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賭七天
修煉天賦對于修士來說無疑是最重要的東西,不管修煉什么,天賦都有根本影響,臟兮兮小女孩天賦就是是沒天賦,與楚千羽一樣,凡體凡魂凡根,也是一個徹底的三凡之人,在修煉界,這都是被拋棄的人。
不止樂老師不屑,周圍其他人也都露出不屑的表情,要是一個三凡之人可以在七天之內超過一個天才,天賦還有什么意義?
不說七天,七個月,七年,都不可能,修煉越到后面,天賦影響就越大,后面的境界,沒天賦無法進入。
如同楚千羽自己,修煉二十多年也才血鼎境,雖然很強,也沒什么了不起,只是一個永遠的憋神。
當然,他們不會知道楚千羽真正懂得修煉時間,用陣法里時間算也只有幾個月。
楚千羽不理會眾人的嘲笑,帶著臟兮兮小女孩就要離開。他的招人已經結束,太陽體女子,臟兮兮女孩子,加凡道古宗原來的人足夠了。這些人長成,能獨當一面時,凡道古宗便可以崛起。
“小子你說的如此自信,有膽子跟我賭斗一場嗎?”這個時候,樂老師攔住了他的路。
因為她實在不甘心就這樣放楚千羽離開,楚千羽欺負她的寶貝徒弟,也如同在她臉上抽了一巴掌,讓她始終懷恨在心。
“你想賭什么?”楚千羽饒有興致的問。他不喜歡虛無縹緲的賭,卻喜歡一開始就注定的賭局。
“賭你們兩個人的命,七天后讓她與我徒弟來一場比斗,勝者生,敗者死?!睒防蠋熣Z出驚人,一開口就是賭命。
她不僅是因為對楚千羽的憤怒,也是有絕對的自信,三凡之人,只用七天是不可能超越她徒弟的。
修煉時間是平等的,臟兮兮女孩進步時,她的徒弟也在進步,天賦奇才都超不過,更別說天賦不行的三凡之人。
周圍許多人都為她順著楚千羽吹牛皮的話出賭局,感到不好意思,這女人臉皮太厚了。她的徒弟,道宮都開了兩個,純力量都有幾萬斤,是個天賦不低的天才,臟兮兮小女孩卻是三凡之人,沒有天賦,都不一定能修煉。
這還用比?不要說公平修煉七天,就是多讓臟兮兮小女孩修煉七天,也是以卵擊石,不會有懸念。
當然,這也是楚千羽太能吹惹出來的禍,凡人注定是無法與天才比的,更不要說戰(zhàn)勝。
書老師也認為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一件事,差距太大,楚千羽再是高人,也沒辦法化腐朽為神奇。
“你如此自信我就賭了,到時候可不要耍賴?!彼雱駝駮r,楚千羽輕笑著答應下來。
這么簡單就答應下來?周圍眾人看楚千羽的表情都像在看白癡,一個世界上最愚蠢的傻子。
不,即使是傻子,也不會答應這種必輸的賭注。這一刻,在所有人眼中,楚千羽已經和死人無異。
他們不明白楚千羽怎么還會說出樂老師耍賴的話,難道這個世界上最大的傻子以為自己有一絲可能勝利?
“我怎么可能和你這種三凡之人耍賴?!睒防蠋煵恍?。三凡之人說好聽點是凡人,難聽點就是廢人,庸人。
世界上凡人何其多,滿大街都是凡人,做著一些平凡低級的事情,到頭來和一個垃圾一般的死去,終結一生。
像臟兮兮女孩子這種三凡之人,就算加入學院,她也不會好好教,廢物有什么好教的。
“這就不一定了,貴族表面上都是光鮮亮麗,富有奢華,萬人敬仰,但誰知道你們背后在做什么?!背в疳樹h相對。
人無橫財不富,馬無夜草不肥,有幾個有錢有權的人背后沒有貓膩,撕下臉皮,看到真相,比凡人會更加糟糕。
“我要是耍賴,就繞著天師城爬一圈,你不會有耍賴的機會?!睒防蠋熽帎艕诺淖鱿鲁兄Z。
她的話很明白,就算有億分之一的可能輸掉賭局,也未必會依照賭局去死,而楚千羽就必死。
不殺楚千羽,只是因為還沒有理由,楚千羽賭輸了她就有足夠的理由殺他。
有許多人都聽出她話中的意思,這老師不止臉皮厚如墻,還卑鄙無恥到極點。他們中有許多人都想加入這學院,這時都要懷疑該不該加入這個學院,要是都和樂老師一樣,還不如不加,什么時候被坑死都不知道。
“這個還不夠,還要加一條,爬行必須是狗爬式,爬一步叫一聲,癩皮狗?!背в鹧a充。
“可以?!睒防蠋熛胍膊幌刖痛饝聛?。反正她肯定不可能輸,許多少承諾都沒關系。
談好一切,楚千羽帶著臟兮兮女孩子和凡道古宗的人離開天師學院。
“廢物你死定了?!笨粗x開的背影,樂老師眼中閃過一抹如利刀的寒芒,殺機濃烈。
天師城的雜物一條街。
如同這條街的名字,這里出售的都是修士所認為的雜物,衣服,食物等凡塵之物都在其中。
天師城基本上是一座修士的城市,來這里多是修士,也有想成為修士的人。
修士從道宮開始就不怎么需要普通食物,衣服也可以用自身的元力凝聚出來。
楚千羽帶著臟兮兮女孩子,來的第一個地方不是修煉圣地,而是這條紅塵氣十足的街道,給臟兮兮女孩子買各種東西,吃飽飯,換上一身干凈漂亮的衣服,臟兮兮女孩子不再臟,粉雕玉琢,眉目清秀,也是一個美人胚子。
她很開心,手上拿著一大包吃食,還有一些女孩子會喜歡的小飾品。
慕容冰蓮也很喜歡街上賣著的各種小吃,走到哪里買到哪里,手上都放不下。她外表堅強冰冷,內心也還是一個不大的小女孩,凡道古宗的擔子太重,一直壓迫著她,讓她有些喘不過來氣,現在古宗危機暫時告一段落,她也放松下來。
最歡樂的還是徐雨年這貨,買了很多亂七八糟的玩具,臉上抹的花花綠綠,像是一個活小丑,走到哪里就笑到哪里,而他自己也很享受被別人笑的感覺。這是一個怪咖,也是一個有故事的人,笑容背后必隱藏著什么。
“紅塵滾滾,何人能證得大道?”楚千羽坐在一家酒樓靠窗的位置上,看著外面川流不息的人群,宛如一片無盡紅塵海。眾生爭渡,浪濤無情,注定無數人要被埋葬,而岸卻不知道在何方。
“老大你怎么還有閑心帶我們游玩,不教她修煉了嗎?”他有些沉郁的聲音,把徐雨年從瘋玩中喚醒,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