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傳來的痛感清晰而銳利,令盛弈臉色微變。他怎么也沒想到,江時暮說咬就咬。
或許她不是矜貴的貓,是條兇狠的惡犬。
俗稱,土狗。
伸手拍下開關(guān),他就不信他治不了她。
當(dāng)漆黑的房間再一次被燈光照亮的時候,江時暮白皙的小臉早已被紅暈所占據(jù)。
因為她的衣服,還垮著呢。
“你是流氓嗎!”
立刻將衣服穿好,此刻江時暮覺得這個男人盯著自己的目光,竟分外的扎眼。
“把你的眼睛閉上!”
“包子,有什么看頭?”
盛弈只是笑,可那深斂的眸子卻亮堂堂的,一直盯著江時暮不肯放。
少女發(fā)絲微干,隨意的散落在腦后。一雙清澈明亮的眼眸里,倒影著他的樣子。
明眸皓齒,天然去雕飾。
倒是少見的靈氣漂亮。
只是一想到她那些嬌羞的喊叫,他便覺得難以言喻。
但剛才她的勇敢,給他減少了麻煩。也許今天他打暈?zāi)莻€牛郎取而代之,是對的。
“說吧,小東西,你想要什么?”
江時暮清澈的雙眼望著盛弈,此刻的她正親呢的坐在他的身上。
男人若隱若現(xiàn)的鎖骨,高挺的鼻梁,無不彰顯著他優(yōu)雅的氣度。
這個人,絕非一般。
今日陪她演戲的這個牛郎,恐怕根本就不是牛郎。
他很可能,是個變態(tài)。
這是她此刻對他的所有評價。
“下床,我要拿東西?!?p> “拿什么?”
盛弈詫異,她難道就沒有什么想要的東西嗎?
只要她提的不過分,他都會答應(yīng)。
江時暮輕飄飄的望了他一眼道:
“叫叫叫,再不喝水就啞了。快起來!”
她需要喝水,還需要干點別的,確保安全。
聽江時暮這么說,盛弈也覺得合乎情理。由于手銬的羈絆,二人只能一同去倒水。
而盛弈也再次借用了江時暮的手機(jī)。
對于這個人的霸道行為,江時暮已經(jīng)不想理會。
這反而,是她的掩護(hù)。
倒上兩杯溫水,江時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一包粉末倒入了其中一杯。
輕輕晃動之后,遞給了正在回消息盛弈。
或許是剛剛經(jīng)歷了合作,盛弈對于她并沒有戒心,當(dāng)著她的面便喝了個干凈。
再次坐回床上,江時暮不禁竊笑。其實除了手銬,她還有第二招——蒙汗藥!
這個變態(tài)、土匪、賤男人。誰知道這個卑鄙無恥的家伙一會兒會不會打什么歪主意?
她定要,先下手為強(qiáng)!
“小東西,你真沒什么想要的?”
盛弈丟開手機(jī),再一次問道。他不信眼前的少女什么都不要。
江時暮仔細(xì)的想了想,那么大一包藥,怎么還不起作用。自己跟他聊兩句,轉(zhuǎn)移注意力。
“要,怎么不要?!?p> 她眼底露出一絲狡黠,咯咯的笑道:
“要什么,都給嗎?”
盛弈眸色微動,心中竟莫名地有些不安。他覺得這個小東西,在打什么鬼主意了。
“我要你……”
江時暮嘴角一勾,笑盈盈地說道:
“給老娘趕緊睡覺!”
你不睡,我要如何跑?
也就在下一刻,盛弈瞳孔一縮。困意如潮水般席卷將他放倒。
這個女人的膽子,夠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