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某腹黑狼的話,寶貝的意識和思想漸漸回籠。
想到剛剛沖動的行為,不由的臉上一片火熱,連露在發(fā)絲外的耳朵尖都是殷紅一片。
畢竟,她的心里年齡可是二十幾歲了!
“呵。”
窗外,剛好午后的陽光灑落了進來。
耳邊再次傳來男人的笑聲,聲音十分的性感。
這讓寶貝更加的懊惱自己剛剛的行為。竟然,竟然不過大腦的沖過去咬了回來。
都不用想,一看某只腹黑大尾巴狼那一臉像偷腥的貓一般的笑容,她就想再咬一次!
“小屁孩兒,你誰啊!”,
“這里是軍校重地,怎么進來的,我要叫人了。”,
說走就走說回來就回來,這么久了連個信都沒有,還想回來我就給你好臉色嗎?
哼,別說門了,窗都沒有!
皇甫寶貝自己不知道的是,她自己說出來的話中,都是透著一絲絲的歡喜與輕快的。
倆人現(xiàn)在像極了小兩口吵架時的場景,此時此刻就差一個搓衣板了,想像不到帝梟未來某一天跪搓衣板的場景。
將女孩子羞赧懊惱的表情收在眼里,帝梟直起身,大手落在她的發(fā)頂,輕輕揉了揉。
微涼。
微癢。
如一只小手,有一搭沒一搭地拂著他的心弦,將那一片平靜攪亂。
“呵?!保?p> “怎么,寶寶收了我的定情信物,就立刻翻臉不認賬了?”,
“寶寶,我很高興!”,
“你脖子上一直帶著我送給你的定情信物。”,
充滿磁性的笑聲再一次的想起,不同于之前這是由內(nèi)至外的大笑,看到他的寶寶隨身攜帶著他送的定情信物,心底是滿滿的喜悅和滿足。
耳邊持續(xù)的傳來某梟惡魔般的聲音,輕易的拆穿了她的小伎倆,不由自主的撫摸上了脖子上帶了兩年的“定情信物”。
還記得那是她那次綁架后剛剛回家不久,過生日之時他讓人送來的,她一直隨身攜帶著,恐怕在那時他就已經(jīng)不一樣了吧!
要知道重活一世以來,夜幽得到了內(nèi)心深處一直期盼的親情和家人,這讓她不得不懷疑這都是浮生夢一場,每晚都不敢睡的太熟,生怕一覺醒來都是一場夢,夢醒了就還是自己一個人。
而自從綁架遇到帝梟那個小屁孩兒,雖說有些霸道,傲嬌,大男子主義,但是他們是同一類人,沉浮在黑暗中,前行的道路上充滿著血腥與荊棘,讓她不由自主的產(chǎn)生依賴和安全感。
仿佛在他的身邊什么都不用怕!
而他離開了,寶貝也回到了家中,雖然有著全家人的疼愛和關(guān)懷,但每到夜深人靜之時,腦海中就會浮現(xiàn)某只大尾巴狼的身影,還會夢到他遇到了危險,在流血,就這樣已經(jīng)習慣了某人在身邊,一分開睡的格外的不踏實。
不得不說,這個世界可能真的是有心靈感應(yīng)的,那時的帝梟回到帝家就繼承家主之位,清理門戶大殺四方,鐵血的手段鎮(zhèn)壓所有不服之人,對敵人斬草除根,絕不手軟。
在這個過程中,受傷是難免的,有許多次在生死邊緣之間掙扎后畢竟那時他也才十歲。
持續(xù)了半個月,小小的身板還是沒有挺住,高燒不退,嚇到了一群人,那時的寶貝看著爺爺,老爸,老媽等一群人關(guān)切,擔心,憔悴的身影,不由的討厭那時的自己。
就這樣,她一直在努力的淡忘某個身影,在心底那道影子逐漸模糊之時。
竟,再次出現(xiàn)在了她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