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很久沒發(fā)單章了。
好像末尾作者的話也大多講講感謝打賞了。
好像打開起點的時間越來越少了。
好像過的生活愈發(fā)空虛而擁擠了。
好像遙遠的人不會喜歡、接近的人又難以熱愛了。
好像真的不知道該怎么樣活了。
零零碎碎的,又開始寫以后的片段了,開始幻想著如果這本書進展到那個時候會不會能看到更多的朋友。
想越過千山萬水直接去寫想到的想描述的劇情,卻始終明白我依然囿于劇情的緩慢和更新的疲懶而難以展開。
當我很清楚的知道這本書的未來之后,我就在想一個問題。
意義何在?
和編輯只講過兩句話,也懶得找,更新不穩(wěn)定,估摸著推薦不可能有。
所以我連上架都有點懶得去申請了──當然,二十萬字還有點遙遠呢。
說支持,我是見到過的。
但那種孤立無援的自閉感覺依然存在,特別是這本書如果真的按設定走下去,我要是寫的認真點投入一點,我可能真的會寫自閉。
一個絕望的世界,連輕輕一笑都覺得喧鬧。
我似乎在投入很大的精力來塑造一個沒有希望的世界,而這個世界即使成功了,也不能給我?guī)砣魏螙|西。
矛盾是無處不在的。
懶散的生活和更新之間,世界的構建和劇情之間,貧瘠的文字和構想之間,獲得的回饋和希翼之間,無處不在的矛盾。
寫到現在,收到的打賞認真的說,在這種名氣的書里,應該是很多很多了。
寫了六十章,純打字的時間目測消耗我一百二十小時。打賞收入三百四,平均一個小時三塊錢。
這本書火不了的。
所以這種收入應該可以維持到完結。
嗯,可能還維持不到,可能還要掉,收藏不過萬的話我就懶得申請上架了。
現在,二千差五分之一。
所以說,把一件不是因為赤忱熱愛而選擇的事情講的現實,真的會讓我找不到意義所在。
活著好簡單。
但怎么活著好難啊。
這種無聊的問題,只要一想過,在無聊的時候,就會死死的糾纏著我。
這就讓我想到我小學初中的時候了,那時候怕鬼,很多時候半夜一個噩夢就醒了。
我記得很清楚,小學有一天半夜醒了,看到床邊好像有什么人在站著而且我當時覺得是手里還在搖晃著鉤子之類的,那個晚上我縮在被窩里蒙著頭到天亮。
那時候看過一個請關二爺上身的僵尸片,念叨二爺保佑念叨了一個晚上。
小時候真實怕鬼。
半夜醒來,有時候會聽見細微的間隔的規(guī)律的輕響,不注意還好,一旦注意了,那種輕響會越來越清晰越來越接近,就像是一步一步靠近你的幽鬼。
我一直覺得那是鬼。
知道高中了,住宿了,一群人住一間房,就什么都不怕了。
?。▽Σ黄鹞胰鲋e了高中怕神出鬼沒的查寢老師。)
那種無聊的問題糾纏我的樣子,就像是少年時很在意的輕響,一點都不重要可就偏偏讓我不能忽視也不敢忽視。
我大概很慫。
所以才會有這個慫的一批的主角。
所以才會有這個說著慫卻還好鋼那么一波的劇情。
以前看過的一片散文,如今只記得其中一句:生命卑微而又永不停息的生長。
好現實的句子。
我學弟問我,這樣一個絕望的世界為什么還有人想活著。
我當時回的是,因為活著就是活著,沒有其他理由。
現在倒是可以換一句回答了,因為生命永遠會茍且卑微卻又永不停息的生長。
只要不涉及正文,我的碼字速度就是時速二千。
這就真的好玩。
我要是正文速度也能達到這樣,我肯定每天兩小時雷打不動的試圖小火一下。
而不是現在這樣,看不到希望所以就茍且偷生一樣的吊著更新。
其實并不算很絕望。
糖糖和我分享了一個帖子,里面推薦了差不多十本書,出現了這本。
挺好的。
我當時的第一個想法是,居然有廢土殘存,那其他書看來不是廣告。
因為我沒有關注啊,所以有我的書就說明不是廣告水貼之類的。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突然逼逼叨叨那么多。
覺得小說不值得,所以我去打游戲,覺得打游戲不值得所以我回來寫單章,覺得寫單章不值得,所以我去寫更新去了。
我依然不能保證任何東西。
如果想看一天兩章的小說,那我無能為力,我現在甚至兩天一章都不能滿足。
一大段喪加一小段廢話,差不多就是這一千五百字的核心。
突然想到今天寫給危羽小說的總評。
當生命突圍已是虛妄,命運將把夙愿導向何方。
很適合我啊。
當小說小火已是虛妄,咸魚將把更新導向何方。
我不知道。
我真的有一種等靈籠播放來找靈感的想法。
有這本書的構思的時候,我還不知道靈籠,但是一看到靈籠pv那首歌,整個構思一下子清晰起來。
用老妄的話就是,楊秉音是神!
如果是老妄的話,一定要加感嘆號。
當世界面對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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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難及
早八點看不到更新的話,那就是中午十二點或者晚上八點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