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兄好手法?!?p> “對,這手法似兼具我等筆墨之長啊……”
“簡直讓人嘆為觀止……”
眾人見到他無意之中依靠體內(nèi)元氣控墨而成了書法,都不淡定了。
暫時就叫那種與靈氣迥然不同的東西為元氣吧。
“這……”
沒有在文筵上過多停留,楊若宇便在眾人的夸贊中匆匆離去。
忙前忙后忙了一日,他倒是忘了現(xiàn)在最該做的事情:深化對剛剛參破的武道的認識。
回到居所后,他不由自主地緊閉四門,生怕被別人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的秘密。
根據(jù)之前所得,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放棄修靈,專門修元。
在北林中幾次生死關(guān)頭,自己屢屢展現(xiàn)出控元神跡,就已經(jīng)說明了“情極控元”。
所謂情極,便是諸如生死關(guān)頭靈魂深處的求生欲什么的,這些強烈到極致的人之常情,就是引發(fā)元氣入體,修元控元的原因。
而且他發(fā)現(xiàn),似乎極情之時只會引發(fā)天地間的元氣被他發(fā)現(xiàn),卻不能自行控元納元。
只有他自覺將元氣納入經(jīng)脈,然后煉化,才能以元氣控制周遭之物。
想到這里,他不自覺地朝著不遠處的桌面一伸手,在外放的元氣裹挾下,桌面上的青瓷杯緩緩飄到了眼前。
這與三生境的靈者靈氣外放很是相似,只不過就算是三生境的靈者也無法用靈氣隔空移物。
那是只有五行境靈者才能做到的。
“看來修元與修靈大有不同啊?!?p> 看起來修元倒是比修靈的起點高出不少,這似乎說明修靈不如修元。
可當他隨意移動瓷杯時,那瓷杯卻在院落深處摔得粉碎。
聲音傳來,楊若宇一個激靈,還以為有人來了呢。
四下尋人無果,只找到了十丈開外的院子里,那粉碎一地青瓷碎片。
當他試圖再次外放元氣,想將這些碎塊升入空中之時,卻沒有成功。
那一地的碎片紋絲不動,絲毫沒有被元氣所撼動。
“咦?是體內(nèi)元氣枯竭還是元氣移物又不靈了?”
自言自語之際,他又隨手外放元氣,將院內(nèi)草叢中的一塊石頭馭起,然后將它飛速移向遠方。
一切正常,可那石塊又在不遠處‘哐當’落地。
前后兩次馭物落地,他似乎有些發(fā)現(xiàn),于是趕忙向那石塊落地之處趕去。
再次試圖用元氣馭起石頭,他卻成功了。
“這……”
有點不信邪,他又在屋前屋后,院內(nèi)院外試了很多次,結(jié)果都出奇的相似。
綜合多次的結(jié)果,楊若宇發(fā)現(xiàn),所有被自己用元氣移動的物體都會在離他十丈之外的地方失去控制而落地。
而且只要是落地摔碎了的東西,他便再也無法用元氣再次移動了,除非他只移動碎塊中的某一塊碎片。
十丈!似乎是他元氣移物的距離極限。
之前兩次凝聚的人形怪物似乎也約莫是十丈高。
那是不是說明,天地四方的空間里,任何物體都能被他沿著十丈的距離進行球形的空間移動呢。
也就相當于一個半徑為十丈的球形空間,他可以用元氣把物體在這片球形空間里進行移動。
十丈之外就不行了。
但他可以通過移動自己的位置來保持對物體的駕馭移動。
這可是個巨大的驚喜啊,楊若宇只差高興得跳起來了。
這一跳不要緊,關(guān)鍵是跳得他眼冒金星,只覺天旋地轉(zhuǎn)。
看來這修元還是很消耗體力的。
沒法再繼續(xù)像暴發(fā)戶一樣隨意移動物體了,只好向按耐住內(nèi)心的激動上了床。
可那無法以元控御的碎片,卻被他給忽視了。
第二天一早,便有文院子弟前來請他,去往前院與一眾文院子弟匯合。
今天是他正式入院第一天,然后即將到來的求學(xué)問道第一課卻不在院內(nèi)。
“眾子弟,今天隨老夫去往谷外的廣袤麥原,為師給你們講授靈糧之學(xué)?!?p> 文老自從昨天暗指楊若宇為文院首席之后,便沒有再表現(xiàn)出對他過分的重視與偏心。
他說話時目光都沒有在他的方向停留過長的時間。
目前內(nèi)院他能叫得出名的,恐怕也只有谷牧和那個還不曾相熟的陌雨了。
“靈糧?”
后排與谷牧挨在一起的楊若宇有些難以理解,他從未聽說過什么靈糧。
不過‘麥原’這兩個字倒是很耳熟,好像在哪里聽過,甚至在哪里見過。
他似乎有些印象,但總是記不清。
就這樣,文院開始了院外實踐一般的麥原授業(y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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