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謠歌不置可否地點點頭,顯然已經(jīng)猜到了讓她去的結(jié)果。
“行吧!鑰匙拿去,自己找吃的?!?p> 葉謠歌從包里翻出一串鑰匙來,塞到她手里,揮了揮爪子,大步離開。
“得了,那我先走了!”
她走后,堇棉站在路邊,看著熟悉又陌生的街道,一時迷茫不已,不知道該向哪去。
這里是她住了十多年的城市,時隔三年重回云城,她卻早已陌生了。
突然一倆車停在她身前,開車的人很有分寸,一點兒都沒有驚嚇到她。
身穿西裝的精干男子快速下車,直直朝著她走了過來。
“落小姐,我家爺想見你!”
看著眼前陌生的男子,堇棉掃去心中的疑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他雖未點明到底是誰,可在這云城,除了那人,誰還敢稱自己為“爺”。
“落小姐?”
見她發(fā)呆,白宴輕聲打斷她,堇棉連忙收回心思,笑著點頭。
“走吧!”
車內(nèi)放著輕緩的音樂,纏綿溫和,除此之外,一片安靜。
堇棉坐在寬敞的后座,最終還是忍不住開口打破了沉默。
“我怎么沒見過你?”
白宴認(rèn)真地開著車,聽她發(fā)問,也只是禮貌地側(cè)了側(cè)頭。
“白宴剛調(diào)到爺身邊,落小姐自然是不認(rèn)識我?!?p> 嘴上這么說,白宴心中卻誹謗連連:你不認(rèn)識我,我可認(rèn)識你,三年沒有回過云城,還不是因為您?
堇棉笑著點了點頭,有些不自在地垂下了眼睛。
“那你知道,這些年來,他過得好么?”
白宴謹(jǐn)記白沉交代的話,不敢多說一句,免得禍從口出。
“這……白宴并不清楚,落小姐馬上就能見著爺,您若是想知道,當(dāng)面問爺才好?!?p> 堇棉見狀只是笑笑不語,也很有分寸地沒再追問。
他是那人的屬下,雖然剛調(diào)回來,但總歸是知道一點的。
他不說,想必是不敢說,不過她若是敢去問本尊,又何必問他?
“哧!”
車子在寬敞的馬路上停下,突來的停頓拉回了堇棉的思緒。
白宴快速下車走到后座,替她打開了車門,堇棉下車,看著眼前的高樓,心里有些難受。
“落小姐,請!”
白宴緩步走到前面,為她帶路,堇棉收起心思跟上他,快步走進了酒店。
白宴將堇棉帶到房間門前,將房卡交給她,點了點頭便離開了。
不知道在門前站了多久,直到腿上傳來一陣酸痛,堇棉才回過神來。
堇棉拼命壓住眼底的思念,狠狠吸了口氣,伸手緩緩?fù)崎_了門。
“阿琛……”
看著沙發(fā)上熟悉的身影,堇棉喉頭發(fā)緊,燙口的名字脫口而出。
話都出了口,堇棉卻又立馬有些后悔,想必如今,他并不想聽到從她嘴里說出這兩個字來。
權(quán)景琛拿酒的手一抖,一滴紅酒落在酒杯里,他皺了皺眉,順勢倒了半杯。
他動作顯然是受了影響,卻依舊是頭也不抬。
“過來……”
熟悉的冷冽嗓音讓堇棉眼眶一熱,堇棉收斂情緒,走了過去。
他只是說讓她過去,所以堇棉只敢站在一旁,呆呆地看著他。
猶如竹雕般的手執(zhí)起酒杯,權(quán)景琛搖晃著猩紅的液體,墨瞳深邃,流光熠熠。
堇棉無措地捏了捏衣擺,有些受不了房間里的安靜。
郁輕漾
【嘿嘿,別后重逢辣! 棉棉:你怎么對我這么冷淡?。ㄎ? 權(quán)先生:我只是做做樣子,人家也很難受的。(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