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然后...皇后娘娘的脾氣就變得很暴躁,奴婢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二殿下和辛夷姑娘說...說奴婢若不幫他們就就殺了奴婢全家,三殿下...殿下你一定要救救奴婢啊。奴婢不能死..真的不能死?!鼻锷5穆曇魸u漸地沙啞,驚慌的如寒蟬般將兩只手肘縮緊在腰旁。
南星的臉漸漸變了顏色,眉毛擰到了一起,眼睛里迸發(fā)出一道道刀一般鋒利的光,大聲的呵斥道:“說實(shí)話!”
我怔在一旁看著面部依舊是微微帶笑的的將離,我眼珠子轉(zhuǎn)了一圈,難道他不覺得奇怪嗎?秋桑說的如此陳懇,我也是聽得是真真切切的啊。這反轉(zhuǎn)也忒快了吧。
秋桑的眼睛閃閃地象是燒著什么東西。她露出她的白牙齒干笑,在昏暗的密室我足足出了一身冷汗。
“湘王爺,好久不見??!”秋桑的聲音漸漸粗糙,她從臉頰緩緩的將一層皮撕下。我定睛一看,細(xì)長的麻臉上,五官挪位,豎眉瞪眼的,滿是兇神惡煞的表情。
南星冷笑了一聲,道:“蠱師,好久不見?!?p> 蠱師?什么東西,我覺得我是越聽越懵了。
南星銳利的目光照射在秋桑臉上,邪魅一笑道:“不知蠱師來后宮所謂何事?不若說與本王聽聽?!?p> “呸,你從邊境一直抓我到宮中逃了這么久我也忍了,想從我口中得到消息。怕你還嫩了點(diǎn)。”秋桑沙啞的聲音與這身打敗著實(shí)不搭。我看著地上的皮面具,居然如此神奇。
南星揮了揮手,兩個黑衣人將秋桑不...蠱師帶了下去。我看著眼前的一幕,內(nèi)心至今還是難以平靜。
將離見我發(fā)懵,拍了拍我的頭,笑著道:“密室陰暗,不若出去說?!?p> 今夜的月亮倒還算圓滿,我殷勤的倒了杯水遞給南星,笑嘻嘻的道:“你怎么知道那人不是秋桑的?!?p> 南星笑而不語,只是淡淡的拿起杯子。良久,將目光投放到了將離身上。
將離意會,頓了頓道:“宮門口撒的白煙乃南疆煉蠱之人必備的東西,可使人麻醉,暈厥。我與南星及時閉氣,至于他暈倒,些許是沒掌控好,反倒偷雞不成蝕把米?!?p>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也舒了一口氣,幸好沒有懷疑我。
我又有一事不明這蠱師與皇后又有何干系?將離放下手中把玩的棋子。溫?zé)岬目粗业溃骸八裕覀儜岩烧娴幕屎笤缫巡辉诤髮m之中,如今的皇后可能是蓬萊當(dāng)年逐出師門的徒弟。”
“那我們直接抓皇后不就好了,為何還要大費(fèi)周章?!?p> 南星回過頭看著我與將離道:“此人在外這些年加上蠱師相助,以我們幾個沒辦法對付他。待我?guī)煾竵砹嗽購拈L計(jì)議?!?p> 我似懂非懂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不知明日皇后發(fā)現(xiàn)蠱師不見了會是何表情。南星漏出罕見的笑容道:“定是求著父皇幫她整個后宮的找?!?p> 翌日,果然不出南星所料,來來往往的守衛(wèi)一間間的在尋找著。大有踏平后宮之勢,將離淡淡的笑了笑,不過是跳梁小丑罷了。
聽京墨說今日蓬萊老祖便要入宮,身份是將離的師父。既是將離的師父,南星早早便讓我們在宮門口等候了。
我蹲在地上,看著來來往往的馬車,數(shù)了一輛又一輛。終于看到了那輛奢華十足伴隨叮當(dāng)叮當(dāng)生聲的馬車緩緩而來。
我趕緊上前迎去,零榆見我是十分激動,立馬從馬車上跳了下來。拉著我便是一陣數(shù)落,一會兒,只聽得馬車上傳來一陣罵罵咧咧的聲音:“零榆,你這個不孝徒,趕快扶我下來。”
零榆一聽,立馬拉開簾子,扶下來一位顫顫巍巍的老者。我瞬間覺得抓皇后這是指望不上了,皇后抓他還差不多。
下車后,蓬萊老祖一直盯著我看。目光銳利到我十分害怕,我趕忙走到將離身后。我想難不成我被他發(fā)現(xiàn)了?若他知道我是妖怪,會不會將我打回原形。我一想到這立馬是膽怯起來了。
入了屋內(nèi),發(fā)生了我驚呆的一幕,原本胡子花白的老人竟直接挺起來腰桿。不論是面色還是聲音皆不一樣了。
零榆摸著頭笑了笑道:“為了掩人耳目,呵呵,掩人耳目?!?p> 待收拾好后,蓬萊老祖將我們趕了出去,關(guān)門前卻叫住了我。我的心里不免咯噔一下。
蓬萊老祖坐在椅子上有趣的打量著我道:“不知仙子來自何方?”
我回他笑了笑:“不敢稱仙子不敢稱?!蔽覕[了擺手:“我是猨翼山中的一棵小草。來這里是為了...為了...”該死,到底是為了什么,我一時語塞。
蓬萊老祖疑惑的看著我,將我再一次上上下下的打量一番。摸著胡子自言自語道:“不像啊,卻又有些像,到底是什么地方呢?”
我同樣疑惑的盯著他,他立馬背過身去,許久。他道:“你可知你的父母是誰?”
我十分爽快的回答他:“自然是土地了。靈仙說我是土地孕育而生的?!?p> 蓬萊老祖立馬眼睛放光,扔下手中的拐杖。站起來指著我道:“靈仙,你說靈仙那個老狐貍?!?p> “狐貍?”靈仙明明便是只人參嘛,不過狐貍是狡猾的,用來形容靈仙也不為過。反倒是十分的貼切。
蓬萊老祖見我不說話,緩了口氣,拉著我坐下。緩緩的道:“我與靈仙那家伙頗有些緣分,有些事情還得你慢慢的去悟。”
悟?悟什么?這些人怎么說點(diǎn)話來竟賣關(guān)子。罷了罷了,不聽不聽王八念經(jīng)!
我笑了笑,蓬萊老祖繼而又道:“你來凡間定是為那狐貍處理些個前塵往事?!?p>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好像是又好像不是。不過他既然這么說我也便這么應(yīng)著。
“你還吃了我一顆太清幽丹,我猜的對吧!”我聽蓬萊老祖這么一說趕忙捂起了嘴巴。卻引得他哈哈大笑,道:“無妨無妨,落誰口中都是緣分?!?p> 原來不是取走太清幽丹的意思,我拿起杯子喝了口水。蓬萊老祖一直笑嘻嘻的看著我,全然沒有我想象中的嚴(yán)肅古板。
“你今年多少歲啦?”
“三千余歲了?!?p> “嘖嘖嘖,可愛的很,可愛的很?!?p> “......”
如此一來一去一問一答,直到天色漸晚,將離才把我?guī)Я嘶厝ァ?p>
楊不二呢
凌晨一點(diǎn)發(fā)文 還有在看書的胖友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