓋上了他的臉,“突然給我擦臉做啥……”
“噗嗤,”然仙子雙手捧著那塊毛巾,極其認真的擦拭著林洵的臉,尤其是那種姿勢,林洵坐在椅子上,然仙子想要擦他的臉,就要微微俯身下去。
因此,林洵開始管不住自己的眼珠子了。恨吶,為什么人的視角只有那么一些,他巴不得自己眼睛再大一點,眼珠子還能往下翻一點,或者干脆把眼睛給瞪出去,能丟出一個拋物線自然是再好不過。
好……好大。
不由自主的,這貝戔人吞了一口唾沫,當然現(xiàn)在被那塊毛巾擋住,然仙子是看不見的。怎么見過的一個個的發(fā)育都那么,那么頂天立地,古代的褻衣怎么說也比不上現(xiàn)代的更加合適,那么大,都是吃木瓜長大的么?明時期就有木瓜了?
之前靈兒也是,身穿宮裝完全不覺得,主要是我林某人也不是那種只看尺寸那么膚淺人士,應該看到的是女孩子優(yōu)美的心靈和……遼闊的胸懷。
真到了自己丈量的時候,哇塞,真的是一看不覺得,一量嚇一跳?,F(xiàn)在看然仙子更不堪,林洵光是看看都嘆為觀止了。
然仙子洗的很仔細,甚至是每天早上靈兒給林洵洗臉,都沒有此刻然仙子更加仔細。每天早上四點鐘爬起來,林洵是根本沒有什么洗臉的心思,就想著應付完奉天門里面的小貝戔人然后回來補覺。
也因此每天早上晚上的洗漱都還是靈兒親自給林洵擦,也是如此拿著一塊方巾仔仔細細的擦拭。
“然仙子……這個,這個男女授受不親的啊?!绷季茫咒@貝戔人看都看了好一會,香味都聞了好久,才想起來男女授受不親這茬事情來,我都看不下去了。
“我我我,我和你說我是正經人啊?!?p> “先生喚我然兒就好了,然兒只是給先生擦拭而已,又何來過分之舉,何談男女授受不親。”
然兒放下手里這塊毛巾,換了另一塊重新浸濕揉干,又在林洵臉上擦了一遍。
不是吧,咱接下來的活動就是擦臉了不成?林洵內心極其復雜,講道理他也是有點小期待的,“這個,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啊,然仙子啊,這個……咱就這么擦臉擦倆時辰的么?醉夢歡管飯的么?”
“當然不是,”然兒面紗下的嘴角彎起,“先生若是想在醉夢歡用晚膳,那不如晚些讓先生嘗一嘗然兒的手藝?!?p> “我這個……”林洵苦笑道,“你也別叫我先生了,我這……古箏真的只是抖個機靈,如果我說的對你有幫助那自然再好不過,如果仙子覺得我有什么說錯的地方,仙子千萬別往心里去?!?p> “公子,”然兒很聽話,這廂便改了稱呼,“我對公子改了稱謂,也希望公子能喚一聲然兒,然兒自問這毫不過分?!?p> 也終于放下了手里的毛巾,溫柔的看著林洵。
?。鲿r期就有木瓜,甚至木瓜千年前就有的,產山東、陜西、河南(桐柏)、湖北、江西、安徽、江蘇、浙江、廣東、廣西。古時
投我以木瓜,報之以瓊琚。匪報也,永以為好也。
詩經中有一篇就和木瓜、瓊琚有關。木瓜有子,象征女性,女子若以木瓜相贈,寓意以身相許;而堅硬的瓊琚象征男性,男子回饋隨身攜帶的美玉,意味著承諾永以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