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左右,福伯匆匆趕來。
……
秦皇翻看了一下銀針,眉頭皺了皺,然后將藥材打開,逐一翻看了一遍:“福伯,藥材大多年份不足,一次性將十份全部煮出來!”
“將藥水與熱水混合,你在浴池之中,泡三個小時,然后我施針,助你激發(fā)藥效,一舉突破二流巔峰,步入一流?!?p> 剛開始還不解的福伯,聽到最后一句,一下子臉色狂變:“秦皇,你可以助我突破一流?”
這個時候的福伯是狂喜的,是不敢相信的。秦皇之言,太過于匪夷所思。
一包銀針,十份藥材就可以助二流高手突破一流,這樣的手段,一旦出現(xiàn)必將會讓武道界徹底得到洗禮。
“千真萬確!”
點了點頭,秦皇:“福伯,你也清楚我不可能一直都在蒹葭身邊,京都秦家乃華夏第一世家……”
“只有你突破一流,才能夠保護蒹葭……”
驚訝過后,福伯一下子便抓住了重點,臉色凝重,道:“你的意思是,京都秦家會對你和蒹葭出手?”
“哈哈……”
輕輕的笑了一聲,秦皇搖了搖頭,道:“秦家目前不會出手,若他們不想蒹葭活著,早就出事了!”
“若秦家想要殺人,別說是一個一流高手,就算是先天強者,也未必足夠!”
聞言,福伯大吃一驚:“先天已經(jīng)天下無雙,秦家真有這么強?”
“秦家屹立數(shù)百年不倒,甚至于越發(fā)興盛。有時,就連國家也要顧忌他們,看他們的臉色行事?!?p> “這樣的家族之中,先天只是一個開始!”說到這里,秦皇幽幽一嘆:“這個天下很大,你看到的只是一隅之地!”
……
“開始吧!”
秦皇留下一句話,轉身走了。與福伯一個大老爺們兒待在一起,還不如多和蒹葭待著,思謀解毒之法。
“好!”
……
秦皇走出了隔壁,重新回到了蒹葭的房間,神色有些復雜。
他清楚罪,并沒有徹底的歸心。文煜能夠在這個年紀成為一流高手,必然是家學淵源。
以血紋罪!
這對于武者,絕不能忍!
更何況欺負了小的,惹來老的,本就是華夏的傳統(tǒng)。當日離開,只是一擊之下,他體內真氣耗盡。
裝逼太過于張狂,差一點出了意外!
秦皇相信,平靜的日子不會太久。一旦文家找上門來,蒹葭的安危將是一個大問題。
這才是他迫不及待的提升福伯實力的原因。
……
“咚咚咚……”
秦皇打開房門,一看左右無人,將門上的一份書信拿了起來。
“明日正午,洮河之上,一決生死!”這份戰(zhàn)書,沒有開頭,也沒有落款,只有簡單明了的內容。
秦皇冷笑一聲,道:“這么想找死,朕成全你便是!”
……
岷州城中,風云激蕩!
先是神秘強者入城,以霸絕之勢強下春申武館。一紙戰(zhàn)書,入木三分,雙指擋下槍絕的巔峰一擊,并重傷之。
春申武館所有人,額頭以血紋罪。文家老祖暴怒,約戰(zhàn)神秘強者于洮河之上的消息,在武道界之中傳的沸沸揚揚。
無數(shù)武者紛紛涌入岷州,無數(shù)家族出動,岷州政府出手,封鎖洮河兩岸,維持秩序。
武道界的存在!
是一個不是秘密的秘密!
所有人都知道有武道的存在,卻與俗世分離的干凈。武者違法殺人,只要不是普通人,世俗權力機構都不會干涉。
關于武道界的一切紛爭,都由第五部隊管轄。
……
“大校,文家老祖約戰(zhàn)神秘強者,地點是洮河之上!”
岷州大酒店的負三層,富麗堂皇的大廳之中,一道聲音驟然響起。
“神秘強者,有這個人的信息么?”坐在老板椅上的中年軍官,目光一閃,道:“若是沒有,立即聯(lián)絡總部徹查!”
君未眠眉頭大皺,神秘強者出現(xiàn),一舉收拾掉了春申武館。行動速度之快,讓第五部隊都沒有反應過來。
他清楚,神秘強者突兀出現(xiàn),若是第五部隊分不清敵我,安靜了數(shù)十年的岷州的平靜,恐怕將會被打斷。
“報告將軍,有消息稱,此人年紀不大,一紙戰(zhàn)書,飛射春申武館門匾,入木三分!”
“雙指折斷文煜長槍,重傷文煜。同時以血紋罪,一下子讓春申武館所有人額頭紋罪!”
“手段之狠辣,行為之囂張,前所未有!”
何來苦笑一聲,道:“我們挨個遍的查詢,得到了這個人的名字叫做秦皇……”
“秦皇?”
一下子,君未眠愣怔了。心里有一個直覺告訴他,這個秦皇十有八九就是京都秦家的那個私生子。
念頭閃爍,沉思了許久,君未眠一擺手,道:“何來,立即與朱雀聯(lián)系,岷州發(fā)生變故,需要一名至少先天的高手!”
“是!”
……
望著何來,君未眠眉頭一挑,幽幽一嘆,道:“風雨欲來風滿樓,看來武道界要變天了!”
……
第二日,清晨。
……
洮河兩岸人滿為患,各大家族以及青年才俊紛紛出現(xiàn)在了兩岸。
這一場戰(zhàn)爭,勝利了的人,注定了要舉世矚目!
先天之戰(zhàn),一旦出現(xiàn)就會引人矚目。更何況是骨子里熱血好斗的岷州人,更是興奮的嗷嗷叫。
畢竟岷州城中,已經(jīng)近三十年沒有先天之戰(zhàn)了!
……
這一戰(zhàn)已經(jīng)迫在眉睫!
這是所有關注這一戰(zhàn)的人的共識,文家受辱,必然會反擊。神秘強者如此張揚跋扈,必定不同凡響。
這一戰(zhàn),不可避免!
……
船只之上,秦皇扶著輪椅,一臉的平淡,仿佛這一戰(zhàn)與他無關,整個人的神色沒有絲毫的變化。
……
“爺爺,秦皇與文家老祖誰更甚一籌,誰能夠取得勝利?”一個小船之上,小男孩向著須發(fā)皆白的老者,道。
“文家老祖半步先天,這個秦皇聽聞一紙戰(zhàn)書,飛射春申武館門匾之上入木三分?!?p> 白發(fā)老人眼中有著些許凝重,道:“這個人,僅僅憑借兩指之力就可以打敗文煜,只怕也是半步先天或者先天強者!”
“至于誰更強一點,只怕是只有一戰(zhàn)之后,才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