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火苗?
“呃,這什么鬼?其實就是點個火而已!”
這什么來自地獄深處,什么眾生的火什么的,說的她覺得挺滲人的。
“叮--目前只有這一種火,一旦出現(xiàn)不可更改。”
她再次確認(rèn):“你確定這個能燒鍋?”
不會出人命?
“叮--合理使用也是可以的。”
“好?!标P(guān)小衿站好就開始施展咒語。
“等等。”天書阻止她,“你確定!這可是虛無業(yè)火,控制不好后果很嚴(yán)重?!?p> 關(guān)小衿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好壞先試試,反正天書一向啰嗦。
她站好,《天下第一遁》落于身前。
咒語剛起,周圍有風(fēng)舞動,吹動著她的裙擺:“來源于地下深處幽蘭的火焰,聽到眾生之中我渺小的訴求了嗎?我真誠的召喚你,用你強大的火焰,解救蕓蕓眾生?!?p> 她心里吐槽,這都是什么鬼咒語!
有黑色的煙霧自腳下往上升起,纏繞著她瘦小的身子,最后自肩部攀巖著她的手臂,纏繞匯聚與左手手心形成幽藍(lán)色的火焰,火焰躍于食指指尖,不過豆粒般大小,明明滅滅,像是會隨時熄滅。
“這……是虛無業(yè)火!”
她吹了一口氣,虛無業(yè)火還真的滅了,不過很快又跳躍了起來,像是打不死的小強。
“叮--目前原因不明?!?p> 天書撞飛了那本《天下第一遁》,“什么原因不明,關(guān)小主子被封為實習(xí)神仙,肉身受損,來異界時那位上神用仙力為她塑造了肉身,自古神仙們都有些抗拒虛無業(yè)火?!?p> 是啊,關(guān)小衿的肉體還在二十一世紀(jì)的馬路上。
關(guān)小衿看著豆粒大小的火苗,點點頭頗為贊賞的說:“我覺得這樣挺好的,可以燒鍋?!?p> 此刻《天下第一遁》彎著書身,像是認(rèn)錯孩子一樣朝向天書。
天書脾氣還挺大,頗有一種上位者的姿態(tài)。
“天書不許欺負(fù)《天下第一遁》?!彼洁熘?,把天書拽下來,警告它:“你現(xiàn)在就是一本普通的書?!?p> 然后又拿起那本《天下第一遁》,心思微動書就不見了。
那位上神將他扔下來時,似乎給了她一個隨身小空間,可以存放東西,大小約半個立方米。
“好了沒有?!卑自茲纱叽?。
“好了好了?!彼龑⑿』鹈绮卦谏砗?,趕緊跑到了廚房里。
藍(lán)色的小火苗溫度居然是涼涼的,她起初也有些不敢相信。
可是當(dāng)她把小火苗放在灶臺肚子里時,它迅速引燃其他柴火,成為紅色的熱火。
看起來和尋?;饹]什么兩樣。
她看著火燃燒著,決定加一些粗點的干柴,這樣一來也不用一直放柴火了。
地上有塊沉甸甸的黑漆漆木塊,看起來長二十厘米,木頭半徑長七厘米,看起來也就像是一塊沒有燃燒透的木頭。
她將那塊木頭放進(jìn)去,再放進(jìn)去其他木頭,就等著水開了。
不過木頭還沒有燃燒完,水就開了。
“奇怪,感覺就燒了一會兒,這一鍋水居然就開了?!?p> 既然水開了也不能讓火一直燒著,她就把灶臺里的木塊抽了出來。
不過那塊黑漆漆的木頭并沒有燃燒,看起來也并不潮濕。
“好了沒有?!卑自茲珊啊?p> “哪里有那么快,不過真的燒開了。”
她最后碰了一下那節(jié)木頭,發(fā)現(xiàn)木頭摸起來有些涼涼的,感覺就像秋季早晨的樹枝。
“好了沒有?!卑自茲纱叽?。
“好了好了?!?p> 她說著,將熱水舀到了小木盆里,端出去倒在了大木盆里。
“你都煮完嗎?”
“不煮完。”
“你不是還要給別人送肉嗎?”
“你傻啊,煮點我們夠吃的不就行了,你還打算每天送他們熟食?”
“就你聰明!”她懟他:“你就差上天了?!?p> 為了明天賄賂那兩位看門的朋友,她決定隱忍。
她起身正準(zhǔn)備回屋睡會兒,一個聲音自背后響起。
“記得再燒一鍋開水?!卑自茲傻穆曇魝鱽?。
“為什么!”她不明白了,她明明已經(jīng)燒好一鍋水了。
“當(dāng)然是再燒一鍋,你打算吃生肉?”
“也對?!彼杏X有道理就接著去燒鍋了。
白云澤提醒她:“野豬還要再洗一遍,記得等會再端過來一盆熱水?!?p> “所以一共要燒幾鍋。”她有些不耐煩,難道要在燒鍋中度過余生。
“燒完這鍋,再燒一鍋煮肉?!?p> “啊--”她哀嚎。
早知道就不去湊熱鬧了,沒事在他跟前晃悠什么。
“知道了。”她不滿的敷衍著,卻還是老實的去燒鍋了。
還好面對吃的東西她耐心還可以。
吃飯的時候關(guān)小衿覺得口渴極了,它干脆沖白云澤要了個水葫蘆以后當(dāng)水壺。
而且也不能白吃人家的,晚上還是她幫助白云澤處理了一下傷口。
結(jié)果少年不愿意,她覺得也就是個小孩子不好意思,直接強行著給他處理了傷口。
因為一邊白姨幫著她說話,她也樂呵的看著白云澤黑透的臉,心里終于平衡了。
可能是忙活了一陣子,晚上睡覺時她沾枕頭就睡了。
第二天她猛然坐起,走出里屋時白姨也迎了上了。
白姨說:“昨天見你睡的早,沒忍心叫你起來換藥,既然睡醒了就起來換藥吧?!?p> “那個……”她心下著急,一心想著去看白云澤出去了沒有,也不知道有沒有將肉都送走。
她急著走。
“那個白姨,我從家里帶回來一種藥,所以傷口已經(jīng)好了,哈哈哈哈?!?p> 后面她有些尷尬的笑著,也不知道白姨信不信。
“外面的藥有那么好?”白姨大驚,她說:“孩子你不要騙白姨,白姨給你敷藥不怕麻煩的?!?p> “白姨,我真的沒有騙你,不信你看。”
她撩起衣服就要白姨看傷口。
白姨拉著她的手,看向門外說:“小矜你是女孩子。”
“我知道?!?p> “我們進(jìn)屋里,女孩子要學(xué)會保護(hù)自己?!?p> “我知道?!蔽以诒Wo(hù)自己啊。
“不是,你還沒出嫁。”
她恍然大悟,一拍腦門對白姨說:“我懂了,來進(jìn)屋里我給你看。”
大概是古代都很含蓄吧。
后來就是白姨不得不嘖嘖稱奇:“這也太神奇了,連個傷疤都沒有,外面的藥都這么神奇嗎?”
呃,再神奇似乎也不能一天完好如初。
這個怎么說呢……
她一臉認(rèn)真的看著白姨說:“白姨,我?guī)У目墒羌易迨ニ?,我爹給我的,僅此一粒?!?p> 白姨贊嘆,笑笑說:“你爹對你真好,我還想著要一些留給澤哥。既然是圣藥也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