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首座面色一驚,心想道:還有這樣的弟子?就連夢華都不禁為之驚訝一番,好奇的看著葉荒。
葉荒瞅了瞅三位首座和夢華,嘿嘿笑了笑,說道:“既然三位首座都不肯收我,那我就去四明峰吧!不知掌門是否同意?”
眾人:“......”
還以為葉荒能說出什么豪情壯語呢?四明峰已經(jīng)荒廢數(shù)十年,峰內(nèi)只有一個瘋瘋癲癲的首座師父東澤,如此一來葉荒既得一所,也不必讓別人說我們苛待弟子,玄真仔細(xì)想了一下便爽快的答應(yīng)了。
隨后葉荒便獨自前往四明峰,當(dāng)真是令葉荒寒心啊,若是那時葉荒說自己的武魂可以進(jìn)化,恐怕是令一個場面了吧,他早該料到人大都是趨炎附勢的,那四年的屈辱他不是看的很透徹了嗎?
不過這樣也好,一個楊老為師勝過他們所有的人。
就在葉荒領(lǐng)到四明峰的弟子服飾準(zhǔn)備離開之時,一陣嘲笑聲在葉荒的耳邊響起,驕陽是那么刺眼,而那嘲笑聲卻是那么刺耳。
“呦呦呦,這不是葉荒嗎?”那人瞅了瞅葉荒手上的服飾繼續(xù)說道:“嘖嘖嘖,這不是四明峰的弟子服飾嗎?”隨后便是一陣爽朗的嘲笑聲。
葉荒朝那人看了看,還是那日在臨時宿舍故意找事的那三人。分別叫王豐,張?zhí)旌腿蚊鹘?,都是三階武魂,葉荒此時沒有閑心和他們爭吵,只瞥了他們一眼便欲離開。
王豐面對著葉荒,倒步走,邊走邊說:“你說說你當(dāng)初為嗎非要死乞白賴的待在玄天宗呢?現(xiàn)在可好,根本沒人要你,把你丟在了四明峰這個廢峰。”王豐說道,其余兩人盡情的笑著,滿是嘲諷之意。
“幼稚。”葉荒淡淡的吐出兩個字便不理睬他們,繼續(xù)往前走。
玄天宗門規(guī),未經(jīng)允許弟子不得私自打斗,違者重罰,想讓我觸犯門規(guī),你們還不夠格!葉荒心想道。
王豐見狀繼續(xù)說道:“我勸你啊,趕緊卷鋪蓋回家吧,省的死在四明峰都沒人知道?!?p> 葉荒看了看自己前方的那一塊絆腳石,嘴角微微一笑隨后說道:“這就不牢你們費心了!”
隨后便繼續(xù)走,果然不出葉荒所料王豐被那塊絆腳石絆倒,摔到了屁股。
葉荒笑著說道:“真是一群笨豬。”隨后便抱著衣服離開了。
王豐吃痛的揉著自己的屁股,叫罵道:“小子,你給我等著!”
這類狠話聽的多了也就不以為然了,不一會葉荒便來到四明峰山腳下,這四明峰不愧已經(jīng)荒廢許久了,臺階破爛不堪,長滿了青苔和參差不齊的青草。
“唉,既來之則安之吧!”葉荒感嘆了一聲便踏上了那上山之路。
就在這時楊老從玉佩之中出來坐在了葉荒的肩膀上面。
“呦,楊老怎么舍得從玉佩之中出來了?”葉荒得意的嘲笑道。
楊老打了一下葉荒的腦袋說道:“你小子,本座一直都在好嗎?”
“算了,不跟你這個為老不尊的人理論了?!比~荒轉(zhuǎn)而嘆了一口氣說道:“唉,我覺得我的實力還是太低了,以后要勤加修煉了?!?p> “那還用說,就你這實力還不夠人家塞牙縫的呢!”楊老說道。
葉荒嘿嘿笑了兩下,有一股陰謀得逞的意味,說道:“那楊老再給我一套功法武技唄!”
楊老這才恍然大悟,又敲了葉荒一下腦袋,說道:“好啊,原來你在這等著本座的啊。想不到本座活了這么多年了,竟然被你給套路了,罷了罷了,到晚上在給你一部功法吧,至于武技你先把玄木劍神訣練至如火純靑了再說吧!”
“好的,楊老真棒?!比~荒開心的說道。
四明峰無人打擾,雖衰敗已久,但是對于葉荒來說倒是無所謂,畢竟有楊老這個大能。
走了大概有一個時辰,葉荒才走到山門前,葉荒手扶著膝蓋歇息,抬頭看著那寫著四明峰的破舊牌匾,長舒了一口氣,道:“終于到了?!?p> 隨后葉荒便踏進(jìn)了四明峰的大門,院子里的情形比葉荒想象的稍微好了一點,葉荒站在院子里,恭敬的說道:“弟子葉荒,特來向東澤師父報道?!?p> ......院子一片寂靜,只有鳥兒清脆的啼叫聲和風(fēng)兒略過草叢留下的聲音。
葉荒又報了一遍,仍舊是無人答應(yīng),便小心翼翼的走向了大堂,葉荒伸出小腦袋朝里面張望,只有一些陳舊的設(shè)施,葉荒小聲的喊道:“有人嗎?”
毫無意外,無人回應(yīng),死一般的沉寂。
葉荒這才較大膽的走了進(jìn)去,里面上位桌子上面擺著一盆花,葉荒走進(jìn)一看,卻發(fā)現(xiàn)這是一種十分常見的蘭花草,生命力十分旺盛,鮮有人刻意培養(yǎng),并且放在大堂之上。
正當(dāng)葉荒思考之際,一個手掌悄無聲息的放在了葉荒的肩膀上,隨后便傳來了一種陰沉的聲音:“你是誰?”
突如其來的觸摸,聞聲刺骨的聲音,寂靜無賴的大堂,這種感覺真的是如夢初醒,渾身冷汗啊。
片刻,葉荒想起他們說四明峰只有峰主東澤一人,便拱手道:“弟子葉荒特來四明峰報道!”
那人聽后松開手掌,傻笑了兩聲,像個孩童一般說道:“四明峰是誰啊?我不知道啊!”隨后便走上前來摸了摸那蘭花草的葉子。
葉荒這才看清他的模樣,衣著破爛,披頭散發(fā),渾身臟兮兮的,絲毫沒有一峰之主的氣概,倒像是一個乞丐。
“額,那好吧。我自己找個房間吧!”看他這樣子也不會給自己安排房間了,所以都要自己動手嘍。
“你走吧!”東澤說道。
嗯?這是什么意思?怎么剛來就讓走啊?這也太不按常理出牌了吧?
旋即葉荒拱手道:“師父,為什么要讓弟子走???”
東澤瞥了一眼葉荒,說道:“你來玄天宗為了什么?”
“為了變強(qiáng),尋找一個庇護(hù)所!”
“我自己都是個廢物,怎么教你呢?怎么庇護(hù)你呢?”東澤心不在焉的說道,只顧著看那盆蘭花草了。
亦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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