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楊平遠一時還沒有回過神來,再問了云洲一次。
“叔叔,是云英姐姐,她叫我去湖邊等她,在我要坐下來的時候把我推下去,我聞到了她的味道,叔叔你要相信我!”云洲抓著楊平遠的手說道,害怕楊平遠不相信他。
“你告訴木槿了?”他說,眼底的晦暗早已消散,剩下一點水光,他靠在云洲的肩膀處輕聲問。
“嗯嗯,榮老師說不要隨便相信別人,還說也喜歡我呢?!痹浦撄c點頭,拽著楊平遠的手臂,“等榮老師事情忙完了,我們還叫她回來嘛叔叔?!?p> 楊平遠張了張嘴,良久才“嗯”了一聲。
現(xiàn)在這么晚,外面根本沒有燈……他有些慌亂,恨自己現(xiàn)在才想到,也不管手上的傷,開車出門找木槿去了。
他循著出去的路邊開邊找著,不知道過了多久,他都要瘋了,終于車燈掃及之處,見到遠處一個拿著箱子慢慢走著的人。
楊平遠馬上沖下車想要抱住她,木槿躲開了。
“……我沒有?!彼f,又是看著他的眼睛講的,倔強無比。
“我知道你沒有。”楊平遠又想拉住她,“我們回去,我們……”
她搖了搖頭說:“我想了想,還是不適合這份工作,今晚也發(fā)信息過去辭職了,老板很好,同意我提前離職。我們……”
楊平遠內(nèi)心很慌亂,想要阻止木槿再說下去,還是徒勞。
“還是不適合,對吧?”
他無力的搖搖頭,想要反駁。
現(xiàn)在想起來,木槿根本沒必要,她那么喜歡那些孩子,怎么會說什么推云洲下水呢。
“我送你出去?!?p> 他聽到自己說,強打起恍惚的精神,給木槿開車門,木槿沒有拒絕,是這種結(jié)果就好了。
這回是自己錯了,楊平遠知道,但是他根本沒有辦法挽回。
這也是木槿第一次坐他的旁邊。
“你受傷了?”她問他,只是偏頭加上淡淡的關心楊平遠就不想再控制自己想擁她入懷的心了。
“等到出去,我們?nèi)ヒ幌滤幍臧桑I點東西包扎一下。”
……接下來又是無盡的沉默。
“好?!彼酀鼗卮稹?p> 終于還是到了分別的時候,周圍的燈光漸漸多了起來,就算是深夜,人們也是毫不疲乏地行走在街上,像他們這種默默不說話的人很少。
就在木槿幫他上藥的時候,藥房的醫(yī)生翹著二郎腿邊看電視邊說:“半夜小兩口吵架了?”
“嗯……沒有?!蹦鹃葥u搖頭,“不是小兩口?!?p> 醫(yī)生拿起旁邊的茶壺嘬了一口茶,斜著眉眼一副猥瑣的笑:“這騙誰呢,兩個人看起來明天就要去領離婚證了吧?沒必要……”
“好了,我走了?!蹦鹃纫膊荒蜔┞犪t(yī)生說,干脆順著他的話下去,“他出軌,我不樂意過了,他愛跟誰過跟誰過去吧?!?p> “……哦,這樣……”醫(yī)生剛想說些什么,就看見木槿猛地推門出去,楊平遠狼狽地提著藥追出去,還回過頭跟他解釋道:“我沒有出軌,從來沒有過。”
“我猜也是。”醫(yī)生笑瞇瞇的,這男的看起來可在乎老婆了,給他十個膽估計都不會出軌。
‘今日,本市鉆石王老王楊氏集團總裁楊平遠捐助了一所特殊兒童學校,命名‘木舟’特殊學校。’
電視機里突然播報這一條新聞,醫(yī)生慢悠悠地轉(zhuǎn)過頭,看見楊平遠的臉,沒忍住,‘噗’地把嘴里的茶噴了出來。
剛才出去那個是楊氏集團楊平遠???
大總裁也半夜哄老婆的啊,他嘿嘿笑,和他也差不多嘛。
這邊,木槿不理他,提著東西就走。
“這么晚了,你去哪兒住啊,我附近有一套房子,你……”
“我找我朋友住?!?p> “胡說,你在這里根本沒有……”說到一半,楊平遠才發(fā)現(xiàn)自己說漏嘴了。
“你調(diào)查我了?”木槿有些慌亂地看著他,臉色煞白,笑了起來,“難怪你會不相信我,以為是我,是我推云洲下去的。也是,像我這種人……”
“……沒有,沒有,木槿?!彼胍锨吧焓秩プツ鹃?。
“我有地方去的,謝謝您的關心。不要再……找我了?!?p> 木槿有些踉蹌地跑開,楊平遠只能看著她走遠。
“喂,王秘書,是時候曝光了。還有,云英的底細沒有那么簡單,掘地三尺也要找出來?!?p> 王秘書渾身冷顫,這總裁好久沒有這么恐怖了,說話都帶著冰碴子一樣,凍死個人。
看來有人又要倒大霉了。
哩個咚咚鏘
大家多多投一哈推薦,加個收藏,蟹蟹~收藏多一點我可能會加更哦(′-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