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憑什么要做你的血奴?”月錦淵薄涼的唇輕輕的上揚,露出一抹嘲諷的冷笑,俊美清冽的容顏上有著看不透的迷霧。
“本宮或許能給國師想要的東西?!毕木帕б馕渡铋L的說。
“本座并沒有想要的東西?!痹洛\淵目光玩味,“如果本座這么回答的話,殿下打算要怎么做?用強?”
“好辦法,強迫也是一個不錯的手段,但本宮有些擔心會狗急跳墻?!毕木帕W著他的口氣涼涼的勾唇,眼度一片嘲弄。
“你才是狗!”月錦淵臉一黑。
罵人不帶臟,真利的嘴。
“本宮又沒有點名道姓,國師這樣罵自己真的好嗎?”
“本座若要動手,太子殿下,你不是本座的對手?!痹洛\淵臉上冰冷無情的假象被夏九璃撕裂。
第一次被人逼到這種地步。
“國師大人,本宮是太子,夏國的太子,你殺了本宮的話你也逃不了?!毕木帕ё旖呛?,黑白分明的眼睛里蕩漾著冷冷的笑。
果然,她不喜歡這個男人。
莫名的想要撕下這個男人臉上的假面。
虛偽!
月錦淵看她一臉的挑釁,莫名的感受一抹頭皮發(fā)麻。
總覺得這個夏九璃又在打什么主意。
占據(jù)這個身體的靈魂到底是誰?
應該是一個男人。
否則不會如此的適應夏九璃這個身份。
這個男人生前到底是誰?
他忍不住的想要去探究。
更重要的是,他竟然對這個男人有了反應……
夏九璃靠近了月錦淵,正要說話的時候,男人伸手給了她一個摸頭殺。
“離本座遠點?!?p> 夏九璃身體向后一倒,靠在了椅背上,“國師,要不要合作?”
“本座憑什么要跟你合作?你雖然身為太子但手上沒有兵權(quán),說到底不過是陛下的一個擋箭牌而己?!?p> 夏九璃輕眨著目光,坐上了身體,“那我們就賭一把,秦候的兵權(quán),如何?”
月錦淵目光幽寒無比。
冷笑:“看來殿下對秦世子還真是深情?!?p> “一句話,敢不敢賭?”
“有什么不敢的?”月錦淵揚了揚精致的眉心。
秦生不是斷袖,所以絕對不可能會喜歡夏九璃。
夏九璃前世花了多少年都沒有得到秦生的一個回眸,今生的夏九璃更得不到秦生半分的笑臉。
一個不是斷袖的人難道還能變成斷袖不成?
想通過秦生拿到兵權(quán)根本不可能。
“兵權(quán)的事情太漫長了些,很難分出勝負……要不,就賭秦生吧!賭本宮能不能讓秦生變成斷袖愛上本宮?!?p> 月錦淵嘴角抽了抽。
目光幽寒瞪著夏九璃。
繞來繞去,還不是對秦生戀戀不忘?
原來的夏九璃在干擾著他的情緒?還是夏九璃一直都是夏九璃,一切都沒有變過?
夏九璃站了起來,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衣擺被月錦淵踩到腳下,她站起來的時候被踩住衣擺向前一撲。
月錦淵因為平時玥公子時的習性使然伸手想要保護夏九璃,反應過來現(xiàn)在的自己是國師,連忙的回頭了。
夏九璃沒想他會收手。
在摔倒在地的時候,下意識的用力的一抓,月錦淵的腰帶被她扯掉。
一個暗衛(wèi)走了過來
看到倒在地上的兩人。
暗衛(wèi)完全全的愣住了。
少主跟太子夏九璃原來是這種關(guān)系?要不要告訴主人?身為未來的繼承人,主人一定不會允許少主跟一個男人不清不楚的。
主人發(fā)怒,到時一定是國家混戰(zhàn)……還是,不要說了吧?
小心的關(guān)上了房門,然后偷偷的離開。
夏九璃坐在地上扔開了手中的腰帶,這時,發(fā)現(xiàn)月錦淵倒在地上臉上蒼白,她一驚。
“你沒事吧?”
不就是摔了一下,不會這么嚴重啊!
月錦淵臉色蒼白的蜷縮在地,痛苦的咬著唇,他看起來痛苦極了。
握住了他的手腕,仔細的把脈。
她前世是醫(yī)術(shù)獨步天下的熾國太子。
不敢說天下第一,但世上九成的毒與病她都可以醫(yī)治。
但是……
偏偏月錦淵就是余下的一成。
月錦淵的病癥非常的奇怪,像寒毒發(fā)作一樣全身冰冷,但他臉色卻變得紅通通的,像是火毒一樣焚燒著他的五腑六臟。
而且脈象十分的薄弱,隨時都會斷裂。
她從來沒有聽過這么亂的脈象,擺明了就是一個將死之人的脈象。
把月錦淵搬上了床,然后用銀針暫時封住他逆行的內(nèi)力。
替他暫時壓制身體的疼痛。
……
皇宮
“母妃,你說的可是真的?”夏靈驚訝的看著德妃,緊張的握著手帕。
“當然是真的,本宮可是親眼看到太子對皇后動手的,把皇后推倒在地讓皇后受傷?!钡洛淅涞男α似饋恚焓州p輕的撫摸著手指上那華麗的指甲套。
六公主夏靈臉色微微一變。
雖然知道夏九璃的性格暴戾無常,但沒有想到是這么的六親不認。
連自己的生母皇后都能下手?
“母妃,我們現(xiàn)在要怎么辦?秦世子并沒有成功的毒殺夏九璃,現(xiàn)在夏九璃一定會報復秦世子,萬一秦世子把我們供出來的話……”
夏靈咬牙切齒。
想讓夏九璃死的人太多了,她聯(lián)合秦生一起毒殺夏九璃,下了天下至毒卻沒有成功。夏九璃不死,她的同胞皇兄就不能坐上太子之位,坐上皇位。
夏九璃沒有死的話,遲早會查到她跟母妃的身上。
德妃眼里是很多的光芒,冷冷的說:“想殺夏九璃的人太多了,陛下的皇子那么多,每個人都盯著太子之位。就算他查又如何?替罪羊多的是!”
“母妃,我們接下來怎么辦?”夏靈咬唇問,頭頂上懸著一把刀,她心中十分的不安。
德妃思考了一會兒,溫柔的笑了起來:“多得是人比我們更急,皇貴妃的兒子,淑妃的兒子,賢妃的兒子……我們按兵不動來個漁翁得利?!?p> 夏靈點點頭,甜美的臉上露出了殘酷的笑容。
“咱們皇兄才會是最后的勝者!”
……
東宮的人全部都傷痕累累的,臉上還有不少的鞭痕。
“陛下,您看,這些廢物連太子殿下都看不住,殿下才被人刺殺,現(xiàn)在又不見了,一定是被賊子綁架了?!?p> 言貴妃柔柔弱弱的掛在皇帝夏聞天的身上,妖媚的目光帶著看不透的寒光。
夏聞天面部緊繃,眼里閃著冷光,厲喝:“該死的東西,太子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