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了,在出來一點就動手,我們只有十個呼吸的時間,多了就得去蹲牢半個月了?!?p> “半個月而已,不怕,再說十個呼吸打四個凡人不會失手。”
“停,有人要對我們下手?!边@時抱著樹枝走在最后的獨孤胡開口了。
“什么?”白云歌正在觀察四周環(huán)境,發(fā)現(xiàn)出了里面的廣場,外面更廣闊,一棟棟建筑拔地而起,一棟平均有千層高,最高的那個就是身后的圣院了,直達(dá)云端,都是用木制,也不知道是什么木,白云歌正邊看邊想以后的路怎么走,卻被獨孤胡一句話驚醒。
“我感覺到了殺氣,針對我們的?!豹毠潞俅伍_口。
“他們停了,怎么回事?發(fā)現(xiàn)我們了?”三大漢圍坐一張桌子,上面有酒有肉。
“怎么可能,這么多人,盯著他們看也不一定能發(fā)現(xiàn),更別說我們用的是靈魂之力。”
“離行境雖然可以靈魂之力散發(fā)體外一里,可還是不能心靈交流,得下一個境界。”
“做事呢,少聊點別的東西。他們停了可能是要交流什么,等會,不急。”
“別開玩笑,你還能感覺殺氣?”陳小四一萬個不相信。
“難道是那個王鞋拔子來了?”白云歌四處看了一圈,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可疑的地方。
“不是,這殺氣很濃,大部分集中在陳小四身上?!豹毠潞荒樐?,但又不敢表現(xiàn)出來,畢竟現(xiàn)在的他太弱。
“別逗,我又沒有仇家?!标愋∷霓涡?。
“慢慢走,不要太驚慌,這里是圣城,沒有人敢動手?!卑自聘杩粗h(yuǎn)處一塊告示牌心就安了。
“可那殺氣很濃。”獨孤胡仍然堅持。
“我不敢看?!卑自聘杌卮鹆艘痪洹?p> “嘿,這幾個凡人還真的發(fā)現(xiàn)我們了,還殺氣?”坐那喝酒的三人來了興趣。
“可能就是六感比較敏銳,擔(dān)心什么?”
“你們誰能放殺氣?”又有一人道?
“不能吧,四個傻子,說啥你們顧及什么?”
“差不多可以動手了?!?p> “動手?!?p> 白云歌四人緩慢行走大街上,路過旁邊一家酒館,靠窗的三人突然暴起,一人選著一個目標(biāo),速度之快白云歌四人一點反應(yīng)也沒有,碰幾聲三人人都被擊飛,白云歌最慘,左手被打骨折,拋飛十米開外,唯一沒有被打到的人是風(fēng)石,待那三大漢要繼續(xù)攻擊時,一聲怒斥,那三個大漢被這聲音給震到吐血,三人臉上滿是駭然。
“堂堂王家護(hù)衛(wèi),盡偷襲普通人,丟你們王家的臉?!币坏琅晜鱽恚?yán)莊重,而后一隊人馬從天而降,為首三女子,個個身著紅甲,腰間一柄細(xì)劍,后面跟著十來個人,也都是女子。
“帶走,圣城內(nèi)不得打斗,違者直接處死。”女子再次冷聲,警告周圍人群,然后那三個女子撇了一眼陳小四,疾馳而去。
“唉,這規(guī)矩又改了,越來越嚴(yán)格了?!眹^人群并沒有過來幫忙,只是看著。
“誰說不是呢,三大家族權(quán)勢越來越大,圣院得壓制就得嚴(yán)苛,不然三大家族還不翻天了。”
“這樣也好,不然苦了我們這些散修。”
“剛才那三個好像是陳家三姐妹吧,個個都是天才,不負(fù)陳大帥威名?!?p> “可惜了,陳大帥就一個兒子,還是個廢物?!?p> “聽說陳大帥那廢物兒子前些天失蹤了,好像是在萬足城被凡族擄走了?!?p> “真的假的?”有人驚訝。
白云歌疼得差點混過去,艱難爬到輪椅上坐起來,獨孤胡也爬了起來,擦了一下嘴邊的鮮血,而陳小四則看著遠(yuǎn)去的背影發(fā)呆。
“沒事吧,”獨孤胡問。
“左手手臂骨頭斷了,死不了。”白云歌齜牙咧嘴。
“這次你有什么想法?”獨孤胡氣勢有些伶俐。
“我本來還在猶豫接下來去干嘛,現(xiàn)在不用想了,就在這圣城住下了?!卑自聘璧臉O道天眼突然開啟,望著圣院的方向。
“陳小四呢?沒他東西可不行?!豹毠潞蝗粏柕?。
“他看到他三個姐了?!?p> “風(fēng)石有沒有受傷?”獨孤胡再次問道。
“沒有。”白云歌看了一眼風(fēng)石,發(fā)現(xiàn)風(fēng)石只是啃著果子頓時無語,他們?nèi)硕急淮虺蛇@樣,居然也不關(guān)心一下。
“陳小四,有沒有事?”白云歌推著輪椅走到陳小四眼前,問了一句。
陳小四依舊是望著地方,眼神空洞。
“也算是見識了奇士的厲害,估計他們沒有敢下死手,不然我這名都沒了?!卑自聘杈尤恍α耍瑯O道天眼瘋狂吞噬著周圍靈氣,而后那斷裂的手臂竟然漸漸復(fù)原。
“你要是想報這一掌之愁,你就站起來,別這小女兒姿態(tài)。”白云歌冷喝一聲。
陳小四丟了魂一樣站了起來,眼里沒有戰(zhàn)意,只有思念,對親人的思念,一個渴望得到親人認(rèn)可,得到親人懷抱的小孩。
遠(yuǎn)處三人疾馳而來,到了陳小四面前停下,三個女子長得及其相似,不是很漂亮,但英氣逼人,五官端正,為首一女子黛眉微蹙,冷著臉道“你來這做什么?丟人嗎?”
“大姐,別這樣?!庇疫吥桥拥故菦]有冷著臉,看著陳小四的眼神只是有些惋惜。
“鬧一次就夠了,還來這第二次,不怕把你父親的臉給丟光,不能武就去文,什么都不會就會跑出來丟人現(xiàn)眼。”冷著臉的陳大美指著陳小四說了起來。
“要不是你還姓陳,我早就給你一劍,你還穿著你父親的盔甲?哪里來的臉面,給我脫下來?!标惔竺烙脛η逝闹愋∷牡念^,說話有些刻薄。
“大姐,”陳小美看著人群,有些不樂,拉了一下陳大美的手臂。
“都看什么,滾?!标惔竺揽粗鴩^的人群怒斥一聲,聲音如虎嘯林。
“哪里來的瘋婆子?!豹毠潞牪幌氯チ?,開口就是毒。
“家事你開什么口,你姓陳啊,不姓你給我閉嘴,我陳家的事輪不到你這個阿貓阿狗來說三道四?!标惔竺雷旄?,只是旁邊的白云歌有些聽不下去了,陳小四只是低著頭,一言不發(fā),他被陳大美這樣指責(zé),或者辱罵過多次,他反駁不了,他覺得自己真的很沒有用。
“呵”獨孤胡氣結(jié),感覺這個陳大美腦子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