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初次見面
陽光明媚之時,太陽格外刺眼,川流不息的上班族與學生。康定快速地洗漱,穿上學校中山裝制服,方寸的發(fā)型;隨便地洗臉之余,順帶連頭也洗了一個遍,大眾的臉龐出現(xiàn)在人群之中。
穿上酷氣的高幫鞋,一身嘻哈著裝,背上藍色的雙肩,帶上滑板,上下學的代步工具。
出眾的是他那腳下的滑板,與眾不同的出行方式,飛快地穿過路上的同學;迎著風,飄逸地穿越在人群之中,見到熟悉的同學,滑稽地打了一聲招呼。人見人愛的模樣,愉快從來和他分離,所到之處都是陽光。
“康定,慢一點,等等我們?!币幻麑W生正在呼喊,想要叫住踩著滑板的康定,而他回頭微笑,揚長而去。
前面行走著一位獨行的學生,熟悉的背影漸行漸晰,身穿一身休閑裝;背著色彩斑斕的雙肩背包,踏著輕快的步伐正向?qū)W校走去,短發(fā)的寸頭,臉頰上長著細小的青春痘。
滑板滑到這位熟悉的同學身邊,小手就從背包里掏出一個長相老鼠的玩具,沖著他扔去。玩具與她的衣裳反彈落地,嚇得后退三步,狂擦與玩具接觸的衣服部分。
“你干啥呢?”他身后發(fā)出一位女同學的聲音,大發(fā)雷霆對著他大喊。烏黑的長發(fā)飄飄,身穿一身紅色的運動裝,毛茸茸的材質(zhì)襯托出她的品味。加上她那雙柳眉星眼的大眼,圓圓的臉,就是她那火爆的脾氣與她外表形成對比。
看著性格軟弱的王勁松,就此被誤解,由于康定逗樂不慎嚇到他,從而把他身后的女同學手中豆奶給撒到身上。康定連忙停下,返回并向那位女同學致歉。
就這幾秒時間,王勁松被罵得狗血淋頭;張口結舌回答都被女孩伶牙俐齒的回擊言語壓住,沒有任何機會解釋一通。
“同學不好意思,是我故意嚇壞了王勁松,他才碰到你的。我為這次意外負全責,不關他的事。”
那名女同學從兜里掏出紙巾,擦了擦被豆?jié){染的部位,然后抬起頭,看看了兩人的??粗刀请p堅定的眼神,再看看無辜的王勁松。
“是這樣!那這位同學,我向我剛剛的行為所致歉。你沒事吧?”滿眼溫柔對著王勁松鞠了一躬,然后轉(zhuǎn)過頭,盈盈秋水的眼神接受康定的道歉。
瀟灑地走去,康定解決了之前的誤會,安慰式地撫平王勁松失落的心。
“她是誰?長得這么好看,兄弟是我?guī)土艘话眩袝r間的話,你得好好謝謝我的壯舉?!?p> “無聊至極!”王勁松面對康定的調(diào)侃之言,四字回應,然后揚長而去。
那名女同學雖然已經(jīng)接受康定的道歉,但還是對此耿耿于懷地仇視于他,扭頭就走。
康定的心情也因此暗淡無光,拿起他的滑板,再次起步而行。
就讀安康中學,校門口遍布各色的小吃,門衛(wèi)懶散地徘徊;察視著進進出出的人群,走進學校,里面都是嘈雜的聲音,縈繞到每一個整個角落。
王勁松走到最角落的一排入座,放下書包,從里面掏出書本與昨晚的作業(yè);向組長上交了作業(yè),回到座位,拿起手中的包子,大口地吃起來。
康定走進教室,朝著王勁松望去。王勁松并未理會康定投放過來的眼神,對視一兩秒的時間,王勁松隨意地翻看桌上的書本。
康定也淡然地來到自己的座位,整理自己的作業(yè)。
同學們也迎來了早讀,嘈雜的英語背誦聲,也夾雜著一些不安分的學生的吵鬧聲。這時的老師在最前沿的講桌臺坐著,在批改昨晚的作業(yè)。
不少男同學視英語如糞土,英語課本就像是一本天書,這也難到了英語老師。
但這所中學以英語學科高分所著稱,英語最差的學生也只是個別學生。
一個身影來到教室門口,一些有二心的人,抬起頭來觀望。
一個清秀的女孩背著不太起眼的黑色書包,站在教室門口,臉頰顯露出羞澀表情。圓圓的大臉,還有小眼睛并沒有給他增添奪目的光彩。投放過來的眼光都是好奇與無限的遐想,女孩也膽顫驚心。
是早上的那名被王勁松撒的一身豆?jié){奶,康定和王勁松的眼神一楞。
一個熟悉的班主任臉龐從女孩劃過,一些同學認清班主任的臉龐,紛紛地低頭讀書,只有個別的同學還在傻傻地觀望。
班主任的身軀走進教室,向英語老師走去,只見幾句交談后。班主任打斷了大家早讀,噪雜的背誦漸漸地戛然而止。
等到大家都靜下來的時候,班主任張大嗓門?!拔襾斫o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剛轉(zhuǎn)來我們班的新同學,叫李長愁?!闭f完,同學們紛紛響起掌聲,班主任轉(zhuǎn)過身,暗示李長愁。
似乎兩人事先就商量好,李長愁接上班主任步奏,站到班主任跟前,轉(zhuǎn)過身。面向大家,深呼吸之后,終于開口說話。
“大家,我叫李長愁。來自天等縣,以后請大家多多關照。額······”李長愁像是被卡住一樣,之后臺下的觀眾,看著李長愁的緊張,漸層式的響起掌聲。
班主任環(huán)視四周之后,就把她安排到最后一排的角落了。同桌就是今早被他潑了一身的豆奶漿的那個男生,李長愁沿著書桌的道路走下去。
班主任向英語老師打了聲招呼,急匆匆地離去。
幾秒的打斷時間,同學們又再次地繼續(xù)背誦。
“現(xiàn)在你們背哪里?”李長愁嘗試和同桌的王勁松說話,絲毫沒有再提來學校路上的事情。
王勁松不言,只是指著書本,往三單元的單詞比劃一番。
“你是哪里轉(zhuǎn)來的?”本來就是早讀自習的時間,李長愁考慮到以后會有更多的相處機會,所以委屈地回答他的問題:“天等中學。”
“你叫什么名字?”不知后排的同學隔得太遠的原因,還是因為自己聲音的原因,后排的學生又再次問她的名字。
“我叫李長愁,趙錢孫李的李,長短不一的長,消愁的愁?!?p> “哪一個(chou)?“
“上秋,下心。“
“什么?”
“上面是秋天的秋,下面是心字底。”
“什么底?”
“心!”李長愁說完,還不忘比劃一個愛心的手勢。旁邊的學生就發(fā)出嘲笑的聲音,兩人回過神來。才發(fā)現(xiàn)老師已經(jīng)站在不遠處的地方,等到他們發(fā)現(xiàn)的時候,已經(jīng)為時已晚。
“白之才,還有那位剛剛新來的學生,你們兩站起來。大家都再背誦,就你們這樣。如果在這樣的話,就來到講臺上站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