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臣身體不適?!?p> “延后等身體好了再打。”
就這樣,處罰不輕不重的直接帶過了。
夏九璃嘲諷冷笑:“多謝父皇,不知道父皇讓兒臣過來有何事?”
“你打了厲國公府的小公子?現(xiàn)在厲國公都告到朕這里來要說法了!”夏聞天重重的拍著桌子,一邊的言貴妃嬌滴滴的摸胸說:陛下,別生氣。
這一幕讓人無比的惡心。
“父皇,兒臣不過是教訓(xùn)一下不懂事的弟弟,有什么好說的?厲國公教子無方,本宮代為教導(dǎo),有何不可?”
“教導(dǎo)?你把人家的臉都?xì)Я?,這是教導(dǎo)?”一直沒有說話的皇后憤怒的瞪著她,尖銳的目光布滿了恨意還有怒火:“兄長只有這么一個嫡子,現(xiàn)在被你打成這樣,你竟然敢說這是教導(dǎo)?”
皇后很喜歡厲錦炎,十分的溺愛,所以聽到厲錦炎被夏九璃給打了,她頓時火冒三丈。
“母后,這就是教導(dǎo)?!?p> “你……”皇后完全沒有想到,自己的這個女兒竟然會如此的冥頑不靈,氣得她直接站了起來,“你簡直就是惡毒,毀了錦炎的臉你讓他怎么活?”
“他又不是女人,哪個男人的身上沒有幾道傷口的?再說了,一巴掌就能夠讓人毀容,我怎么不知道我練了鐵砂掌?”
夏九璃的目光越來越冷,她語氣凝重了幾分。
“您知道表弟他有多少次拿著劍指著兒臣?像潑婦罵街一樣言辭粗魯,這就是厲國公府的教養(yǎng)?”
“兒臣打他不過是教導(dǎo)他,不覺得有錯。”
夏九璃冷冷的看向了德妃的方向,勾唇:“說起來表弟真是單純,僅僅因為看不過錢蝶手筋被本宮挑斷就拿劍動手。錢蝶深養(yǎng)閨中,一個閨閣女子是如何認(rèn)識本宮表弟的?”
德妃突然間臉色大變。
這件事情可大可小。
如果說成了錢蝶挑唆厲錦炎對太子殿下動手的話,那么這一切的罪名就大了。
“陛下,臣妾不知情,蝶兒向來安分守己……”
“德妃娘娘的意思是想說我表弟沒有見過錢蝶就對她愛慕不已,為了她甚至敢跟本宮動手動腳?”
德妃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抬頭看著夏聞天:“陛下,臣妾真的不知道,蝶兒自從受傷之后就一直在府里從未外出半步?!?p> “前幾天的賞荷宴她還不是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夏九璃不給面子的菜粕這個謊言。
“這……”
德妃一心的想要把事情推脫干凈,然而皇后的表情卻一瞬間變得格外的冰冷,她重重地把茶杯放在了桌子上,“德妃,這件事情本宮會查清楚,聽聞錢家小姐知書達(dá)理,本宮覺得她跟慶國公的嫡孫很般配?!?p> “皇后娘娘,這……”
“兒臣怎么覺得錢小姐跟秦公候的世子也很般配?”
皇后的目光一冷幽幽的盯著眼前的夏九璃,“確實很般配?!?p> 夏聞天不太喜歡管這些事情,聽著夏九璃的話,大手一揮:“行了行了,既然是這個女子不守婦道,那這件事情就算了。就把她賜給秦候之子為妾,不準(zhǔn)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