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兒,隔斷里進(jìn)來三位極為漂亮的姑娘,大大方方的和路天打著招呼,各自坐下。
筆直長發(fā)、雪白衣裙的一位坐在了路天的身邊,可能是稍微驚訝路天的年輕,笑著問:“你多大呀?看著這么???”
坐在對面的兩個姑娘抿著嘴兒笑,有一個還很會來事兒的給路天倒上一杯酒。
路天逗她:“我這么小,那姐姐要不要把我領(lǐng)回去養(yǎng)著?”
這姑娘也是個頑皮的,小手摸著路天的頭說:“乖,叫兩聲,姐姐帶你回家!”
路天毫不猶豫的“汪汪”叫了兩聲,然后假裝要往姑娘懷里拱,姑娘一點兒都不客氣的推了他一把,也不惱,只是警告說:“不能動手動腳的?。 ?p> 這些姑娘青春漂亮是沒的說,每位兩百元的小費(fèi)也真不便宜,但這里的規(guī)矩是只能說話不能動手,當(dāng)然,你要是有本事領(lǐng)出去嗨皮,那是另一說。
規(guī)矩路天當(dāng)然知道,來這兒的目的也不是為了那事兒,只是想放松一下而已,可這三位姑娘不知道啊,還以為路天年輕啥都不懂呢,要不也不能說出警告的話。
喝酒、聊天、玩桌游,放下一切身份、地位、利益、煩惱等等東西,只是輕松的和幾位美女吃、喝、玩,這就是這家酒吧的特色。
過了一會兒,路天內(nèi)急,扔下色子,站起來去衛(wèi)生間,走到前面,路過吧臺和里面的老太太點點頭,她還瞇著眼笑著問:“還需要什么嗎?”
路天大氣的揮揮手說:“你問問她們?nèi)齻€吧,點些她們喜歡的就行!”
這話的意思明顯就是裝屁的說哥們不差錢兒,開心就好。
衛(wèi)生間離吧臺不遠(yuǎn),剛要上去拉門,老太太說:“你等一會兒吧,里面有人。”
路天轉(zhuǎn)過身,坐在吧臺前的吧椅上,有一搭沒一搭的和老太太閑聊。
片刻后衛(wèi)生間的里面?zhèn)鱽頉_水聲,路天趕忙急著兩步走到門口,準(zhǔn)備里面的人出來就馬上進(jìn)去。
等了一會兒門才打開,人出來后路天一愣,怎么是她?
吳鶯歌沒想到路天站在衛(wèi)生間門口,小臉兒瞬間就脹得通紅,恨聲道:“是你???”
路天驚異的點點頭,下意識的回答:“嗯吶,是我啊?!?p> “你個混蛋,我打死你!”吳鶯歌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勇氣,像梅超風(fēng)似的撲上去就用尖尖的指甲抓向路天的臉。
路天嚇了一跳,退后兩步讓過,看吳鶯歌仍舊不依不饒的接著揮動雙手抓過來,這總躲著也不是辦法,伸手輕易的擒過她的一只手腕稍微用力一擰,吳鶯歌瞬間就在呼痛中轉(zhuǎn)過身去,一直胳膊被路天攥著背在身后,稍稍一動都很疼,這一下仿佛把吳鶯歌全身的力氣和勇氣都整沒了,嬌軀顫抖,雙眼含淚,遠(yuǎn)遠(yuǎn)看去,像極了路天在欺負(fù)良家婦女。
“哎哎哎,放開放開!你們這是干嘛呢?”
老太太趕緊過來,路天這時也壓住了火氣,輕輕往前一推吳鶯歌,斥道:“你瘋了吧?”
老太太把被推得踉踉蹌蹌的吳鶯歌護(hù)在身邊,問她:“你認(rèn)識他呀?”
此時的吳鶯歌已經(jīng)淚流滿面,哽咽道:“他……他就是害老石的人!”
“???”老太太聞言看了看路天,心里琢磨,這瞅著也不像啊!
“什么叫我害了石樂祺?”路天皺著眉說:“我把他怎么了?”
“要不是你,他現(xiàn)在也不能躺在醫(yī)院里!”
路天假意問道:“他不是在里面蹲著嗎?怎么住院了?”
吳鶯歌不知道怎么和他解釋,撲到老太太的懷里啜泣說:“大姨,讓他走!”
嚯!原來還是親戚,我說怎么真能在這兒遇見!
路天心里腹誹,肚子正造反呢,沒搭理她,轉(zhuǎn)身進(jìn)了衛(wèi)生間,痛痛快快地放水。
等出來時,吳鶯歌還趴在老太太身上哭呢。
路天隨便在旁邊的一張椅子上坐下,說道:“你呀,也別哭了,跟我說說怎么回事?”
“不用你假裝好人!”
“那行,我不管了啊!老板,結(jié)賬!”
老太太是個明白人,拉著吳鶯歌勸她:“把事情說清楚了再說。”
吳鶯歌哭了一場,也冷靜了許多,順著老太太在一邊坐下。
路天道:“這就對了,什么事說開了就好辦,咱們也沒啥深仇大恨,事情過去了就讓它過去?,F(xiàn)在到底怎么了,你和我說說,相請不如偶遇,要是順手能幫的我一定盡力,好不好?”
這話說的讓久經(jīng)世事的老太太都不由自主的疑惑,也許真是路天在背后算計了石樂祺,瞧這小年輕兒身上怎么帶著一點兒老奸巨猾的味兒?
事情很簡單,幾句話就說完了,路天沉吟了一會兒,說:“這件事兒,無非有兩個可能,人為故意的和巧合。要是巧合,石樂祺清醒后你得勸勸他,想開一點兒,人這輩子,誰還不卡幾個跟頭?吸取教訓(xùn),下回注意就完了!要是人為故意的,我敢拍著胸脯沖燈說,不是我,咱也沒那么大仇不是?當(dāng)初,石樂祺耍陰謀詭計算計我,我報警處理,不過分吧?他既然已經(jīng)得到了法律的懲處,我一個做小買賣的,跟他犯得著糾纏嗎?”
路天的話很講理,吳鶯歌無話可說。
路天接著語重心長的說道:“你呀,也別太擔(dān)心了,我是學(xué)醫(yī)的,你說的情況我覺得過段時間肯定沒事兒,你就放心吧!我就見不得老娘們哭哭唧唧的,你也收收聲,明天我找?guī)讉€律師,幫你做做工作,看看能不能給石樂祺辦一個長期的保外就醫(yī),反正還沒開庭審理呢,我這邊再委托代理律師給他說說好話兒,這事兒,還是那句話,過去了就讓它過去算了,好吧?”
一番話,說得吳鶯歌心里透亮了許多,期期艾艾的小聲說:“那個,謝謝你啊?!?p> 路天笑了,擺手道:“謝個啥?冤家宜解不宜結(jié),咱們也算不打不相識。對了,石樂祺好像一直想要說些什么,在里面也沒什么機(jī)會,這樣,我認(rèn)識一個律師,挺正直的一個人,這是他的名片,如果石樂祺醒了,你們可以聯(lián)系一下他,說不定對他減輕刑罰有所幫助?!?p> PS:掐指一算,原來本章投票的立刻能走桃花運(yùn)!不信,你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