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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腹黑帝尊有點(diǎn)撩

菡萏不言37、38二章合一

快穿之腹黑帝尊有點(diǎn)撩 ID魔鬼 3842 2023-09-09 16:16:58

  【菡萏不言37】

  不知不覺三年已過,京城局勢變化巨大,位上的皇帝身子江河日下,朝堂上的幾位皇子勢力逐漸增長,如今整個(gè)京城波濤暗涌。

  三年!

  三年!三年能讓一個(gè)人改變很多,周圍的人嫁的嫁,娶的娶。

  和沈鳶關(guān)系最好的霍真羽要嫁給沈如煙的十八表哥。

  將軍府出來的,像話本的主角一樣,樣貌都不會(huì)太差。

  那人也是一名英俊的青年,身高八尺,飛眉入鬢,圓圓的眼睛,小麥色的肌膚,站在原地能將霍真羽襯得嬌小無比。

  霍真羽不溫不淡地同他見面,商量婚事。

  反正他們父母已經(jīng)安排好了,有什么好說的。

  精致的閨房里,陽光透過雕窗落在榻上,榻上放著棕色的桌子,桌上擺了一個(gè)天青色的花瓶,幾枝月季插在里面。

  霍真羽看著愈發(fā)嬌柔溫潤的沈鳶,嘴角微彎露出一個(gè)淺淡的笑,像是吃了未成熟的杏子,干澀在嘴里漫了一片,“你如今過的怎么樣?”

  纖細(xì)蔥白的手指撥動(dòng)花瓶里的花瓣,沈鳶睫羽輕顫,一雙黑色眸子春水漾漾,眼角在成婚后勾了一抹動(dòng)人的嫣紅。

  雙眼彎彎,一張落在光里更絕色的臉露出一個(gè)可愛的表情,“還好?!?p>  穿著緇色的霍真羽尚未嫁人,聽她一說卻也能聽出不是還好,應(yīng)該是非常好。

  不過她也沒說其他的,沈鳶嫁人后她們的見面少了一些,如今也到了她嫁人的時(shí)候,立場不同,她們之后見面的機(jī)會(huì)更少了。

  她想起當(dāng)初見到這個(gè)姑娘時(shí)她身上那股蓬勃的朝氣,現(xiàn)今一點(diǎn)也不見了。

  像是折斷了翅膀的鷹,被強(qiáng)大的獵人囚禁在巨大華麗的籠子,眾人只能見她光滑漂亮的羽毛,卻不見她不曾張開的翅膀下汨汨流淌的血。

  霍真羽不看她,撐著下巴看向窗外的風(fēng)景,風(fēng)中一叢菊花搖曳,金黃地耀眼。

  許久她還是想問,“你后悔嗎?”

  后悔回蹚這趟渾水嗎?

  后悔無休止的陷阱嗎?

  后悔一次又一次面對沈如煙的糾纏嗎?

  沈鳶彎著眼,也學(xué)她撐著下巴看向窗外,她沒有正面回答她,反而也問了她同樣的問題,“你后悔嗎?”

  后悔和她做朋友嗎?

  后悔來見她嗎?

  后悔嫁給自己不喜歡的人嗎?

  哈。

  霍真羽聽聞大笑,是啊,誰有選擇,她們不過都是被選擇被安排的人。

  沈鳶逃過那一次還無數(shù)次等著她,她也一樣,她不愿意嫁人,她的父親同樣不會(huì)縱容她。

  沒意思啊。

  “難受?!本l色少女嘴角越裂越大,在烈烈秋風(fēng)中品出一絲苦澀。

  難道她們最后都要變成自己不想成為的人嗎?

  這一條條束縛在身上的線怎么就這么厲害呢?

  沈鳶不答,只靜靜地看著她,她又忽然有了點(diǎn)勇氣將苦澀泄去。

  將來的事情將來再說吧,如今想太多也沒什么用。

  “算了,不說了。以后還不知我們能否再這般相約,今朝有酒今朝醉,我們來一杯吧?”

  霍真羽轉(zhuǎn)過身來,讓丫鬟拿春天埋下的桃花釀,在桌上擺了兩個(gè)杯子,她現(xiàn)在也喝過許多酒,酒量煉出了一些。

  抬手給沈鳶倒了一杯,“嘗嘗,我親手釀的。”

  “真的?”嫁為人婦的沈鳶一雙眼睛睜得大大,黑色的眸子里閃爍驚訝,“那我要多喝兩杯?!?p>  霍真羽愉悅她的識趣,自己先喝了一口,酒香彌漫,空氣中有淡淡的桃花氣息,一瞬間仿佛回到那年春天桃花綻放,芳草茵茵的場面。

  幾年前她們還天真,連爭吵都顯得幼稚。

  如今她們一個(gè)個(gè)都變成了手段不凡的深宅女人,一句爭吵都要考慮背后的利益糾纏。

  “阿鳶。”

  “嗯?”

  “敬你,希望以后再見,我們還能笑著問候?qū)Ψ??!?p>  在秋日陽光不媚屋內(nèi),流光的絳紫色衣袖滑落,瀅瀅光滑的手臂搭在桌子上,一杯桃紅色的花酒隨光搖晃。

  沈鳶一雙瀲滟的眸子看著她,似是不懂她的傷春悲秋,“又非血海深仇,生死兩隔,如何不能?”

  霍真羽聽罷,灌了口酒,將縈繞胸前的一股郁氣吐了出來。

  也是,做敵人尚能棋逢對手,將遇良才會(huì)心一笑,她們又非生死相隔,如何不能。

  抬手又將酒壺里的桃花釀倒下,“再來,會(huì)須一飲三百杯?!?p>  沈鳶接過斟滿酒的酒杯,哭笑不得,看霍真羽雖然能喝酒但是酒量還是不行,這一會(huì)兒,酒意上頭,都開始胡言亂語了。

  “你少喝點(diǎn)。”

  “不行!”緇色衣裳的少女一口拒絕,她嫌單單喝酒不夠過癮,還讓人拿了幾碟花生米進(jìn)來。

  瓷白色的碟子上每一顆花生都十分飽滿,油香泛光,在屋子里散發(fā)迷人的香味。

  窗口支起的架子綁了根紅飄帶,隨風(fēng)搖動(dòng),窗子外面一大片金黃色的菊花,墨綠的葉子襯著嬌艷,在秋風(fēng)中開得燦爛。

  屋內(nèi),主人家霍真羽多喝了幾杯,腦袋暈頭轉(zhuǎn)向的,她見著眼前的美人,瞪大眼睛,一邊吸溜著桃花酒,一邊目不轉(zhuǎn)睛盯著人家。

  不知不覺,一杯又見底。

  沈鳶難得頭疼,連忙伸手制止她。

  那一截玉腕剛落在她面前便被抓住,姑娘家舔了舔嘴角,瞇起眼睛,意味不明的盯著沈鳶的手。

  手指在肌膚上滑過,像是登徒子般,霍姑娘歪嘴笑了笑,“小娘子有幾分姿色?!?p>  沈鳶微笑,使勁抽回自己的手,沒想成這人醉了后力氣還挺大,眼看著一只手抓不住了人了,又加上一只。

  “呵,小娘子你這是在忤逆我嗎?”

  這場景摸約有些熟悉,好像以前在哪里出現(xiàn)過。

  沈鳶怕等下丫鬟進(jìn)來看見這荒唐的一幕,見硬的不行,只好來軟的。

  只見她雙眉輕蹙,雙眸泛水,盈盈了雙眼,一滴淚珠從眼眶滑落,美人嗚咽。

  “姐姐,你抓疼我了。”

  嬌儂入骨的聲音,傾訴撩人,音尾輕挑,像是軟在懷里扯著衣襟的撒嬌。

  霍真羽見她紅的唇,粉的靨,水的眸,一頭烏黑的云鬢同委屈的神情晃了她的眼,不知覺的就把手松了。

  【38】

  沈鳶還為難怎么收場,恰好丫鬟進(jìn)來,她將人托給丫鬟,自己留下幾句話幾步走了出去。

  喝酒傷身,喝酒誤腦。

  回到府邸,趙凜也剛好回來,他同樣喝了點(diǎn)酒,見自己妻子雙靨綻桃,眼含秋水,身姿婀娜朝他走來。

  酒意上頭,身子好像也有點(diǎn)熱。

  沈鳶見到他暗地里皺了皺眉,想繞過他自己回房去。

  沒想到趙凜沒什么眼力,見她走自己也跟在后面,一進(jìn)房,還不等沈鳶反應(yīng)過來,直接把門關(guān)上。

  雙手從背后抱住自己的妻子,溫?zé)徜仦?,他略帶胡渣的下巴蹭在她的脖子上,有點(diǎn)癢又有點(diǎn)扎人。

  沈鳶掰開他的手,沒掰動(dòng),只好出聲讓他放開她。

  趙凜怎么肯,他都大半個(gè)月沒見她了,本來是公務(wù)繁忙,忙完以后她又躲著他。

  “王妃,半月未見,可曾思我?”

  堅(jiān)硬的物件抵在她腰上,沈鳶一動(dòng)不敢動(dòng),“無暇思君,妾近來甚忙?!?p>  甚忙?

  趙凜長眸一瞇,湊近她的臉蛋,鼻翼微動(dòng),嗅到一股輕微的酒氣,夾帶著春意桃香。

  “忙什么?”

  抬手解去銀白的腰帶,露出粉白的里衣,飽滿起伏的瓊玉,纖細(xì)柔軟的腰肢,涼涼的手指劃過鎖骨留下一陣酥麻。

  沈鳶抓住他往下的手,指責(zé)道,“還不是你的桃花煞!”

  趙凜一愣,他忽然想起前段時(shí)候沈如煙和她的爭執(zhí),兩人有矛盾,雖然是沈如煙先挑起的,但是當(dāng)時(shí)她們?nèi)硕啵蝤S又勢單力薄,最后受了委屈。

  他剛好路過,又不好意思出面,只好趕著去軍營里處理事物了。

  沒想到她氣到現(xiàn)在。

  “抱歉。是我不對。”

  一個(gè)帶著酒氣的吻輕輕落到臉龐上,趙凜貼著她的臉哄道,“你別難過,那些人我敲打過了他們長輩了,想來下次不敢如此了。”

  “呵?那沈如煙呢?”

  其他人算什么,沈如煙才是頭頭,她是這段退婚的受委屈者,又是她的嫡姐,家里父親母親祖母現(xiàn)在全都讓她讓著沈如煙,有些地方她根本占不了理。

  “你倒是幫幫我??!”

  趙凜也無奈,他好話說盡,嚇也嚇過沈如煙,威脅也威脅過,誰知道沈如煙這么執(zhí)著。

  他將沈鳶的身子掰過來,手掌托著她的下巴,仔細(xì)看了會(huì)兒她的臉蛋。

  還是那般美麗,甚至同他成婚后臉又長開一點(diǎn),多了幾分勾人的韻味。

  柔弱楚楚可憐的風(fēng)姿更甚從前。

  沈鳶不滿被他托著下顎,勉強(qiáng)仰頭望他。

  “你做甚!”

  趙凜笑笑,“你看你我像不像那種奸夫yin婦。我本是你嫡姐的未婚夫,你是她嫡妹,在一次宴會(huì)中你對我的臉一見鐘情,也對本殿下的身份十分滿意,于是暗中假裝偶遇我,本殿下多次見你卻十分不耐煩,本來只想遠(yuǎn)遠(yuǎn)避開你?!?p>  趙凜含笑盯著沈鳶,沈鳶有點(diǎn)被帶歪,腦海里突然劃過一絲共振,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似乎覺得有點(diǎn)意思。

  趙凜接著又說,“不過那年桃花翩飛,你不小心跌入我懷中,于是我驚鴻一瞥也看上了你。”

  “我們暗生情愫,在一次宴席上,我喝多了酒,你趁著我酒意上頭欲要勾引我……”

  “停停停,怎么說的我如此不堪?”沈鳶掰開他的手瞪他,趙聞只好暫停將人摟到床邊坐下,“等我說完?!?p>  “哦?!?p>  “這世風(fēng)日下,人心不古,我與你正是一拍即合,郎有情妾有意,偷偷勾搭在了一起。隨后我有了你便是怎么看怎么覺得你嫡姐不順眼?!?p>  “我對她冷漠,疏遠(yuǎn),貶低……”

  沈鳶鄙夷的眼神讓他又有點(diǎn)無法繼續(xù),趙凜干脆直接用腰帶綁住她的眼睛,“不要看我,不要說話。”

  “我一邊吊著她,一邊同你偷qing,你我濃情蜜意,我再也忍受不了你嫡姐,然后去府上退婚,你爹不想放棄本殿下這個(gè)靠山,又因?yàn)樘蹛勰悖蛭姨崃艘粋€(gè)荒謬的建議,請求更換成親人物。我勉強(qiáng)答應(yīng),于是娶到你?!?p>  “婚后,你善良的嫡姐身邊聚集了眾多愛慕她的人物,他們看不起你我……”

  “然后呢?”

  “然后?!壁w凜解下她的鞋子和襪子,露出一雙小巧玲瓏的的玉腳,他目光游離了一瞬又恢復(fù)過來,“然后,他們站在正義的一方,對你我指指點(diǎn)點(diǎn)。但是,你我畢竟是壞人,怎會(huì)在意別人的目光?!?p>  “我們不以為恥反以為榮?!?p>  趙凜松開自己的衣服,順手放下旁邊的紗帳,“你我這般惡人,可惡無恥地繼續(xù)利用所有人的善良,在他們站在弱者一方時(shí),設(shè)計(jì)陷害他們,一網(wǎng)打盡?!?p>  趙凜跪在床邊,“清清白白的他們在泣血,在嗚嚎,在申冤,而你我本該墮入地獄的人卻在……”

  “唔——”

  裙裾散開,溫?zé)岬臍庀⒃谙路綋錇?,蔥白如玉的手指瞬間抓緊床上的被子,一張絕色的小臉通紅,“你……你瘋了?!?p>  “呵?!壁w凜將她的手也綁上,“你我這本該墮入地獄的人,卻在縱情享樂?!?p>  他俯身吻下,“現(xiàn)在讓我教教你什么叫極樂。”

  淺色的帳紗里,高高在上的皇子為了轉(zhuǎn)移妻子的壞心情,低頭低得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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