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文秀的交談讓楚媽媽明白,自己這個新老板雖說是才建立的工作室,卻財大氣粗不缺錢。
新老板幫她解決了家里的困難,再加上自己女兒和老板的妹妹是同學,楚媽媽心里下了個決定,她會盡自己最大的能力幫老板做事。
余淺和楚月月約好了暑假期間經(jīng)常見面的事后,楚家人告辭回家了。
看余淺很高興的樣子,文秀問她:“就這么喜歡楚月月這個朋友嗎?”
“是啊!她和林酥一樣幫了我很多很多的!”
“行吧,我能做的已經(jīng)做了,剩下的就看他們自己怎么過了?!蔽男銢]啥意見,聳了下肩。
抱了下文秀,余淺輕聲道謝:“秀秀,謝謝你!”
“嗤~”文秀也輕聲回答:“有啥謝的,要不是你我也沒機會出現(xiàn),咱兩沒必要分的這么清?!?p> “嗯嗯!”
......
一周后,周景琛終于在某一個早晨出現(xiàn)在了余家的餐桌上。
“哎喲,不躲我啦?”一下樓就看到少年端坐在椅子上,余淺調(diào)侃他。
周景琛見到她,瞬間就臉紅了,也不開口,就盯著她傻笑。
“傻笑啥!”余淺伸手蓋著這張大紅臉。
誰知,周景琛居然就這么蹭了蹭她手心。余淺一個哆嗦,將手縮回來:“你干嘛呢!”
“淺淺,我想你了!”他繼續(xù)傻笑。
翻了個白眼,余淺拖了他旁邊的椅子坐下:“想我還躲我這么多天?!?p> 不說還好,一說周景琛的臉又開始冒煙兒:“淺淺你那天......“
“我那天咋了!”余淺一個瞪眼,一副你敢說出來就揍你的表情。
“你那天......”周景琛開口正想繼續(xù)說,陳阿姨端著早餐出來了:“什么那天?”
余淺搶過周景琛接話:“沒什么!阿姨今天吃什么???”
轉頭瞪了他一眼,不準他說話。
“熬了黑米粥,還有小饅頭?!标惏⒁绦α诵?,也沒繼續(xù)問。
做了多年的保姆,什么該問什么不該問她還是明白的。
吃過早飯,余淺就拉著周景琛朝練功房走去,結果到了門口,周景琛說什么也不肯進去了:“淺淺,你還小,這樣不好。”
嘴角抽搐的拉著他:“你想什么呢!我是想讓你陪我練字!”
前兩天剛從王羲之那接到的作業(yè),寫一幅字,不準臨摹,寫出自己的風格。余淺練了兩天了,寫出來的都不滿意,要不是想著周景琛在她更能靜下心,也不會非要拉著他來練功房。
周景琛松了一口氣,幸好只是練字,如果還是跟那天一樣的話,他估計自己在她成年前都不敢靠她太近了。
他可不想一個沒忍住做了錯事。
畢竟,三年起步,最高死刑。
他要的是余淺的一輩子,要是一個沒忍得住,他得后悔死。
余淺才不管他在想什么,進去就將人按在沙發(fā)上坐下,又把茶葉茶杯和熱水放好:“你今天就坐這不許走!”
笑了笑,他問她:“上廁所也不行嗎?”
她白眼一翻:“我可沒這么不通人情,吃飯上廁所我才不會攔著?!?p> 摸了摸她的頭,又笑:“去吧,我在這陪你。”
只要不再勾引他,讓他怎么陪著都行。
接下來一整天,除了吃飯上廁所,周景琛還真就規(guī)規(guī)矩矩的坐在沙發(fā)上陪著余淺練字??从鄿\累了,還主動上前給她揉揉手捏捏肩。
余淺很滿意,有美男陪著,果然練字的時候能更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