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Q,我估計這局歐陽的中單再也拿不到麗桑卓了?!?p> “是啊,CLOUD的英雄池好像只有EZ能限制麗桑卓。這英雄說實話并不是非辦必選的英雄,但是在他手里比發(fā)條卡牌好混的更開了,來看比賽,BP已經(jīng)開始了,歐陽抽到的是紅色方,BAN掉了吸血鬼酒桶大樹,藍(lán)色方的熱陸海灘BAN掉了卡莉斯塔德萊文麗桑卓,果然BAN了麗桑卓啊,但是放出了EZ,是歐陽電競這邊沒有辦掉EZ,這不是白送一局嗎,難道是有套路嗎?但李元杰的對線應(yīng)該壓制不住的啊?!?p> “看看接下來會首搶什么呢?亮了一手EZ,應(yīng)該是挑釁對手吧,畢竟第一局被挑釁的很厲害,應(yīng)該不可能是EZ的?!?p> “鎖了!EZ,但是也有可能打下路的,但是下路這個版本打不動前排啊,暫時幾手還沒確定,李元杰選手應(yīng)該不會選到EZ的?!蔽疵馓隙税?,凡事都有個變數(shù)的啊。
“卡牌發(fā)條?”
自打我在臺下時我腦海里就不斷的翻滾著我的英雄池,但是沒一個能必定能贏或勝率很高選擇,但是我腦子一熱,這個英雄為什么我不可以玩,混子就應(yīng)該玩混子而不是想著去CARRY,這和排位的道理是一樣的,只不過排位更容易發(fā)揮一點。
“我來一把EZ!”我深吸了一口氣,憋出了這幾個字,說完龍哥驚訝的看著我,其他四個人也看了過來,有點不可思議。
“有信心是好事,你玩過這版本的EZ嗎?AD小黃毛和AP玩法幾乎完全不一樣。我先和你說一下,這玩意就是惡心人野區(qū),有R了幫著拖其他路,裝備成型當(dāng)?shù)托小!饼埜鐩]說一點,就是APEZ前期線上基本推不動線,符文闊劍出來之前只能考平A靠Q,但是紫色打野刀和符文闊劍的成裝出來后是一個質(zhì)的飛躍,而且只會越來越強!
“但是英雄是死的,而且我有個想法,想試一試,而且論混應(yīng)該沒人能混的過我?!饼埜鐩]說話意思是同意了。
“好,那就給你機會?!饼埜缤饬?,他和老樸的意思是盡可能的給我機會,找到適合我融入隊伍的方法。
“你有想法你別把大哥的錢給玩沒了??!輸多少場你賠大哥我多少場的錢!”馬賀說。
“好的,等你死了我買個百八十萬億的冥幣燒給你!”說完我被馬賀炮了一頓。
“熱陸海灘這邊選到了女警和布隆,很強勢的下路組合,歐陽后續(xù)選了納爾和小炮,因為這次MSI的緣故,現(xiàn)在很多LPL的隊伍都開始練習(xí)納爾了!”
“真的給李元杰選到了,雖說不是什么很難的英雄,但是還是需要一些熟練度的啊,我之前場下問過了他們的人,李元杰夏季賽前沒有跟著他們訓(xùn)練,所以才錯過一個這么大版本,莫非這只是賽前打的幌子故意藏了手大招,要是這樣真是太陰險了?!?p> “熱陸海灘給中路選到了發(fā)條!如果對面不是懲戒EZ的話是個很好的選擇,但是歐陽電競中單選手李元杰的EZ真的可信嗎?”
“給別人點信心好吧小Q,萬一贏了呢!最后兩BAN歐陽BAN了挖掘機和豬妹,熱陸海灘BAN了千玨和露露,選出來了,盲僧!女選手的盲僧!真的很讓人期待啊,熱陸海灘最后兩手是慎和翠神!歐陽最后輔助選的是風(fēng)女?!?p> 我確實沒玩過懲戒EZ,但是不代表我不知道怎么玩,這玩意已經(jīng)火了好幾個賽季了,基本操作我蒙也能蒙會。EZ的手很長,技能CD短,就是沒AOE,所以很容易丟線權(quán),但是因為Q技能的短CD塔下兵不會丟兵太厲害,版本這么強他們打野估計也要來光顧過我,但是這個英雄打中路不去找死是不可能死的,EZ的奧術(shù)躍遷比閃現(xiàn)還好用一些,比如被控的瞬間也可以脫身出去。
“凱哥喊我?guī)退?,你們穩(wěn)點,都有位移別壓線死不了,要是需要幫豬頭你支援個大招,你留一手別瞎用?!?p> “沒問題,對了一會要是出了點意外你別生氣?!?p> 凌悅一愣,有點不明白我的意思:“你被單殺小于兩次我都不生氣,答應(yīng)你了喔?!?p> 職業(yè)賽場說幫某一路不一定是為了幫某一路抓到人,除了反蹲外,還要幫隊友把兵線拉到能玩的位置,兵線差才是被抓的關(guān)鍵。這局凌悅幫成功了一波上路,抓到了一個閃現(xiàn)逼了一個TP,但是沒有更多了,發(fā)條推線比我快,所以打野的壓力就很大,上路優(yōu)勢也沒滾起來。
懲戒EZ有個打法上的優(yōu)勢,就是通過狗對方野區(qū)和幫己方線上清兵迅速獲得關(guān)鍵裝備。我基本功不到位,沒有把握能完全猜對對面野區(qū)刷新的具體時間,所以我不可能把大招浪費在那種偶爾中的偶爾上,但是......
“讓我Q一下F4,我蹭個回藍(lán)?!狈拈焺τ袀€攻擊野怪回百分之8的藍(lán)的被動,“不小心”搶到了凌悅的F4,一瞬間我能感受到有股戾氣爆發(fā)出來但是又被強行壓了回去。
“真的很對不起,差個兩百塊錢?!蔽翼樖謶徒涞袅巳?。
“你找死!”說完雙手一勾,我感覺到九陰白骨爪向我抓來,透過夏季的半袖隊服,后背感覺被撕裂了一般,感覺有一行滾燙的液體淌過。
“請選手不要離開自己是機器,不要看其他選手的顯示器,否則將按違規(guī)棄權(quán)處理?!辈门行〗憬憔攘宋乙幻?。
“凌悅爸爸,你今天狗了我個藍(lán)BUFF吧,讓我狗你一組F4吧吧!”可憐的F4就像大龍一樣的待遇被人爭搶,第一個落下的懲戒是凌悅的,但是她的等級沒我高,不可能搶的過我,我一個懲戒將大鳥收入囊中。
“你敢......你今天抽啥風(fēng)了!”雖然沒有罵人,但聲音聽的出已經(jīng)是暴怒的狀態(tài)了,如果在基地能把基地帶樓頂都拆了砸我。
“你不是說我不死你不就不生氣嘛?你看我這么乖把三狼也給我吧!”
“行,我不生氣,野區(qū)全給你,你自己玩吧!”說完她吹起了口哨,聽調(diào)子好像是送葬用的大出殯。
“不用了。不用了,三狼F4給我就行,石頭蛤蟆我刷不過來?!?p> “老娘我殺你家祖墳!”
“給阿杰個機會吧,反正正常打法的懲戒EZ也要刷一些野的?!蓖鮿P替我辯解。
即使有王凱幫忙打圓場,凌悅的心情也沒怎么緩解,完全看不出她有繼續(xù)玩的意思,野區(qū)沒不用怎么去清,因為野區(qū)本身就沒什么東西,她也沒心情去設(shè)計GANK或運營,一個人在野區(qū)間瞎溜達(dá)。
但是這樣的打法下,裝備成型時間來到更早的19分鐘,裝備附魔:符文闊劍,盧登的回聲,冷卻鞋,等級12級!我知道,這局我是個究極BOSS一樣的存在,但是能不能贏還是要看我的發(fā)揮了,我必須站出來!
我兩件大件之后,不用R推線的話還是推不過發(fā)條,但是發(fā)條要來補刀就很容易消耗到發(fā)條,Q的冷卻時間太短了,傷害根本不是其他中單能比擬的,但我不可能去強行消耗他,因為職業(yè)選手不會隨便的給我機會,附近隨時都可能出現(xiàn)敵人。
中路的僵持只能帶來邊路的劣勢,本身打野經(jīng)濟等級的差異很明顯,連帶著下路出現(xiàn)了很明顯的劣勢,下路掉了一座塔,二塔的血量也被磨掉了半管,王凱也被抓死了一次,之前的優(yōu)勢也不復(fù)存在了。
“李元杰,今天我非得把你首級祭獻給凌悅大姐!不過凌悅大姐咱們先好好玩中不,跟誰計較也不能跟錢計較啊是不?!瘪R賀和歐陽被抓死了,我只能用R幫忙守一下線,但是依舊借助僅存的幾個兵一路推掉了二塔。
我本以為馬賀來這個隊是因為錢,但是不知道什么時候他也開始激勵起我們,甚至比王凱還鐵的鐵分奴,我竟然被他說教真是諷刺啊。
“輸了,對不起......”我沒有辦法形容我的心情,我很想接管這局比賽,但是好不容易形成的團隊默契被這局比賽,被我瓦解掉了。
“元杰,你既然做了就要勇于承擔(dān),不是一句錯不錯就能解決的!大家給他個機會,我們不是要你這局CARRY,我們只需要一個能在LPL站的住的中單而已,這只是夏季賽第一場比賽,輸了依舊有很多機會的?!睔W陽也很無奈,王凱也沒有優(yōu)勢,一向是我們大腿的王凱這局游戲恐怕也沒有給他站起來的機會了。
“你信他?整個春季賽,有一次對線能讓人放心的?有一次不需要幫他的?有一次能讓我看到贏的希望的?歐陽,你咋想的找這廢物?找頭豬拱一拱鍵盤玩的比他都好!”被凌悅羞辱的無地自容,是的整個春季賽都是因為我,隨便換個LPL級別的中路都不會出現(xiàn)一局不勝的情況。
王凱打斷了我的思考,一只胳膊拍在我腦門上:“別吵架啊,咱們來是為了吵架的嗎?是贏是輸都是五個人的事啊,想贏就別吵吵。深吸一口氣,把之前的事全忘了好嗎,阿杰你就當(dāng)沒聽到就好了。”
“呵呵,這貨比豬的臉皮都厚,他肯定就沒在乎過輸贏。”雖然我的臉皮是厚了點,但是我也是很想贏的啊。
“姑奶奶,你胸小就算了心胸寬廣點啊,我錯歸錯了你這局玩的也不咋地啊,你說你不生氣我敢動您的野區(qū)的啊。”
“你找死!”
“嗷!”我們一直等待著大龍擊殺的哨音,納什男爵還是死了,但是給我嚇了一跳,我去!我搶的龍!我隨手的R搶到了大龍!我完全低估了最強版本BUG的傷害,幾乎能媲美懲戒,他們掌握了凌悅的位置打龍時放松了警惕,我全場沒有搶到對手的野怪卻搶到了最關(guān)鍵的東,剛才還在爭吵的各位瞬間肅靜了,莫名其妙到手的一條大龍大家有點手足無措。
“怎么打?”完全沒遇見過這種情況,視野完全被壓制了,我也只是隨緣蒙了一下。
“我們經(jīng)濟差的太多了,正面打架估計還是沒機會,但是能再拖一會?!睋尩粢粭l大龍經(jīng)濟大概也要差個七八千,但是趁著有大龍BUFF的加持一定要拿回點東西才能有機會。
“不不不,有機會的,我裝備很好的,拉扯起來他們打不過咱們,咱們得剛住把經(jīng)濟拉回來?!?0多分鐘,我又掏出了個帽子,對面脆皮只要R的話到基本半血就沒了。
“呵呵,意思是靠你啰?好啊我看你C!”凌悅還在賭氣,我的裝備勉強可以跟上,但是他們基本都要落后一個大件。
“能拉扯,咱們拉扯的住他們就是傻子,先拿幾個塔吧。”
EZ注定是T0巔峰的孤膽英雄,就行美國大片的救世主一樣,一個人承載著城市的命運。因為這貨的手實在太長了,2000碼的Q不僅觸發(fā)耀光還附帶盧登的AOE,一旦Q到,脆皮就要掉近乎三分之一血,我上局結(jié)束后一直在想,無意中發(fā)現(xiàn)了一件事情,混子也是能CARRY的,因為職業(yè)賽場上CARRY和排位完全不一樣,如果可行,在我的水平有很大程度進步之前,我起碼能在LPL站住腳。
我現(xiàn)在承載著這局游戲的命運,背上已經(jīng)淌下了豆大的汗珠滾過傷口上,時時刻刻使我清醒。
我們在中路報團,但是完全和其他幾人幾乎沒什么關(guān)系,英雄機制的關(guān)系,我只要去Q去W他們就得縮在塔下,蒙的也算不錯,Q到了兩次女警,我預(yù)判一個差不多的位置R了過去,女警被迫交掉閃了閃現(xiàn),一塔也被迫放給了,一塔這個東西不僅僅是一座塔錢,連帶著野區(qū)的視野也被收回了不少。
我的威懾力很足,但是這不代表我們能翻盤,當(dāng)我們轉(zhuǎn)下路推完一塔拿掉小龍后,熱陸海灘立即改變策略,慎和發(fā)條兩個人去單帶了!有了九頭蛇的慎單帶速度還可以,關(guān)鍵的是慎的支援能力不是納爾能比的,納爾被栓在了上路,發(fā)條在下路沒什么壓力,女警、布隆和翠神三人可以很好的守住中路塔,我不在的話中路就會被推,我的R有時還需要去守下路。
我最后還是要回到下路,兵線的壓力太大了,上路二塔被帶掉了,中路一塔也被推掉,野區(qū)也開始重新被壓榨。
“帶不過啊......”王凱感嘆到。
“我就說不能信這個弟中弟!”馬賀道。
“對面逼大龍了?!绷钀偺崃艘蛔欤簖垊倓偹⑿拢瑢γ姘汛簖垍^(qū)視野已經(jīng)控住了。
“先去吧,把家里野區(qū)視野清一下,王凱繼續(xù)帶吧。”發(fā)條也跟著去了大龍,慎還轉(zhuǎn)到下路繼續(xù)給著壓力。
在龍區(qū)沒有我們的視野,馬賀照了下龍坑,沒人在打估計是在河道草叢陰我們,我往草叢Q了一下,布隆立即舉盾然后去中路推掉兵線,歐陽借機排了波視野,我們轉(zhuǎn)到中路。
“開大龍了!先過去。”對面當(dāng)著我們視野打著龍,我們過去時血量已經(jīng)降到5000,附近還有翠神的草叢,發(fā)條球藏的位置也很好,打起來對我們實在沒什么好處,我只能試著消耗,但對方裝備也更新的差不多了。
“我快紅怒了,能打一波?!毖坷^續(xù)下降接近3000的危險線。
“打,TTT,小心架子和發(fā)條球?!蓖鮿P剛亮起TP,對面直接脫離龍的仇恨,只有2800的血果斷放掉了,發(fā)條的球和一地的架子我們沒辦法繼續(xù)接手大龍,下路已經(jīng)準(zhǔn)備高地了,這波明顯是要打一波TP時間差,但是我們必須要去守大龍。
“唉,回去守吧,對面也得補給一波?!彼麄冎挥昧?0秒的往返時間騙了一個5分鐘的傳送,我們都回了城花掉為數(shù)不多的金幣買幾個真眼,但緊接著又要迅速趕回大龍,沒有TP的納爾沒辦法從下路飛到大龍,但只有他能去帶線。
這次對面果斷開了大龍,陣型擺的太完美了,兵線差不多時慎直接T到了大龍,慎的大招近距離給也是一個很好的選擇,王凱趕不過來了,即使過來了沒有怒氣的小納爾也沒有力挽狂瀾的希望了,我們已經(jīng)被逼到絕路,我們已經(jīng)到達(dá)天涯海角了,可是勝利卻在屬于熱陸海灘的天涯海角。
血量下降的太快了,瞬間來到了3000,我的技能被布隆有點克制,我竭盡全力的去消耗他們,幾個穿過人群打碎布隆的強的間隙,幾乎貼到臉上的Q也大多被女警扭掉,而且等級被追上即使Q中也沒那么痛了,很快就被吸回。
絕望,沒機會了,我想,也許我應(yīng)該和歐陽商量一下退役的事,很以前就有這種想法了,我不應(yīng)該耽誤這群人,他們都是想贏的,我是他們路上的障礙,我們不一樣,我和他們不是一路上的人,從一開始我就不屬于這里,夏季賽才剛剛開始,他們找個差不多的中單也許會走的更遠(yuǎn)。
“看我!”凌悅就像女王般下令,我能感受到一股夾雜著怒意的寒氣,但是你能干什么啊,我搶了你那么多的發(fā)育,你進場就是送死的,對面不會給你搶龍的機會的。
盲僧Q到了慎,Q到大龍的話也許能借助二段Q的斬首搶一搶龍,但是凌悅等級太低了,比對面打野足足低了兩級,這種差距搶龍只能是天方夜譚,反而我倒是有機會試一試,但是他們也在提防著我,整體差距太大了。
二段Q接進去了,在女警夾子的縫隙中穿過,但是還有2000血Q進去干什么?可以等下一個Q的啊,貼近的瞬間閃現(xiàn)躲掉慎的嘲諷并且閃到了女警的附近,摸眼W,神龍擺尾!盲僧跨越了河道和龍坑的天埑,漫長的幾秒里,在召喚師峽谷的天空中畫了個7,將女警踢到河道!SEA完全沒有想到隔著這么遠(yuǎn)能踢到他,風(fēng)女閃現(xiàn)接Q再度抬起女警,我拍出全部技能瞬間蒸發(fā)掉了女警。凌悅踢出那一腳后就死了,對于那腳無需多言,我們要做的就是踢凌悅把那一腳的價值再度升華。
慎短時間沒有嘲諷,只能被風(fēng)箏,大龍血量還有1800他們只能放棄打龍,但是在這么多人混戰(zhàn)的AOE中大龍遲早會被打到一個能懲戒的血量,凌悅死了,我們的機會卻無限的放大。
“殺發(fā)條翠神!”歐陽咆哮,凌悅在絕境中給了我們希望,絕對不能放棄!
布隆拼命的擋在發(fā)條的身前,還有慎的劍陣翠神的盾,發(fā)條自身也有盾,保著發(fā)條去輸出,即使是版本T0的懲戒EZ也沒辦法在這么多保護中殺掉一個人。慎的嘲諷好了立即就會完全開始反擊,但是布隆的盾最終還是交了,發(fā)條?還是翠神?兩個人離得有段距離我只能R一個人。
“殺發(fā)條!殺發(fā)條,他死了就沒輸出了!”歐陽大喊,我的R隨即甩出,亂境中歐陽的指揮出了失誤,發(fā)條是有閃的,我的R還是沒捏住,R的太隨意了,我的R剛一脫手發(fā)條已經(jīng)閃走了,目的不僅是躲我的R,還要殺小炮,即使發(fā)育再差的小炮輸出也是有一些的,小炮閃現(xiàn)和W全部交了,血量已經(jīng)過半,發(fā)條一個QW就可以宣告他的死亡。
“李元杰,我去你大爺?shù)?!”臨死前小炮的R甩出,R的是翠神!R的推射改變了翠神的位置,推到我的R上了,翠神死了!但是我們只剩兩人了,但是納爾在推下路已經(jīng)推到二塔,實際情況是我1V3。
“既然走不掉了,那就全殺了吧!”之前看一些傲天流小說,一些主角面對一群高自己兩個階級的敵人,神靈附體,祭獻靈魂,燃燒肉體啥啥啥之類的,自己損耗了巨量的生命,必須要通過短時間提升階級或者找到只限于傳說中的靈丹妙藥才能活命,靠著這類妖魔異術(shù),硬是頂過了高他很多階位的一眾強敵。我不是主角,也沒有那些詭異的能力,但是,我手握著懲戒EZ,這個版本絕對T0的存在,且這鐘情況還要高出發(fā)條一個等級!
布隆閃現(xiàn)給我上被動但是我有E,我能跑掉,我能拉扯,沒有閃現(xiàn)的發(fā)條追不上我,只能繼續(xù)打龍,想靠大龍把我拉回來,布隆也回到了龍坑,他們還有布隆,布隆的防盜門能擋住我的技能。
800血,我在遠(yuǎn)距離Q著消耗著,除了慎之外沒人能接住我的輸出,但是我有懲戒也不可能直接進場懲戒,他們在勾引我,已經(jīng)想到了處理我的方法了,我一旦進的有問題就會瞬間死亡。慎直接E閃嘲諷住了我,慎的身上有發(fā)條的盾,發(fā)條按下了W,我的血量瞬間所剩無幾,兩刀,再砍兩刀我必死。我的手瘋狂按著E,奧術(shù)躍遷的CD已經(jīng)轉(zhuǎn)好,慎的第一刀已經(jīng)劃出,E出去了!嘲諷的時限到了,無需什么操作了,我的手在QWED上亂滾,在慎的嘲諷結(jié)束的第一時間我必須拉出一個距離,能拉多遠(yuǎn)是多遠(yuǎn)。
慎的第二刀隨著我的D和E也甩了出去,最后我撞上了大龍最后一口傷害死了。我的死亡伴隨著一聲DOUBLE KILL ,說是亂滾但是還是要操作的,QW和D三個不同的方向,W是在E之前出去的命中了發(fā)條,Q在E之后脫出,我的傷害還是夠的,發(fā)條、布隆同時融化,還有著一聲大龍的咆哮。
“推啊,拆他奶奶的!”這聲是我喊的,我的大龍,畢竟我有懲戒,納爾在下路已經(jīng)拆到了水晶,納爾拆塔速度比傳統(tǒng)坦克快,清線也快很多,大龍BUFF的加持下,高地了!
“女警10秒復(fù)活!走吧!”歐陽也大喊,如果信他的這局不知道會不會還有機會,但是王凱已經(jīng)準(zhǔn)備殊死一搏了,全場已經(jīng)沸騰了,有噓聲有尖叫聲,帶著耳機都能聽到兩個解說的咆哮聲,不管他們賽前多么嘲諷我們,這一時刻他們竟然拼命的為我們加油,也許這就是電競吧,激情燃燒的人才適合這種東西,我這種懶散的性格可以去打打雜還是可以的。
大龍BUFF加持下的小兵,慎完全打不動,第一個門牙塔掉了,納爾一個人已經(jīng)帶了很大一波兵。
“女警活了!”女警是打的動納爾的,納爾不全是肉裝所以打的很快,但納爾即將變大,變大的納爾沒有小納爾那么靈活卻有其他的作用,會被女警配合慎的嘲諷迅速A死。二塔掉了,女警已經(jīng)殺出了泉水,慎的嘲諷很穩(wěn),嘲諷住了,涼了。
我今天我運氣很差,每次都被打臉,我想努力的時候局勢瘋狂的倒,想放棄的時候竟然來了條大龍,已經(jīng)好幾次了,這次也不意外。
我們戰(zhàn)隊有個規(guī)矩,是老樸來了以后定的,就是在團戰(zhàn)中不能大吼大叫,不能做復(fù)讀機,無意義的復(fù)讀不如一個定乾坤提醒,所以我們的頻道都很安靜,但是此時已經(jīng)安耐不住了,馬賀就差點把桌子掀了把這王凱耳朵喊教他怎么操作了。
納爾解除嘲諷后的第一個技能是閃現(xiàn),閃現(xiàn)到女警的臉上,女警被一巴掌拍在了墻上,然后A了兩下基地再次W控住了女警,基地半血已經(jīng)沒了,最關(guān)鍵的時候慎被小兵卡位了!
堵上了也許是最后的機會,竭盡所能瘋狂A著基地水晶,女警控制解除的瞬間就對納爾發(fā)起了最后的攻擊,納爾死了,但是,小兵推掉了基地!后續(xù)的是炮車兵,拆塔傷害不是普通小兵能比擬的,基地最后被大炮一下A掉了。
冷靜、謹(jǐn)慎、果斷,雖然他一直話不多,可這就是王凱,時時刻刻把自己做到最好,真的強。
這幾個貨跳起來了,連椅子都撞翻了,瘋狂的擁抱著,裁判小姐姐竟然也被馬賀抱起,打的不管好壞,中途不管發(fā)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這都是我們第一場在LPL中的勝利,我融入不進他們,我沒有任何喜悅的感覺,我呆坐在椅子上,我不知道這算什么,明明都想退役了啊。
“起來了,豬頭?!绷钀傊刂氐拇蛄宋乙徽啤?p> “干什么???”
“該咱們握手了??!”我完全沒有準(zhǔn)備,對面是一只真真正正的LPL戰(zhàn)隊,我們贏了他們,說實話挺夢幻的,凌悅的那一掌清晰的打在我后背的傷口上,告訴我這不是夢,緊接著我被馬賀抱了起來,摟住了我,壓的我喘不過氣來。
走到對方的比賽區(qū),他們的心情看起來也不是很好,畢竟是他們的主場,輸了肯定很難過,但是我們高興就行了。
“小O,歐陽總算是贏的了LPL的第一場比賽,我們在這里還是要恭喜他們了?!?p> “是啊,真的很不容易,畢竟上個賽季一個大場也沒贏,這個賽季第一局就開出了大招,打野選手凌悅盲僧的那一腳已經(jīng)可以肯定預(yù)訂了這周的TOP ONE了,上單的凱最后的偷家也是十分經(jīng)典,中單選手元杰拿下懲戒EZ的情況下幫助隊伍拖延了很長一段時間,最后那波操作也很亮眼,并且還搶下大龍,但是下個版本懲戒EZ就要被削了,李元杰的路還能夠這么平穩(wěn)的走下去嗎,也許這場勝利會給歐陽電競的選手們足夠的信心,希望他們以后能找到最好的自己?!?p> 呵呵,如果我的思路是對的話,那么這就只是個開始而已,但是我不是很有給你們看下去的意思了,真的,累了,打職業(yè)這個東西。
“你看,歐陽隊員們的心情很好誒,李元杰這場也算立了大功,凌悅和李元杰勾肩搭背的誒你看?!爆F(xiàn)場一陣噓聲,我去你倆貨不要亂帶節(jié)奏好伐,我這是身不由己啊,我是被架住的啊。
凌悅一腳把我踢進休息室:“小兔崽子,行啊,長本事了呵,老娘今天給你松松皮!”說完找了個凳子用椅背架住了我脖子按在地下,自己坐在椅子梁上我去這娘們都是哪里學(xué)來的,完全就是電視劇里逼供用的招數(shù)啊。
“骨頭,啊,骨頭!疼,疼,疼,饒命啊大人小的再也不敢了!”真的是疼到骨頭里了,身體完全不敢動。
“凌悅你也消消氣嘛,我感覺元杰的思路很好啊,如果多練幾次這樣的打法完全可以彌補他中路的天然劣勢嘛?!崩蠘?,你這是嘲諷我還是幫我啊......
“老娘就是守著F4死也不可能把野區(qū)喂豬!小子你剛才說我什么我可記著呢,說我什么小來著,抱歉,我不光心眼小我還記仇呢,你說,咱們玩點什么呢?”我去,凌悅的臉上突然陰云轉(zhuǎn)晴,我第一次見到這種笑里藏刀,笑的像含苞待放的罌粟,藏著能把人折磨到死的毒,我要是在不想點辦法估計就得在骨灰盒里度過我的后半生了。
“姐姐,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您是歐陽電競永遠(yuǎn)不落的太陽,您的那一腳就像羅納爾多附體,黃飛鴻在世,赤腳大仙下凡,簡直就是桃花影落飛神劍,九天雷霆雙腳蹬??!您大人有大量放了小的這一回吧?!蔽冶莱鰜硪欢巡恢滥睦锩俺鰜淼脑~,能用就用上了,活命要緊。
“呦呵,會說人話呀,剛才嘴不是很硬的嘛,現(xiàn)在怎么像抹了蜜一樣,不過呀,有點晚呢小哥哥,既然你不自己想個辦法只有我自己來了呢,怎么收拾你好呢......”凌悅的表情陷入了沉思還有點呆萌,像是思考什么特別重要的問題,大姐真的饒命啊,如果我能動的話一定給您磕幾個。
“砰砰砰,凌悅在嗎,凌悅,前面喊你呢?!眮淼氖遣门行〗憬?,小姐姐的大恩大德我感激不盡。
“怎么又是我?”
“肯定是大姐啦!最后那一腳真的是......嗚啊啊啊啊??!”凌悅用力一坐,肋骨就像被壓斷了一樣,呼吸都有些不流暢了。
“呀,怎么辦好呢,方姐姐能不能幫我一個忙??!人家真的有非常要緊的事情需要你幫忙的??!”凌悅一臉認(rèn)真的拜托裁判小姐姐,一股寒意襲來。
“啥...啥事,能幫我肯定幫?!贝蠼?,你不要答應(yīng)她啊,她是魔鬼,吃人靈魂的妖魔!
“你替我坐在這里就好了,感謝小姐姐了!”凌悅雙手合十祈求,小姐姐看了我一眼,嫣然少女的身姿下坐著我這個妖魔鬼怪,就像五指山下壓著的孫猴子,就差媽咪媽咪哄了,小姐姐義不容辭的接受了,我去你就這么坐上來了,我靠,大姐你多少斤啊,怎么比凌悅陳那么多啊,沒有一百五也有個一百二三啊喂,哦對,你比凌悅多了兩個東西,你走開啊我不想在看到你!
邊上你們這幾個二貨看戲看的很爽啊,我要狠狠詛咒你們,有朝一日墮入十九層凌悅地獄,永世不得超生!
“歡迎凌悅選手,恭喜歐陽電競拿下在LPL的首勝,也恭喜凌悅選手?jǐn)孬@本場比賽的MVP,和大家打個招呼吧!”休息室有五十多寸的電視可以看到現(xiàn)場的畫面,這次不在是那兩個二貨解說了。
“哈嘍,我是歐陽電競的中單選手張凌悅,游戲ID是凌風(fēng),首次登上LPL的采訪席,真的是非常開心,希望以后能多多站在這個舞臺。”你怎么這么熟練啊。
“好的廢話不多說,首先是第一個提問:第三局比賽的打法你們練了很多次嗎,身為打野你有什么感想呢?”
“是的,我們有練習(xí)這種打法,為了夏季賽能取得更好的名次我們練習(xí)了很多次這種打法,因為懲戒EZ是一個很后期的英雄,吃大量的野區(qū)經(jīng)濟有利于EZ的裝備迅速成型,這個版本的EZ是一個可以接管比賽的英雄,身為打野我認(rèn)為為了團隊考慮犧牲一些打野經(jīng)濟是應(yīng)當(dāng)?shù)摹!迸P槽,這是什么跟什么啊,為什么你能面不改色說出這種大言不慚的話,不是采訪嗎,快來采訪采訪我為什么會被壓在這里??!
“歐陽為了這場勝利準(zhǔn)備的很充分啊,那么再次恭喜歐陽電競?cè)〉肔PL的首勝,第二個問題來自觀眾的提問:你和中單選手李元杰是什么關(guān)系,剛才看你們勾肩搭背感覺很親切的樣子?”
“我們是正常的男女關(guān)系,我們歐陽電競的每個人都是兄弟一般的感情,沒有什么過多的情感,如果非要說的話,他算是我哥哥一樣的人吧,在游戲和生活中都很照顧我,他是一個很熱心的人,對待我們每個人都很熱心,有時還會扶老奶奶過馬路什么的?!边@是我么......
“還有第三個問題:為什么你管歐陽電競的輔助選手,歐陽風(fēng)叫做姐姐,這里面有什么內(nèi)情嗎?”
“哪個腦殘觀眾問得,老子要找人做了他!”歐陽慌了,該,讓你看戲。
“歐陽是我們的隊長,在隊里擔(dān)任我們的指揮,在生活中無微不至,像個知心大姐姐一樣,而且我一直想要個姐姐,所以就管歐陽叫做姐姐,他也已經(jīng)習(xí)慣了?!?p> “我去,有一說一別撒謊啊,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憑什么這么敷衍的回答啊,爆料啊,來點猛的,就說說歐陽房間衣柜那...嗚嗚嗚!”嘴巴被毛巾堵上了。
幾分鐘后,凌悅從采訪席回來了。
“呦呵,嘴怎么被堵上了?!?p> “報告大姐頭!剛才這小子說您壞話來著,被我們堵上了,就這樣嘴里還嗚嗚的?!瘪R賀這小子真會見風(fēng)使舵,先給歐陽擋槍后給凌悅當(dāng)劍。
“哦,怎么說的???我倒是想聽聽?!?p> “大姐,不好吧,真的不太好,太那個了?!?p> “說!”完犢子,凌悅要是中計倒霉的可是我啊。
“這小子說您...您去采訪就像采訪搓衣板,還不如他的大,估計以后都不會再長一毫米了,真可憐。我聽完這小子說完我就來氣了,你是什么身份啊,我的姐中姐、大姐大??!”馬賀雙手抱拳,鄭重的說:“豈能輪到這等小人這般侮辱,說完我就教訓(xùn)了他?!?p> “是么,膽子這么肥??!”完了,這手借刀殺人直指凌悅痛處,馬賀我要是能活著出去我和你沒完!
“那小子騙你呢。”還在我上面坐著的小姐姐捏著嗓子喊,凌悅作為區(qū)寵,雖然上個賽季我們成績不咋地但是活動倒是參加的不少,所以她和管理層混的很開。
“嗯?怎么說!”
“剛才這小子被我坐的死死的,他沒說過這句話!”小姐姐你是天使嗎,我已經(jīng)到天堂了出現(xiàn)幻覺了嗎!
“哦?意思是剛才那些話都是你的心里所想啰?”現(xiàn)在輪到馬賀遭殃了,該!
“沒有啊大姐大,咱哥倆,你怎么能相信一個娘們的話啊,我說的話千真萬確,你要相信我?!?p> “算了,我也懶得去查證了,”馬賀竊喜,“你倆一起去死吧?!?p> “好啦,晚上9點的飛機,現(xiàn)在天還沒黑,去海邊轉(zhuǎn)一轉(zhuǎn)如何?”
“嗯,好主意,我看最近可能下暴雨,給你倆一個活命的機會,我給你倆找棵椰子樹,你倆綁在那里,能活過今晚,你倆能游回杭州我就饒了你倆?!?p> 但是我們都沒有想到,外面的陰云早已消散了,下午兩點場打完BO3天色尚早,還有半個太陽懸在天空,赤色的晚霞掛在天邊。
我們跟著樸教和龍哥漫步在三亞的海灘,因為既不是旅游季也不是周末,海灘上的人很少,大多都是些閑來無事分老年人,看不到身著比基尼的大姐姐們心里有些不甘。不過,雖然不知道這里是哪里,三亞的海灘伴著夕陽與落日,就像一副油畫一樣,陣陣海風(fēng)吹拂在臉龐,同時吹散了凌悅的不悅,但是她以后會突然把往事拎出來,剛才的風(fēng)波暫時過去了。
“你們跟我來”,樸教把我們拉到一處巨大的巖石下:“歐陽和我說過,他打職業(yè)不光只是為了勝利,他想留下點回憶。剛才聽你們的語音,你們真的是朋友嗎?”
“怎么可能,他就一掃把星,誰和他是朋友,自從碰到他我就開始倒霉?!?p> “你這么說很傷元杰的心啊,剛才如果不是元杰的話那局游戲結(jié)束的會更早。元杰,剛才想退出了嗎,我可看到了哦,你的眼神可告訴了我,凌悅要對元杰道歉喔?!?p> “咋的小老弟,哥哥說你幾句不高興了,哥哥是為了你好,激勵你,別當(dāng)真啊?!瘪R賀死死的摟住我的脖子,仿佛這樣我們的關(guān)系能更好一樣,但是這貨剛才絕對是真心實意的想砍我。
“他退出關(guān)我屁事,走了更好,清凈?!蔽彝蛩?,她別過頭錯過了我的眼神,雙手環(huán)抱。
“不如這樣,我們一起玩一個游戲吧!元杰你上去?!?p> “上哪啊大晚上?趕緊去機場吧,晚點了可不好?!眲e吧老哥,我才到你要做什么了,那是電視劇的內(nèi)容啊,這幾個貨絕對會讓我結(jié)結(jié)實實的摔在地上的。
“沒事,不耽誤時間的,你爬上去?!睒憬叹氈噶酥改菈K巖石的頂端,巖石有個三四米左右,但是另一側(cè)很好上,是給游客拍照用的。
“費什么話,趕緊上去?!饼埜玳_始了,不知道為什么這些人我最怕的反而是龍哥,我不情愿的爬了上去。
“背著身,跳下來,希望你留下來的人會接住你?!?p> 喂喂喂,這幾個也許會希望我留下來但是絕對不會接住我的,他們絕對會以各種理由讓我結(jié)結(jié)實實的摔在地上然后誠懇的向我道歉,心里是否誠懇我不知道,但是絕對想讓我誠懇的栽在地上。好吧,如果,如果凌悅肯接住我的話我就留下來......搭一把手也行......摸一下我也行......這是我在墜落時的所想。
我和歐陽兩人一人提三四個椰子靠在機場巨大的落地窗邊,看著一架又一架的飛機起飛降落。
哪來的椰子?呵呵,熱陸海灘的那群混小子,絕對記仇了,熱陸海灘的隊長SEA送我們一直到安檢口,突然來了一群人,推著機場的行李車,每個車上都有幾個碩大的椰子對SEA說:“老楊,你要的椰子我們買來了,不容易啊,堵車堵了三小時,累死我們了?!蔽覀円荒樅谌藛柼?,我去,都到這里了再去辦托運,看一看后面的長龍,這小子玩陰的!不對,他一開始就想整我們,我想起了他在休息室的怪笑。
“馬兄弟,你要的椰子我給你們帶來了,一人四個,沒能留下請你們吃頓飯,就拿椰子為你們慶祝了,雖然我們輸了,還是要恭喜你們拿下首勝!”這貨一臉誠懇,但是心里絕對不老實,我感肯定,凌悅,上!弄死他!
最后凌悅自己抱了一個,其余的都給了我們......
“你說,你當(dāng)初為什么就選擇了我啊,咱們學(xué)校厲害的中單也不是沒有?”
“我們是朋友啊,和朋友一起相互鼓勵、一起流血流汗,那才是我想要的職業(yè)。你知道的,我對輸贏看的很淡,就像我對錢那樣,打職業(yè)只是我的夢想,我也想像那些選手一樣能站在那個舞臺上,如果能站在領(lǐng)獎臺上領(lǐng)個什么東西就更好了?!?p> ““你還是沒回答選擇了‘我’。”
“怎么說呢,這種事本身就沒什么理由嘛,硬要說的話就是你第一次拒絕馬賀的那個時候,我想你是一個懂得拒絕的人,你也不是那種想玩命巴結(jié)我的人,就算是因為這個吧,也算湊巧啰。要不聽聽我的故事吧,我從小到大一直聽從著家里人的命令,大學(xué),是我第一次的叛逆,我說:我不去你們給我找的國外的大學(xué),我要去我自己考上的大學(xué)。我的學(xué)習(xí)很爛你也是知道的,也就來到的A大。他們同意了,然后把國外最好的老師請到了我的宿舍,兩年,我的舍友一直是那幾個老不死的外國佬。我在和你們搬進一個宿舍的時候和家里人大一架,他們妥協(xié)了,給了我一年半的時間,所以我想打職業(yè),完成我的夢想,我會用自己的雙手向他們證明,我就是我,離開他們我也能照樣光彩?!?p> “可是你不還是離不開他們啊,從建隊的錢,到之間找的關(guān)系,證明你離不開他們嗎?你說過你只有一年半的時間了?!?p> “本身就離不開啊,纏上了就永遠(yuǎn)也分不開了,這就是家族吧,雖然也會有好的事情?;厝ヒ院?,該去國外學(xué)習(xí)去國外學(xué)習(xí),該干什么干什么啰。所以,我希望你能陪我奮戰(zhàn)到最后,希望我們能打的更遠(yuǎn)?!备h(yuǎn)?季后賽么?機會很渺茫啊......
“該你了,你為什么選擇留下,你想退役的吧?我不會阻攔你?!?p> “凌悅拉住了我,剛才你們接住了我,我躺在你們胳膊上,凌悅沒接我,但她的手在下面掐著我的后背,拉住了我,就這樣?!彪m然很簡單的理由,但這幾個貨是真賤啊,明明接住我了,然后對我說:“為了慶祝你留下來,fighting!”,把我扔了起來。
“喂,你喜歡凌悅吧?!蔽业牟聹y不空穴來風(fēng)的,我注意到幾次了,歐陽看凌悅的凌悅的眼神,那個眼神不是看朋友的眼神,雖然很淺,但與我這種屌絲只能將戀意藏于心底的完全不一樣。
“唉,你小子怎么就學(xué)個土木,不去修心理系真的可惜了。是,我喜歡她,我不否認(rèn),但我不會碰她,永遠(yuǎn)不會,我有未婚妻了?!睔W陽背過身,不愿意直視我,嘴里有說不出的無奈,歐陽的未婚妻應(yīng)該也來自一個底蘊很大的家庭,大到歐陽家無法抗拒或者去有意奉承。
人人都有自己的無奈卻無法擺脫,而唯獨我卻不知所措,我不知道接下來的人生要怎么走,但是凌悅想留住我,那我就隨她戰(zhàn)斗到最后一刻。
既然留下,那就來吧,LPL的諸位,不,LPL的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