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青蒼的小丫頭片子?”
“嗯嗯!”
青錦幾乎是帶著哽咽的聲音興奮的點著頭,雙目微紅,緊緊的盯著樹妖國師,甚至連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自己一不留神,眼前熟悉的人再次消失無蹤。
“我剛才下手重了,走,跟我回去我給你療傷。”
樹妖國師說著就要拉著青錦走,但是臣程若愚仿佛想起了什么,突然上前攔住了兩人。
“等等,樹妖國師,你說你是時陽的什么丈,為什么你們倆個見面誰也不認識誰?這有點奇怪啊,還有你怎么會在這里做什么國師,慫恿容留王攻打新羅,我還是沒法相信你?!?p> “不是這樣的,白叔叔是時陽叔叔的神杖,他本身是上古神樹建木的一枝樹杈,后來被制作成了時陽的神兵利器,但是我每次見時陽叔叔,他都是空手而來,若非有危險他從來不向世人展示白隙神杖,因為白隙神杖自成靈兵以來本身就是有自主意識的,更喜歡山清水秀安靜的地方,因此……”
青錦的話還沒說完,便一口鮮血吐出,暈厥過去,沈彬急忙抱起了青錦,擔憂之情,俏臉可見。
“前輩!”
“行啦,跟我走,這小子謹慎是好,只不過現(xiàn)在救人要緊,趕緊給我走?!?p> 當眾人回到皇宮的偏僻角落之時,容留王高建武的衛(wèi)兵也剛剛好趕到,急切的敲門聲響徹這小小宮殿的每一個角落。
“國師大人,容留王急召您覲見,請送我們?nèi)雽m。”
衛(wèi)兵的聲音極大,也很急切,看的出這容留王也是被剛才的狀況所嚇倒了,此刻急切的想見到他所依賴的國師。
若是以往電閃雷鳴,恐怕他也沒有這么害怕,只是最近總是心神不寧,仿佛有大事情要發(fā)生,夜晚更是噩夢不斷,再加上今晚天上異象重生,似有龍吟之聲,他不得不防。
白隙將青錦放到了床榻之上,此時青錦臉色蒼白,嘴角血跡已干,氣息微弱,及時白隙在之前傷她的時候收回了一部分力量,可是那剩余的力量仍然不可小覷。
“國師,容留王急召!”
門外的聲音依然在倉促的催著,但是青錦的傷勢也刻不容緩。
“前輩,救人要緊?!?p> 沈彬生怕白隙轉(zhuǎn)身去見那容留王,畢竟青錦眼下的傷勢他們也束手無策,要是他真走了,一旦有個萬一,他豈不是辜負了青龍的囑托。
“你別說話,我知道事情的嚴重性?!?p> 白隙本來在想對策,可是沈彬這一打擾讓他也有些思緒亂了,但是看得出他很鎮(zhèn)定,即便是外邊的人催的再緊,他依舊不緊不慢的替青錦查看著傷勢,把著脈搏。
一抬頭,白隙正對上沈彬關(guān)懷的目光,那眼神中流露出的不單單是朋友之間的關(guān)懷之情。
“你現(xiàn)在是女人,別想那么多。”
白隙突兀的一句話,讓沈彬的臉瞬間像熟透了的蘋果,白隙還是看透了他的心思。
“前輩,接下來怎么辦?我們能幫上忙嗎?”
“國師,時間緊迫,否則休怪我等無禮了?!?p> “真聒噪?!?p> 白隙說著,轉(zhuǎn)身叫來了那兩個原本陪著他修煉的童子,交代了幾句,童子便急匆匆的出去了,隨著侍衛(wèi)去見容留王。
白隙回到殿內(nèi),看著眼前的四人,最后目光定個在了郭儀和程若愚的身上。
“他們都是女人,你們兩個大男人,去干點正事?!?p> “什么正事?可是他們不也是男人?”
郭儀嘴上問著什么正事,但是實在不理解白隙為什么說他們都是女人,白隙明明已經(jīng)看透沈彬和程若愚不是女人,卻還是把他們劃到女人的隊列。
其實郭儀不知道的是,白隙也早就看透了沈彬的心思,他對青錦不僅僅是友情那么簡單,把他留下會好一些。
“我讓我的童子去告訴容留王,我正在斬殺一條惡龍,若是惡龍不死,他的位子難保,所以你們倆就去他的王宮上邊打架,把你們的看家本領(lǐng)都拿出來,等我救完青錦這丫頭,你們再回來,趕緊去?!?p> 白隙說著就把兩個人扔到了高空之中,嚇得郭儀嗷嗷亂叫。
不過,在他們飛到空中之時,白隙順便給他們加了幾道閃電,增加打斗的效果,頓時天空之中,飛沙走石,電閃雷鳴,恐怖的氣息席卷整個高句麗王朝。
正在聽童子回報的容留王也是被這一現(xiàn)象嚇得打了個哆嗦,趕緊催促童子回來幫助國師,同時自己跑到佛像面前祈禱平安去了。
要說也好笑,其實這白隙在高句麗一直都是順應(yīng)歷史潮流,從來都沒有做過實質(zhì)性的功勞,但是緊緊因為他總是給容留王算成功之事,從來不報禍端,這容留王倒是對他深信不疑。
白隙做好了一切準備拉來沈彬和程若愚給他護法,說是護法,其實也不過是守在他們身邊,防止有意外發(fā)生。
青錦的傷勢頗重,白隙也顧不得自己身上有傷,直接開始搶救青錦。
天空云層之上,郭儀和秦侑打打鬧鬧,真的是連看家本領(lǐng)都用上了,為得就是造勢。
秦侑內(nèi)心不得不佩服,這白隙神杖居然如此能忽悠,連容留王都忽悠,還好自己不是容留王,而是唐皇。
隨著時間的流逝,青錦的臉上已經(jīng)從蒼白慢慢的紅潤起來,氣息也在不斷的變強,但是白隙臉上卻不停的淌著汗水,沈彬原本想幫白隙擦汗,但是他剛剛靠近白隙,便被白隙身上的保護層彈開,跌倒在地,他也只好放棄。
大約半個時辰之后,白隙收起了神通,看的出,為了救青錦他消耗了太多的力量,原本瘦弱的身軀顯得更加弱不禁風。
“好了,這小丫頭沒事了,把那兩個傻小子叫回來吧!我稍微調(diào)息一下去容留王哪里回稟,回來這小丫頭應(yīng)該也醒了?!?p> “前輩,我們來這里時間有限,卯時之前我們必須趕回長安?!?p> 沈彬害怕耽擱時間太長會出變故,畢竟上次的事情不能再發(fā)生第二次了,便主動提醒白隙。
白隙并沒有回答沈彬,而是獨自坐下開始調(diào)息,大約一刻鐘之后,他的臉色也慢慢的緩和了。
他起身走到沈彬面前,很欣賞的點了點頭。
“我知道,容留王好忽悠,我很快回來,不會耽擱你們回去的時間,還有我也該準備離開了,還有一些辛密你們需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