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蘇木轉(zhuǎn)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丙級下等,甲乙丙丁戌,李蘇木的資質(zhì)應(yīng)該算是中等,可能老黑以前見得都是一些天驕之子吧畢竟是條龍。自己的天賦并沒有老黑說的那般不堪。這倒是給了李蘇木一點兒安慰。
坐回了床上,李蘇木又繼續(xù)運轉(zhuǎn)起來《司命》繼續(xù)修煉。
沒有過一會兒,奶奶又跑過來叫他。
“木子,村子上面那個楊富來了說有什么事情要找你,不要跟他到處瞎玩。”
李蘇木睜開眼睛,點了點頭,有些疑惑這個村霸為什么要來找他。
楊富這個人比李蘇木大個四五歲樣子,在李蘇木的印象中,這個人從小就是村子里面的小惡霸,從小便蠻橫無比。經(jīng)常欺負人,李蘇木從小便受過他的欺負,長大后李蘇木在外上學(xué)和他沒有接觸,但是李蘇木依舊對他有著滿滿的惡感。
原因是李蘇木高中手臂斷掉的時候,楊富家里面有車,李蘇木爺爺求到他家時,他家不僅沒有選擇幫助,楊富這個竟然因為大半夜因為被吵醒而怒罵罵爺爺,甚至想動手打爺爺。
后來爺爺回家說楊富他們一家時,李蘇木心里面也恨的牙癢癢,明白世態(tài)炎涼人心冷漠,也導(dǎo)致了他的性格對外人有些孤僻的原因。
楊富初中還沒有畢業(yè)就輟學(xué)不讀了,去和親戚去學(xué)開挖掘機了,聽說一個月還賺不少錢,現(xiàn)在也結(jié)婚生子,也不知道性格有沒有變好一點兒,但是想起楊富李蘇木心里面還是有點排斥,不想見面的。
想了想,李蘇木還是走了出去,就看到站在自己家門口磕著瓜子的楊富,雖然年齡看起來大了很多,但是舉手投足之間的那股蠻橫之氣還是沒有隨著年齡的增加改變。
看見李蘇木走了出來,楊富就把手上的瓜子丟在了地上,連忙走到李蘇木面前想用手摟住李蘇木肩膀有些親熱道:“喲,木子,好久沒有見了,越來越帥了,果然不愧是咋們村唯一的一個大學(xué)生,有出息。”
李蘇木把腳步往旁邊輕微的挪了挪,避開了楊富想摟住他肩膀的手,看著楊富面無表情道:“有什么事情嘛?!?p> 楊富臉色僵了一僵,一絲怒色一閃而過,不過立馬哈哈笑道:“唉,這么多年沒有見了,生分了正常。哈哈。”
李蘇木還是很敏銳的捕捉到了楊富臉上一閃而過的怒色,心里面暗暗搖頭,還是那副德行,別人稍微一招惹就容易發(fā)怒。
李蘇木說道:“有什么事情你就就說吧,一個村的,不用拐彎抹角的?!?p> 楊富看著李蘇木一副冷漠的樣子,內(nèi)心也有些不爽,但是還是壓著心中那一絲怒氣說道:“嘿嘿,木子,咋們不都是那種百里挑一的覺醒者嘛,咋們到金陵要互相幫助啊?!?p> 李蘇木了然,有些想拒絕:“不是就去報個道嘛,報完回來,有什么可以互相幫助的?!?p> 楊富聽李蘇木說完,頓時挑了挑眉得意說道:“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我有一個親戚就在金陵當兵的,我打聽說咋們要在金陵軍營要呆上幾個月,說啥要集中訓(xùn)練啥的,所以肯定免不了要互相幫襯的。”
“嗯?還要留在那里待幾個月?”李蘇木皺了皺眉,這樣他就不能打工兼職了啊。
“誰說不是呢,說必須要去的,我挖掘機這幾個月都開不成了?!睏罡豢嘀樥f道。
“哦?那你舍得去?”李蘇木有點不可思議的看著楊富,他映像中楊富可是很摳的,小時候買辣條他都不愿意分一根給別人,長大難道變了?
“唉,不去有什么辦法呢,國家規(guī)定的是吧,不過我聽說國家會給咋們補貼的,就按咋們平時收入來?!睏罡挥行┑靡獾男Φ?。
“好吧。”李蘇木點了點頭,也不知道他一個學(xué)生會不會有補貼,這是一個愁人的問題。
“嘿嘿,那到時候咋們一起去啊,坐高鐵,金陵我人生地不熟的,聽說還有地鐵啥的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坐,高鐵也只坐過那么兩回?!睏罡粨蠐项^有些尷尬道。
李蘇木想了想,都是一個村的,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況且自己爺爺奶奶還在村上生活,于是說道:“我三天后就要回金陵了,你定三天后一趟車的票吧,我票已經(jīng)買好了,應(yīng)該還有,到時候一起走?!?p> “好的好的,木子你哪趟車啊?!睏罡贿B忙說道。
李蘇木把自己的車次告訴了楊富,說道:“好了,三天后你過來找我一起走吧。我有事先回去了。”
“行,那就多謝木子你啦?!睏罡恍Φ馈?p> “嗯。”李蘇木點點頭轉(zhuǎn)身走回了家關(guān)上了大門。
看見李蘇木關(guān)上了門,楊富往地上吐了口唾沫:“呸,不就是一個大學(xué)生嘛,讀了幾兩書,傲個什么勁?!?p> “嘿嘿,小子,那個人在說你壞話啊。話說你小子也不像是個笨蛋,你還帶他干什么?”老黑的聲音突然想起。
李蘇木皺了皺眉,釋然一笑道:“他就那樣一個人,我?guī)徊贿^因為一個村的,不想因為這么一些小事讓我爺爺奶奶在村上過得不自在而已?!?p> “哼哼,隨便你吧。抓緊好好修煉好了?!崩虾诤吆邇陕曊f道。
“嗯?!崩钐K木點了點頭。
三天的時光轉(zhuǎn)瞬即逝。
盤坐在床上修煉了一夜的李蘇木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老黑,我現(xiàn)在是不是有著差不多二級的實力了?!崩钐K木感覺著這兩天身上暴漲的力量問道。修煉的感覺還真的是不錯。
“二級?按你那個電視上那個說法也不錯,你并沒有什么特殊的天賦覺醒,只是普通的覺醒修行天賦,一級到二級,一般人一天多點樣子就夠了,你用了三天,二級到三級就沒有那么快了,所以別驕傲,以為自己很厲害。”老黑告誡道。
“嗯。”李蘇木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心中確有些失望,他原本以為自己算是快的,誰知道一般人一天多點就可以了。
“對了,小子,今天晚上來栽桃樹?!崩虾谕蝗徽f道。
“嗯?桃止山不是光禿禿的嘛,哪有樹苗,我要買點樹苗運進去?”李蘇木有些疑惑。
“誰要你外面的那些破樹,哪里桃止山存在了這么多年還不能留點種嗎?反正是對你有好處的,晚上我叫你過來好了?!崩虾诼朴普f道。
“好吧?!崩钐K木點了點頭。
“木子,你準備好沒有啊,我們出發(fā)吧。”正準備在修煉一段時間的李蘇木突然被一聲叫聲給打斷,睜開了眼睛,是楊富在他家門口喊叫。
李蘇木無奈的搖了搖頭,走出了門。
“這是下午的高鐵啊,你大早上來干什么,早著呢?!崩钐K木看著拿著大包小包行李的楊富有些無語。
“嘿嘿,這不是早一點走早好嘛,萬一堵車呢。?!睏罡豢粗钐K木有些無語的表情,心里面也是涌出一股怒氣,這么拽干什么。
楊富本來就是易怒暴躁的性格,李蘇木小時候也被他欺負過,雖然后來長大了沒有什么來往。按理說也沒有什么矛盾了。
但是楊富還是進過自己的這個小縣城,看過大學(xué)生,因為自己初中都沒有畢業(yè)沒有文化,看到那些大學(xué)生時心里面也下意識的自卑,心里就有一種不平衡,憑什么大家都差不多的年齡,你們大學(xué)生看到我怎么就有一種鄙視的感覺。殊不知這只是楊富自己的想法,并沒有那么多人無聊來鄙視他。
所以楊富心里面也下意識的認為李蘇木看不起他,并且聽那個當兵的說李蘇木的天賦比他還好,心里面雖然很難接受一個從小被自己欺負的人爬到了自己的頭上來。
如果不是李蘇木在金陵讀書,自己去金陵人生地不熟的,也不會拜托到李蘇木頭上來。
雖然心里面非常憤怒,楊富還是忍了下來,繼續(xù)說道:“木子,你看我來都來了,我們要不就早點到,保險一點兒吧。”
李蘇木微微嘆了口氣,說道:“你稍微等一會會,我和我爺爺奶奶道個別。收拾一下?!?p> “行行,快點啊?!睏罡淮叽俚馈?p> 李蘇木也沒有回楊富,走回了房子,和正在看電視的爺爺奶奶說道:“爺爺奶奶,我先回金陵了啊,楊富在外面等著。”
“???木子,你不是下午走嗎?”爺爺疑惑道。
“他急得要死,沒有辦法啊。”李蘇木苦笑。
“行,那你走吧,東西啥的昨天都收拾好了吧,路上當心點,外面好像不太平,在外面啊要注意……”爺爺奶奶絮絮叨叨了一大堆。
李蘇木耐心的聽爺爺奶奶把話說完,點了點頭笑道:“知道啦,爺爺奶奶,你們在家也要注意身體,不要老去干太重的農(nóng)活,等我回來幫你們干好了?!?p> 爺爺奶奶聞言笑道:“知道啦,你路上當心點啊,不要和那個楊富混在一起啊,他不是個好東西,會帶壞你?!?p> 李蘇木點了點頭說道放心,和爺爺奶奶再次道別后,回房間提著自己的書包出來了。
花了一個小時左右,李蘇木就和楊富到了高鐵站,兩個人刷身份證進站后,李蘇木看了一下時間,還要等5個多小時就有些無語,和楊富找個地方坐了下來,李蘇木又默默的修煉起來了。
“先生,這里不是吸煙區(qū),不允許抽煙?!币坏缆曇魝鱽?。
李蘇木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就聞到了一陣煙味,轉(zhuǎn)頭看著楊富正在旁若無人的抽著煙。
“咋滴,這么大個地方還不允許抽煙了!”楊富看著那個站務(wù)人員有些不滿道。
那個站務(wù)員指了指墻上的標貼說道:“先生墻上有標貼,禁止吸煙,請您把手上的煙給滅掉?!?p> “等我把這根煙抽完不行啊?!睏罡灰妼Ψ绞莻€女的有些肆無忌憚。
“那我只能叫安保人員過來了?!币姉罡贿@幅樣子,那名站務(wù)眼中閃過一絲厭惡之色。
楊富瞅了瞅遠處看著他的幾名安保,哼哼兩聲有些慫了悻悻的把手上的煙放在地上踩滅。
看著旁邊的李蘇木就一副看熱鬧的樣子,楊富心中暗罵了兩句,也沒有說話。
李蘇木見沒事了,又閉上眼睛繼續(xù)修煉了起來,修煉的時間過的很快,李蘇木和楊富上了車。半個小時就到了金陵。
李蘇木又帶著楊富買了地鐵票,在坐完地鐵投幣出站時,李蘇木先走了出去,楊富摸了摸身上,卻是找不到買的地鐵票在哪里。
看著李蘇木在外面,后面的人在催促他,頓時腦袋就有點發(fā)熱,想要罵人。
“找不到票的話去旁邊的客服中心說一下?!崩钐K木看著不知所措的楊富指引道。
楊富聞言連忙跑到了旁邊處理。
“什么!你還要收老子的錢?我說了我票不見了,丟了,我買過票了?!睏罡煌蝗淮舐暫鸬馈?p> 客服中心的那個工作人員看著楊富這幅樣子也有些不爽,說道:“但是你票不見了,還是需要補票的?!庇中÷曕洁炝艘痪洌骸斑@幅樣子,指不定是跟誰偷偷擠進來的呢。”
“你說什么?”楊富一拳打在了客服中心的玻璃墻壁上,玻璃上出現(xiàn)了一道道裂紋,他聽見了他的小聲嘟囔,眼睛通紅,這兩天積郁的怒氣爆發(fā)了出來。憑什么這些大城市人都是一副瞧不起人的樣子。
李蘇木在外面看著楊富那一拳打的別人客服中心,玻璃都裂了,心里面不禁臥槽了一下,要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