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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是病嬌得寵著

002:被織哥兒盯上了

爺是病嬌得寵著 顧南西 2563 2019-03-06 20:34:59

  第五人民醫(yī)院占地千平,地處帝都最熱鬧的繁華地帶,是江氏旗下的醫(yī)療產(chǎn)業(yè)之一。六棟六樓,僅對江家人開放。

  “叩——叩——叩——”

  敲門聲緩緩響了三下,細聽,帶著小心翼翼。

  “江少。”

  病房里,男人的聲音有些病懨懨的,又冷又不耐煩:“滾?!?p>  門外敲門的男人喚阿晚,是江織的保鏢兼助理,約摸三十上下,長得憨頭憨腦,皮膚黝黑,肌肉發(fā)達,另外,雙商不是很高。

  正是因為阿晚不夠機靈,致使他家雇主昨夜在海邊受盡了冷風(fēng)才被尋到,不過,所幸比那派人擄人的罪魁禍首早了一步,不然這后果……不敢想。

  “哦?!卑⑼砟赝撕?,不敢再惹著雇主。

  因著受了冷風(fēng),里面那位又身嬌肉貴的,正病著呢,咳嗽聲一陣一陣傳出來,小少爺脾氣不好,尤其是身子抱恙的時候,更是沒人敢去招惹。

  當然,除了薛家的二少爺。

  “織哥兒~”不見其人,先聞薛寶怡吊兒郎當?shù)穆晝骸?p>  病房門被推開,咣的一聲,一個杯子砸在了薛寶怡腳底下,嗯,美人兒正惱著呢。

  不是有句話這么說嘛,態(tài)生兩靨之愁,嬌襲一身之病,淚光點點,嬌喘微微。

  薛寶怡覺著這幾句話就是說江織的,他抹了一把腦袋,先前那一頭藍紫挑染的頭發(fā),今兒個被他鏟平了,整了個利索的板寸,五官尤其顯得硬朗分明,掛著一臉的壞笑:“喲,脾氣這么大呀?!?p>  脾氣很大的江小少爺正穿著醫(yī)院的病號服,分明土到掉渣的格子款式,被他松垮垮地套著,皮膚著實白,唇色淺淡,病若西子,十分美里摻著兩分嬌貴。

  大抵是氣著了,捂著嘴正咳得厲害。

  “咳咳咳……”

  江織一咳,一雙桃花眼的眼圈四周就泛紅,透著股羸弱的媚。

  這模樣,看把薛二爺心疼的。

  “得得得,別氣別氣。”薛寶怡好聲好氣地哄著,玩笑話說得騷浪得緊,“你這嬌滴滴的身子,要是給氣壞了,可不得心疼死小爺我?!?p>  帝都薛家的小二爺,也沒別的毛病,就是喜歡美人兒,江織這臉,他是真覺著勾魂,他也服自己,跟這樣的美人一起長大,他居然還是直的,這是什么樣的鋼鐵意志啊。

  他趕緊上前,抬手欲給美人順氣。

  江織嫌棄地推開,冷著一雙桃花眼:“查了?”

  薛寶怡嘿嘿一笑,拉了把椅子坐下:“爺一晚上沒睡呢?!备覔锼值?,當他薛小二爺斷氣了嗎?

  江織懶得與他插科打諢:“誰?”

  “明家老四,聽說是想英雄救美,才讓人把你擄了?!毖氣v兮兮地笑,“你這張臉啊,真是賊幾把遭人惦記?!?p>  明家的底蘊雖不如四大世家,但在帝都也是有頭有臉的富貴人家,這明家的四小姐長得也有腰有屁股的,就是腦子不好使,管不住眼睛,惦記江織許久了。

  薛寶怡摸了根煙,打火機在手里把玩著,沒點:“這事跟明家也沒什么關(guān)系,就是那明老四,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他挑了個眉,問江美人,“怎么搞?”

  江織病殃殃地窩著,臉上越發(fā)沒有血色,忍著咳嗽,眼角四周略帶粉暈,瞇了瞇,似醉非醉的美眸頓時涼嗖嗖的:“丟進滄海。”

  滄海在帝都郊外,江織昨晚就是被擄到了那里。

  薛寶怡剛想說他爺?shù)氖橇济?,門就被推開了。

  “法制社會呢,別亂來?!?p>  一雙修長的腿先邁進來,然后是一張長相看似風(fēng)流的臉,眼窩很深,鼻梁高,薄唇,俊里透著點不解風(fēng)情的壞,又有點厭世的頹。

  是喬家的公子,喬南楚。

  帝都四大世家,除了陸家深居簡出,剩余的江家、薛家、喬家素來交好,三家的小輩往來也最多。

  江織懶洋洋地又扔了后半句:“別弄死了?!?p>  薛寶怡明白他的意思了,給點苦頭嘛,這事兒他在行,笑著應(yīng)下了:“得嘞,我祖宗!”

  “怎么回事?”喬南楚進來,靠著柜子,問了句。

  江織咳著,臉頰又暈開一層淡淡的緋紅。

  喬南楚倒了杯溫水遞給他:“我調(diào)了會所的監(jiān)控,就拍到了個影子,后面就故障了?!彼菩Ψ切Φ?,看好戲似的,眼角露著點雅痞的味道,“擄你的人,還有沒有印象?”

  江織靠著枕頭,沒什么力氣,蔫兒蔫兒的:“沒看清?!鞭抢恋捻?,想了會兒,“一米七左右,挺瘦,力氣很大?!?p>  “咳咳咳……”

  他咳了幾聲,捧著杯子喝了點水,許久,才又說了句:“眼睛好看?!蹦侨舜髦弊涌谡?,海風(fēng)潮濕,當時水汽重,他也就模模糊糊看了個輪廓,聲音被吹得失真,只記得好聽,但很冷。

  喬南楚抱著手,手指刮了一下唇:“矮了點?!币幻灼撸膊恢滥膩淼牧?,把人扛那么遠。

  “是個女人。”江織說。

  語氣里,說不出的別扭,三分不甘,七分不爽。

  江家最尊貴的小公子,可是被人擱在心頭養(yǎng)大的嬌貴人兒,哪里受過這樣的罪,何況,對方還是個女人。

  平時,織哥兒最討厭的就是女人了。

  薛寶怡沒個正形,笑:“女人啊。”他打趣,“還夸人家眼睛好看,怎么,不討厭了?”

  江織是個gay,他親口承認的,這么些年來,他對女人確實是一點興趣都沒有,男人嘛,也沒什么興趣,除了他心頭那個白月光少年。

  江織懶得搭理薛寶怡,因為眉頭暈著點怒氣,本就矜貴清冷的眸,越發(fā)沒了那股含著桃花的媚,冷冰冰的。

  “她說她是職業(yè)跑腿人?!?p>  喬南楚手隨意擱在柜子上,有意無意地敲了幾下:“我知道是誰了?!?p>  江織抬了下眼皮,瞧他。

  “我追了半年,代號Z。”喬南楚收了手,摩挲著從江織那里接過來的空杯子,“性別女,年齡不詳,住址不詳,國籍不詳,業(yè)務(wù)能力頂尖?!?p>  職業(yè)跑腿人,這個稱呼也是近來才興起的。

  只要給錢,給的夠多,職業(yè)跑腿人就能給你辦妥了,至于會不會殺人放火奸淫擄掠,還尚且不清楚。

  “國際刑警跟了她很久了,一點影都沒捕到,一年前才來帝都,被委托的次數(shù)不多,不過價格高,目前為止,失誤率為零?!?p>  喬南楚是警察,在刑事情報科干了幾年,這個案子,他倒有興致。

  薛寶怡是個商人,這些傷腦筋的事兒,他懶得摻和,瞧見病床旁的柜子上放了盒顏色好看的糖,連玻璃罐都鑲了碎鉆,一瞧就知道是誰的。

  那罐子看著就精致,他直接上手。

  江織敲了敲桌面,慢慢悠悠地:“別動?!?p>  瞧他那寶貝樣!

  薛寶怡哼了聲:“你一個大老爺們,吃什么棉花糖,娘們唧唧的?!?p>  江織挑了顆粉色的,扔進嘴里,只給了他一個冷眼。

  說實話,江家的織哥兒毛病挺多的,性子不好,不喜歡玫瑰,厭惡女人,不喜歡喝酒,聞不得煙味,對誰都一副祖宗樣。

  脾氣是挺攻的,就是愛好嘛,很受,他喜歡棉花糖,吃得也不多,但床頭、辦公室、休息室里,都得擺著,用最金貴的盒子裝著,誰也不準碰。

  御泉灣外面,有個二十四小時營業(yè)的小超市,這個點,天邊刷了一層金桔色,日暮西沉,店里沒什么人。

  一眼望去,就最里頭的貨架前,蹲了個人,黑衛(wèi)衣,帽子扣在頭上,九分的鉛筆褲往上縮了點,露出一截白皙的腳踝。

  “粉色外包裝,上面畫著一只兔子?!倍字娜嘶仡^,問身后的女孩,“那個棉花糖沒有了嗎?”

  丹鳳眼,覆舟唇,冷而疏離,她似乎不愛笑,嘴角抿著。她皮膚很白,白得有幾分剔透,窗外最后一抹斜陽落在她眼睫,打亮了一雙瞳孔,像冬季沙漠里的星子,很亮,卻孤冷,透著滄桑與荒蕪。

  她叫周徐紡,每隔三四天會來店里買一次那種粉色外包裝的棉花糖。

顧南西

兩件事:   一:更新時間是晚上八點半,如果改變,會通知。   二:第一章修改了霜降的設(shè)定,改成了她性格內(nèi)斂不露面,正版網(wǎng)站都會跟著修改,盜版網(wǎng)站就不會,請看正版,瀟湘書院、扣扣閱讀、紅袖等……都是正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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