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言腦洞:菡萏不言1】
【古言腦洞:菡萏不言1】
這次的世界意識散發(fā)著青色的光芒,構(gòu)建的是一個古代的世界。
在這位前輩的劇情里,女主是未來權(quán)臣沈鐸的嫡女,她父親與母親門當(dāng)戶對,相敬如賓,只是母親身體身體不好在生下她后離世。
出生大家族的父親不久又娶了第二任妻子次年生下一女,沒過幾年又生下一子。
新帝繼位后將自己的心腹派出京城,沈鐸外調(diào)帶走了妻女兒子只留下上一任妻子的女兒在家族里和年邁的祖母一同生活。
就這樣女主開始了她母不在,父不疼的生活。
幸好當(dāng)年的貴妃和女主的母親是閨中密友,在她的庇護下男主三皇子和女主訂了婚。
男女主青梅竹馬一起長大,本該情投意合一到時間就成婚。
可父親沈鐸調(diào)回京城,連帶著她厭惡的繼母嫡妹也回來。
嫡妹空有美貌和父親的寵愛,看到高高在上的三皇子竟然心生嫉妒,想要父親換人成婚。
沈鐸雖然寵愛自己的女兒,但是也不能做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只能拒絕自己女兒任性的要求。
可萬萬沒想到,嫡妹心生怨恨,設(shè)計三皇子不成,還處處為難女主。
后來嫡妹瘋魔成性,想借殺手謀害女主和男主,被一箭射死,沈鐸因為小女兒的事情也蒼老了許多,他自覺無言面對圣上,自請告老還鄉(xiāng)。
從此男女主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以上就是此次的劇情。
小怪物捏著劇本,認(rèn)真地問,“我是女主嗎?”
青色的世界意識散發(fā)著飄逸的青光,溫柔地摸著小怪物的腦袋無情反駁,“當(dāng)然不是啊,你是惡毒女配沈鳶,開心嗎?”
小怪物想了想,覺得自己是來拿三清之氣的當(dāng)哪個角色都不影響,于是點點頭。
一道青光裹上她,消失在了極天一線。
江南繁華之地,大街小巷人來人往,熱熱鬧鬧。
街邊的小攤林林總總,城門進來擺著幾個混沌的攤子,騰騰的熱氣升起,樸實的老板穿著粗布麻衣,肩頭蓋著一塊顏色不是很白的巾布。
往里走,南面和北面隔著一條河,河對面有一條是街風(fēng)流繁華之地,成排的煙花柳巷,婀娜妖艷女子。
手里拎著帕子,歪歪扭扭站在花樓門口向過往的行人一勾,若是定力不夠好便被拉了進入。
甭管你有錢沒錢,到了這地都要大出血。
隔了老遠(yuǎn)另一條街是有名的茶樓酒肆,富有才氣的江南學(xué)子在摘星樓里高談闊論揮斥方遒。
幽靜的茶樓里,文人雅士品茶彈琴。
人人盡說江南好,游人只合江南老。春水碧于天,畫船聽雨眠。壚邊人似月,皓腕凝霜雪。未老莫還鄉(xiāng),還鄉(xiāng)須斷腸~啊~
河邊撐起長桿,賣唱的歌女唱起詩人韋莊膾炙人口的詩句,一江碧水蕩漾,岸邊楊柳在春風(fēng)中微揚。
城北住宅聚集之地,沈大人的府邸就在此處,幾年的江南管理之行已經(jīng)結(jié)束。
沈家人正整理行李整備返京,棕色的窗杦被一根木棍支起,外面的光線涌入窗邊榻上。
榻上擺著張精致的桌子,桌子上放著汝窯出爐的青色雕花花瓶,插著含苞待放的白月季。
窗邊美人穿著單薄的衣裳,衣袖滑落露出凝脂般的手臂,蔥蔥玉手撐著披散的發(fā)絲,指尖撥開放在案桌上的書頁。
即將回京城的沈鳶在熟悉京中的人物關(guān)系,粉白的內(nèi)襯印出幾朵春日的桃花,披肩隨手臂一動悄然滑下。
下午申時三刻,一家人聚在一起飲茶,沈鳶不會煮茶,母親教了她很多次都不會,至此她母親覺得她是塊不可雕刻的朽木也沒有再逼她了。
春風(fēng)和煦,下午的陽光也不毒辣,后院的亭子里掛著遮擋的簾子,風(fēng)一吹便可以看見亭子周圍成片的花和在亭子里煮茶相談的一家人。
年過四旬的沈鐸面皮干凈,留著長長的美髯須,飛眉入鬢,一雙前圓后狹的鳳眼眼角有了褶皺,年輕時是難得的美男子。
沈鳶遺傳了父親的美貌,不同于父親分明的棱角,她輪廓更多與溫婉的母親相似,這幾年沾染了江南水鄉(xiāng)的溫柔看起來更加纖儂入骨。
蔥蔥玉手捏起青花茶杯,墨發(fā)濃密,皮膚瓷白,每一個動作都優(yōu)美無比。
最小的弟弟看著嫡姐漂亮優(yōu)雅的動作,也學(xué)著她雙手舉杯,只是由于年紀(jì)尚小,又是男孩子看起來有些不倫不類。
母親溫柔地拍拍兒子的后背,糾正他們的拿法,女性這樣拿會覺得好看,男兒應(yīng)該拿大氣一點。
大兒子沈端暼了弟弟沈韞一眼,自己學(xué)著父親喝了一口茶有點洋洋得意。
沈鳶微微一笑,看不得自己的弟弟如此天真可愛,在他喝完一杯茶后又給他倒了一杯。
沈端臉色微變,他們父親喝茶喜歡喝的茶有些苦后回甘,才十歲的沈端不是很喜歡喝這種茶。
沈父長撫美髯須,當(dāng)了幾年的洲政長官又被這片富庶之地蘊養(yǎng),看起來比當(dāng)年還要有魅力。
手指輕扣石桌,“這就是長風(fēng)山主教你的禮儀?”
父親的聲音不緊不慢,相比于溫柔的母親,就算是簡單的提示也極具壓迫感。
沈端收起臉色,知道自己身為父親的大兒子,未來沈家的倚靠,不該如此形于顏色。
表情收斂,身影端正,他坐在那里就有了和沈父一點點影子。
沈父吩咐,“回京了,你們做好準(zhǔn)備,不要覺得在江南呆太久了就忘了京城是個什么地方?!?p> 母親在沈父旁邊坐下,溫柔地給沈父倒茶,“曉得的?!?p> 她哪里不懂,她是從京城出來,沈父當(dāng)年就算是二娶也依舊搶手,沒有點手段她怎么嫁給沈父。
就是離開幾年也不影響她刻在骨子里的東西。
母親柔柔地看著父親,細(xì)碎的發(fā)絲攏起貼在耳鬢,溫婉得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