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前的巨狼奔跑速度越來越快,像一柄劃破長空的漆黑利箭,木制的簡易板車車輪已經(jīng)脫離了地面,奧托三人被瘋狂的加速度死死按在板車的后置擋板上。他這時才知道那根繩子的作用,此時如果沒有繩子將他們固定在車上,恐怕他們?nèi)家凰︼w。
車兩旁的風景被拉成一條條細線,耳邊拉普和貝爾高昂尖銳的尖叫聲幾乎刺破奧托的鼓膜,其實奧托也曾一度加入他們的行列,叫了幾聲后火辣辣的嗓子讓他意識到自己喊劈了嗓子,不得不閉上了嘴巴。
巨狼還在加速,奧托眼花繚亂,高速移動下他感覺自己呼吸都開始變得困難,除了不間斷的尖叫聲外,空氣被破開的聲音突然席卷了他的耳朵,高頻振動的空氣發(fā)出的尖銳聲響輕松壓過了拉普貝爾的叫聲,一時間這個聲音貫穿了奧托大腦。
奧托眼前陣陣發(fā)黑,頭暈目眩的他忽然意識到拉普和貝爾的尖叫聲并不是因為被壓過而聽不到,這兩人應該是早就暈了過去。
不過他感覺自己也快支撐不下去了。
一股熟悉的波動從車前傳來,魔力從魔紋處宣泄而出瞬間包裹住整座板車。極限情況下的‘觀察者之眼’自動開啟,在【天眼】模式中,奧托可以清晰地看到魔力流動的軌跡,他看到五顏六色的魔力在空中交叉匯聚,最終編織成弧狀的炫目之光,就像絢麗多彩的極光一般。
【修改】
奧托露出空空如也的雙手,搖頭說道:“我身上沒有值錢的東西?!薄皼]有?”灰衣人輕笑一聲,聲音帶上一絲愉悅,“穿著這么一副貴族樣子,身上卻什么也沒有?”
“我是災民,一個災民身上當然沒有值錢的東西?!眾W托無視了給他打眼色的精瘦士兵,平靜地向灰衣人解釋。
灰衣人似乎聽到什么不得了的笑話,冷笑著說:“哈,災民?你可不要告訴我,你是明月灣的幸存者?”
“我的確是明月灣的幸存者,這很奇怪嗎?”
眼前看著這個灰衣人的反應,讓奧托心里感到一絲奇怪。
“據(jù)我所知,明月灣可是一個月前舉行了一場獻祭儀式,整座城市及其周邊區(qū)域的人都被當做了祭品,根本不可能有活口。”灰衣人冷冷地打量著奧托,語氣變得十分不善,“你現(xiàn)在卻說你是明月灣的幸存者,嘿,你可以告訴我,你是怎么逃過惡魔突襲、躲過邪祭,最后在那場爆炸中幸存的?”
“還是說,你就是那場邪祭爆炸的始作俑者?”灰衣人一副一看好戲的模樣,好整以暇地看著奧托,手中不知何時已經(jīng)握住一柄長刀。
這話一出,精瘦黑臉兩個人驚疑不定地看著奧托,嘴巴張的老大。
臥槽你神經(jīng)病?。磕婀謥y潑臟水?
奧托深吸一口氣,努力忽視心里升騰起的一股氣,用最平靜的語氣和灰衣人對話:“家里提前準備好的避難所足夠安全,我在里面幸運地逃過了一劫,對于你說的什么邪祭什么也不知道?!?p> “一個修在地下200多米的避難所?小鬼你說謊話之前先過過腦子。”灰衣人冷笑連連,完全沒有相信奧托胡扯的鬼話。
“如果我真的是始作俑者,難道我不應該早點離開這里嗎?根本不會待在這里被人圍堵!”
“為了潛入另一個城市繼續(xù)進行邪祭,留在這里假扮災民被救援士兵帶走。多么好的計劃,不是嗎?”灰衣人不再看奧托越來越黑的臉,側(cè)頭手一揮下令說道,“把他們?nèi)冀o我捆起來帶走!”
媽的智障神經(jīng)病。奧托在心里暗罵一句,懶得再和這人糾纏直接打開傳送頁面打算一走了之。
以地為車
來不及了,洗完澡后在寫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