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到達(dá)下一個城市以后,喬瑟夫立刻安排人把安給送回去。不管怎么樣,一個沒有任何能力的小女孩摻和在一群替身使者之中,實(shí)在太危險了。
而且主要是安沒有任何要覺醒替身的跡象,如果有的話,那倒可以享受跟林真天差不多的待遇...
送走她以后,喬瑟夫又弄來了一輛吉普車,說道:“走吧,接下來,咱們就要出境了,下一個目的地是巴基斯坦...這里的文明歷史可不短,也許我們能好好的領(lǐng)略一番巴基斯坦的風(fēng)光?!?p> 波魯納雷夫指了指自己:“依舊是我開車嗎?”
“???不然呢?我一個老頭子,有時候反應(yīng)會很慢,花京院和承太郎都沒成年,林也一樣,除了他們以外,不就只有你了嗎?”喬瑟夫有些怪異的看了他一眼,“而且你們放心讓我開?”
“不...那還是我開吧,不過你們也是一點(diǎn)都不擔(dān)心啊,明明才出過事兒?!辈敿{雷夫接過鑰匙,歪了歪頭嘆息道,“巴基斯坦是吧,希望能一路順風(fēng)...我們這一路上已經(jīng)干掉那么多替身使者了,接下來的替身使者是不是會少一點(diǎn)?”
林真天拍了一下他的背:“別想了,不可能的,替身使者會互相吸引,他們顯然是迪奧花了大代價找過來對付我們的,接下來的替身使者只會越來越多,越來越強(qiáng),不可能會越來越弱的?!?p> “那可不一定!說不定我運(yùn)氣好,遇到一個被我克制的替身使者呢~”波魯納雷夫倒是很樂觀的晃了晃脖子,一蹦一跳的拿著鑰匙,跑去駕駛室了。
在其他人盡數(shù)上車以后,波魯納雷夫熟練的發(fā)車,開往巴基斯坦...
這一開,便是大半天,眾人從印度成功的過境,來到了巴基斯坦。
而在到了以后,他們并沒有看到所謂的巴基斯坦的好風(fēng)光,而是跟印度差不多的巖石山地。
一開始,林真天看到這么多巖石山地的時候,還感覺有點(diǎn)新奇,但很快也就審美疲勞了...畢竟山地巖石盡是黃土泥沙,連點(diǎn)綠色都不帶的,很容易讓人精神疲勞。
林真天不禁打了個哈欠,看了看表,說道:“咱們是不是應(yīng)該找個地方落腳了?現(xiàn)在下午五點(diǎn)多鐘了...”
喬瑟夫探頭出窗外,四處看了看,指著一個方向說道:“那就去那邊吧,那邊看上去是個城鎮(zhèn),波魯納雷夫,開到那邊去吧!”
“哦,好...開始的路,怎么這么窄啊!”波魯納雷夫沿著石壁往那邊的城鎮(zhèn)開,但因?yàn)槁窙r實(shí)在有點(diǎn)糟糕,讓他的心情也變得有些糟糕。
而這個城鎮(zhèn)的位置處于一個坑洼地段,四周都是巖壁,四面環(huán)繞,而正巧碰上今天陰天,空氣中的水分子落不下去,整個城鎮(zhèn)都被濃密的霧氣包裹。
林真天皺著眉頭看向下方的城鎮(zhèn),說道:“這個城鎮(zhèn)看上去是不是有點(diǎn)過于陰森了,有種死鎮(zhèn)的感覺,要是下去以后一個活人都找不到,那豈不是太驚悚了?”
“噫!林!你別說那么惡心的話,我一開始還不覺得,你這么一說,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喬瑟夫一臉惡心的說道。
花京院搖了搖頭:“怎么可能是死鎮(zhèn)呢?你們仔細(xì)看看,下面的街道上還有人在走動呢,只不過是地理位置不太好而已!你們想象力也太豐富了?!?p> 林真天頓時缺德的笑了笑,顯然他剛才的話就是故意的。
“嗯!”
承太郎突然坐直了,看了看剛才路過的一根柱子,眼神驚疑不定。
“怎么了?承太郎你看到了什么了嗎?”林真天也順著承太郎的目光看向那邊,但什么都沒看到。
承太郎面色一如既往的凝重,搖了搖頭:“不,應(yīng)該是我看錯了,也許是這個小鎮(zhèn)的風(fēng)俗也說不定...”
“所以說你到底看到什么了?。俊?p> “...先別管那么多了,咱們先找到個落腳的地方再說。”喬瑟夫說道。
波魯納雷夫一言不發(fā)的開著車,聚精會神的看著面前的路...這一條路坑坑洼洼的,路上還有不少石子兒,再加上這大霧天,如果不注意一點(diǎn)的話,很容易就翻車!
而且這條路還窄得很,一個不小心就得摔下去。
花了幾分鐘時間,波魯納雷夫總算是將車開到了平坦的地方,接下來就是寬闊的街道了。
估計今天是大霧天的緣故,街上的人相當(dāng)稀少,而且都用布匹蒙著面,給人一種神秘感。
林真天嘀咕道:“我總感覺這個小鎮(zhèn)有點(diǎn)怪...”
“巴基斯坦的小鎮(zhèn)就是這樣,習(xí)慣就好?!眴躺蛩奶帍埻?,尋找著旅館。
林真天繼續(xù)觀察著。
街邊到處有人站在門口,估計是招待客人的接待之類的吧。
喬瑟夫隨便找了個看上去還行的地方喊停,下車以后,神采飛揚(yáng)的說道:“你們在這兒等著吧,我去跟他們交流,好好看著,在巴基斯坦,要這么打招呼!”
“誒等一下!喬斯達(dá)先生!”波魯納雷夫喊道,“先問問他們的廁所怎么樣!我已經(jīng)受不了印度的廁所了!”
林真天挑起高低眉,怪異的看了一眼波魯納雷夫:“為什么要這么關(guān)心廁所?廁所很重要嗎?”
“很重要啊!你沒有體驗(yàn)過被豬舔屁股的感覺!你當(dāng)然不理解了!”波魯納雷夫喊道,“人有三急,廁所可是解決三急的地方!要是你憋著一泡尿跟敵人打架,你會好受嗎?”
“別說打架了,就是坐著都難受...”
“是吧!我就說吧!”
喬瑟夫笑了笑,擺了擺手:“我知道了,放心好了!”
說著,喬瑟夫便跟站在一家店門口的胖子打起了招呼,聽上去語言非常怪異,但林真天有翻譯,所以能夠知道喬瑟夫是在打招呼。
但那個胖子面容呆滯,什么也沒說,在喬瑟夫等了幾秒鐘以后,那個胖子突然就把旁邊的‘營業(yè)中’的牌子翻了過來,變成了‘歇業(yè)’。
“噗...哈哈哈哈哈哈!”林真天一個沒忍住,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