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互換了100張傳音符篆,林鑫垚立即給天堯發(fā)了一張傳音,天堯居住的地方叫天香館,在一處僻靜的街道里,天香館不僅是天堯在軒轅城的居所也是一家醫(yī)館。
天堯剛回到天香館就接到林鑫垚的傳音,他驅(qū)退了侍從,獨自走到里屋才接了傳音。
“天堯,明日未時我去天香館找你。”天堯聽著丫頭可愛有些著急的話音淡淡一笑,從儲物袋里取了幾顆榛子酥丟進嘴里慢慢咀嚼。
“九里香?!?p> “主人您叫我?!本爬锵銖耐馕葑吡诉M來,在天堯身前拱手一禮問道。
“把明日午時后所有的來訪全部取消?!碧靾虻?。
“午時以后?明日午時后有兩位來訪,一位是......”
“都取消,你沒聽到我說的話?”
九里香還想提醒明日有重要的病患要來問診直接被天堯打斷。他不敢再有意見應(yīng)了聲是就退了出去。
“這位姑娘是來問診的嗎?我們主人今日不接診了?”九里香看著天香館外一個年輕的女修士道,他也沒辦法,誰讓自己主人下了這樣的命令。
“香兒,讓林姑娘進來,她是我的客人。”天香館里傳來天堯慵懶的聲音,九里香內(nèi)心一頓突然意識到自己主人是為了要接待這個年輕的女子才取消了今日午時后的全部問診。
“林姑娘里面請?!?p> 林鑫垚大方地邁步踏進天香館,在九里香的引導下被直接帶到一個藥園里,這里種滿了各種藥植,天堯正在藥圃里打理藥植修剪枝葉。
“天堯,你在做什么?”林鑫垚開口問道。
九里香更是吃驚,這姑娘真是大膽,直呼主人名諱,他剛想出聲阻止就看見自家主人臉上掛著一種溫暖的笑容看著這個林姑娘,天堯?qū)⑹掷镄藜羲幹驳募糇舆f給這個年輕的林姑娘,溫柔地說道:“我在給藥植修剪枝葉,你也來試試?!?p> 林鑫垚不以為意,其實她也很喜歡修剪花花草草,在自己的雪域峰還有一個陽光房,她本來打算自己親自研發(fā)無土栽培只是時間有限分身乏術(shù),天堯似乎很懂她的心意,她也不客氣接過剪子認真地觀察這株藥植。
“這是天藍星,每株只需要6片葉子存活,所以當?shù)谄咂~子長起來就要將最底下的老葉子修剪掉,否則結(jié)出的果實沒有任何藥效。”天堯耐心地站在林鑫垚身后給她解釋如何修剪這種名叫天藍星的珍貴藥植。
林鑫垚仔細地按照天堯的解說開始修剪枝葉,很快就把一小片天藍星修剪完畢。
天堯看著丫頭的成果很滿意,他自己都做不到這樣細致,這丫頭的悟性就是高,他只是簡單說了幾句丫頭就能融匯貫通,枝葉修剪得非常精細,天堯觀察過,林鑫垚修剪的每片老葉都是在一個位置,上下差別只在毫厘之間,而且修剪的手法出奇的一致,這樣的修剪手法葉脈不容易病變死亡,也不知道是丫頭天生就會這些,還是她剛接過剪子就觀察到自己修剪的兩株天藍星。
但不管是哪種情況都很驚人,天堯越發(fā)覺得這丫頭可愛至極。
“到我屋里聊?!碧靾蛏焓掷嘱螆惖男∈志屯约旱睦镂葑呷ァ?p> 九里香呆滯地站在原地,別說他,隱身在暗處的鬼箭羽也嚇得不輕,只是他已經(jīng)看過兩回,有些免疫了。鬼箭羽跟著天堯兩人慢慢離去,在走過九里香身邊時還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九里香,九里香頓時覺得鬼箭羽目光中有種埋汰他失態(tài)的意味。
林鑫垚根本沒想過要掙脫天堯的大手,她覺得拉著自己手的那雙大手很溫暖。
“了了你就坐在這里我和天堯聊些事情。”林鑫垚叮囑了一下身后的了了,他乖乖地爬到外屋一個椅子上坐下,手里還是萬年不變的冰糖葫蘆。
“垚垚你去吧,我就坐在這里,如果天堯欺負你你就和我說,我給你報仇?!绷肆藧汉莺莸卣f道,他覺得垚垚要被這個可惡的天堯搶走,自己喜愛的榛子酥就是,以后垚垚可能也會被他搶走。
林鑫垚點點頭直接走進天堯的里屋。
在里屋談話的兩人并不知道,外面以九里香為首的一眾小童們吵翻了天。
“九里香你說的不可能吧?有個女修士來拜訪主人?還不是為了問診?私人名義拜訪的?”九里明鬧得最兇。
“是,你不信就到主人屋里去看看,主人把人直接帶進里屋了。”九里香有些報復性地說道,九里明仗著自己前些日子從鬼箭羽處打聽到的一手消息囂張了好幾日。
“難道是那個年輕的女修士,就是送主人榛子酥的那個姑娘?”竹茹猜測道。
“多半就是,你們沒見著剛才主人還讓她修剪天藍星?!本爬锵阌直系馈?p> “真的?主人從來不讓我們碰那個園子里的藥植,都是他親自照料,主人怕不是看上人家小姑娘了吧?!本爬锩黧@呼道。
“你小聲些,讓主人知道我們在八卦他又得罰我們背誦醫(yī)書?!敝袢阄孀【爬锩鞯淖炀娴?。
“不可能,主人怎么會看上一個小門小派的黃毛丫頭,你們別胡說。”身邊一直安安靜靜不怎么說話的青黛開口反駁道,因為有些著急她臉都憋紅了,可想而知此時她內(nèi)心是不平靜的。
“怎么不可能,青黛你想想,我們被主人撿回來那么多年,你什么時候看過主人私下以朋友的名義邀約過年輕女性,更別說動他藥園里的那些寶貝了,連九里香都不讓隨意觸碰,就算這些都不能表明什么,那主人帶著那姑娘進了里屋就是最好的證明?!本爬锩鞑环?shù)?,他性子有些沖動魯莽,根本沒有察覺到青黛越來越蒼白的小臉。
“你胡說,九里明,你你胡說,我不信主人會這樣沒有眼光,破軍蕙那樣的美人他都不假辭色,怎么會看上一個14歲的下等門派的女修士?!鼻圜煸秸f越氣,直接站起來指著九里明,因為激動憤怒手還不停地顫抖。
竹茹見好姐妹有些失態(tài)也站起來抱住青黛輕聲在她耳邊勸說道:“青黛,你別激動,這些都是九里明他們的猜測?!?p> 青黛聽到竹茹的勸告情緒稍微平復了些,但她的內(nèi)心仍然是一片黑暗,好幾次感覺無法呼吸。
“青黛你出來一下。”九里香滿臉嚴肅地看了青黛一眼說道,轉(zhuǎn)身從屋里走了出去。
九里香是這群孩童的領(lǐng)頭,只有他有權(quán)利進入主人的里屋做事,平日他們幾個的功課都是九里香代主人檢查,而且九里香是幾人里年紀最大的,也是跟著主人最少的弟子,所以幾人都以九里香為馬首。
青黛恨了一眼九里明,轉(zhuǎn)身跟著九里香出了屋子。
九里明埋頭沉默不語,在前頭慢慢地走著,一直走到天香館一處小花園的僻靜之處才停下腳步。
他沒有轉(zhuǎn)頭,只是聽著青黛走路的聲響判斷她已經(jīng)走到自己身后并停了下來,過了片刻他在緩緩開口問道:“青黛,你成為主人的弟子多少時間了?”
青黛不知九里香為何會問這樣的問題,但還是老老實實回憶起來:“我和竹茹是一同進的天香館,我們兩個當年是流落街頭的孤兒,父母雙亡,主人外出游歷經(jīng)過那個村莊看見我們收了我們做弟子,已經(jīng)有4年9個月24天了。”
木梵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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