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楚天炎醒來時,身邊哪還有什么別人,他掀起被子下床,卻見那一朵紅花鮮艷得刺進他的心,昨夜并非做夢。那……那人是誰?他坐著回想昨夜情形“大王,我是玉嫣兒!”
“玉嫣兒……”他呢喃著,“哦!玉嫣兒!”恍然間,他想起了所有事情,不由倒吸一口涼氣,他真對她下手了!不過,除去她的臉,一切的感覺都那么美好……他冷靜了下來,對著外面喊道“來人吶!”
“大王!”秋夢端著水進來了,殿里沒其他什么太多的人,且玉嫣兒吩咐過,讓她親自來。因為秋夢知道怎么對付楚天炎,怎么替她回答與應付!
“你的主子呢?”楚天炎邊洗漱邊問道。
“回大王!主子怕嚇著大王,所以回避了。”她低著頭,其實她很討厭楚天炎,下半身思考的東西!居然就這么對著她家小姐!真是禽獸!禽獸不如!
“去把她請過來。”他淡淡說道。
秋夢先是一愣,而后便反應過來,忙退下,“是!”
“小姐!大王召見您呢!”秋夢到廂房看到正在桌前吃飯的玉嫣兒,說道。
“他見我作甚?”玉嫣兒不太愿意,她現(xiàn)在對他又恨又怕。
“許是昨夜之事……”秋夢也有些懊惱,昨夜若是她在,也許久不會這樣。那時她到時發(fā)現(xiàn)小姐不見了,以為小姐回房間便收了東西才過去。到房門時已經(jīng)為時已晚,她以為是哪個土匪,卻聽見小姐喊著“大王”,于是也就不敢打擾。在門外等了許久,等到夜半三更,等到小姐竟然自己拖著虛弱的身體出來,滿臉淚痕。她心疼?。】捎钟惺裁崔k法?
“罷了!該來的逃不掉。秋夢,幫我拿個面具來?!边@是她一直都準備的,以前想出門又怕嚇到別人,便時常帶著面具。在這玉瓊殿久了,也便擱置了,如今倒又是一個輪回,該出場了。
“臣妾拜見大王?!庇矜虄翰槐安豢旱匦卸Y。
“免禮?!彼攘丝?,看了看她,帶上半邊的面具,遮住了瑕疵,不僅很美,更有一種別樣的風味。“昨夜……”
“服侍大王是臣妾的職責,只是怕嚇到大王,不能服侍大王早起洗漱,還望大王恕罪!”她說得在理,也不似有求饒之意。
“本王并未怪罪與你……”他沉默了一下,“本王有政務要忙,有何需求且與內(nèi)務府道明?!辈缓弥闭f,又想補償她,于是只能用物質(zhì)彌補。
“謝大王!大王不怪罪便好,臣妾別無他求?!彼郎仨樀臉幼?,像一只綿羊一樣,讓人不禁想要親近。
“咳咳,本王先走了?!背煅灼鹕?,拍了拍袍子,往外走去。
“恭送大王!”
他一走,她便松了口氣。如此便好,只是秋夢不服氣。
“小姐!委屈您了!”
“傻秋夢!有什么好委屈的!我本就是他的夫人,這不過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小姐可吃飽了?”秋夢轉(zhuǎn)移話題,這可不是個好話題。
“尚未,一起去吧。”倆人結(jié)伴去了廂房,倒也并沒有過分在意此事。只是她們不知道,這件事究竟帶來怎樣大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