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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新儒定漢

第九十一章 張遼和太史慈

三國之新儒定漢 錯誤的乘號 2024 2018-12-16 21:49:59

  “主公,呂布此人,至少現(xiàn)在,絕不可信。”

  堂前,程皓沖著劉備深深地拱了拱手,由于太過認真而使聲音顯得有些低沉地說道。

  “子煜,某又如何不知道呂布不能輕信呢?但是,呂布現(xiàn)在畢竟是天下聞名的第一武將。若是棄而不用,或是直接拒之門外,恐怕會使天下人心寒啊。”劉備長嘆一聲,幽幽說道。

  “主公,既然如此,不妨給呂布一個高位,用高官厚利抬高他的地位,將兵權(quán)放給張遼、高順等人。如此,久而久之,呂布必然會愈發(fā)墮落?!?p>  “這……呂布不會有所戒心嗎?”

  “嘿嘿,”程皓笑道:“主公,呂布此人雖然總是拔,咳,翻臉無情,但是對于麾下的張遼、高順等手下還是頗為厚待和信任的。我們將兵權(quán)放在這兩人手中,呂布很難生起戒心?!?p>  “而且,呂布此人,出身貧寒,雖有野心,卻無大志。只想要更高的地位,卻沒有足夠的毅力去達成目標。只需要幾位美姬、數(shù)壇美酒,便能亂其心智,沉迷其中?!?p>  “久而久之,呂布也就是一只被拔了牙的老虎,是棄是用,還不都是在主公一念之間?”

  劉備聽了,沉吟著點了點頭。

  說著,程皓抬頭看了一眼面前端坐的男人。他后來不也是嗎?一輩子顛沛流離,終于在東吳享受到了仙界的滋味,流連忘返。如果不是諸葛的錦囊,恐怕也就忘了自己的大志。

  很多時候,墮落的理由不是我們心中沒有大的志向,而是限于眼界,在花花綠綠的世界中迷失了自己,看不到那曾經(jīng)的志向所在。

  當然,這也怪不得別人,只能怪自己毅力還是不夠強大,不能堅守自己的本心。難怪后世的高考作文,總是會有不忘初心這種永不過時的主題呢。

  不過,在某種意義上,這也同樣會受到所處階級的限制。像呂布,還有劉備,不是草原上的孩子,就是“織席販履”之輩,早年都沒有享受、見識過奢華的生活。驟然進入到花花世界,自然很難不沉迷其中。

  便是后來的后主,貴為蜀漢皇帝,不也是在被司馬炎厚待之下,“此間樂,不思蜀”了嗎?

  但是像袁紹、袁術(shù)等這些世家子弟。他們同樣會喜歡享樂,事實上,在同樣的情況下,沒有人不喜歡享樂。但是,因為早年早就樂過了,所以他們不會再輕易地沉迷其中。

  當然了,還有一些出身貧寒的子弟,他們能夠憑借自身強大的毅力,克制不滿足的欲望,成就一番大事業(yè)。但這種人終究是比那些取得些許成就就自滿的人要少得多。

  很多時候,我們都說,知足者常樂。固然如此,太平盛世也未嘗不可,甚至亂世也并非不可取,安穩(wěn)地度過一生也只是人各有志。

  但是,如果深處亂世,還胸懷大志,就必須克制自己的欲望,就必須一步步向前。否則,只能被別人吃得連骨頭都不剩。

  呂布,正是這種矛盾的存在。有野心,也有能力,但是卻沒有那一份毅力,只能落得隕落在白門樓的結(jié)局。

  對于呂布,程皓一直是頗感遺憾的。除了呂布莫名其妙因為一個已經(jīng)到了軍營,是囊中之物的赤兔而殺死丁原。其實之后的幾次背叛,程皓還真的能夠理解。

  董胖子把你老婆給搶了,正常人怎么可能忍的下去?尤其呂布還是這樣一個熱血的漢子。像北地槍王張繡不也是就因為叔母被曹操占有,直感奇恥大辱,反叛了曹操?

  不過,從袁紹的事情來看,至少,呂布其實也不會有多少忠心。所以防備和“腐化”,自然也不能少。

  ……

  這一天,張遼正在徐州南部帶著一支小隊巡查。這是劉備派的軍令,也是呂布默許了的。

  巡查自然不會這有張遼親自帶的幾十人。事實上,劉備每天都會派出近千人的對于對南方地區(qū)進行巡查。不僅僅是防備袁術(shù)可能的突然襲擊,更重要的是調(diào)查附近的情報,是否有袁術(shù)派來的奸細、細作。

  對于即將到來的這場與袁術(shù)之間的戰(zhàn)斗,徐州上下都清楚,這將是一場防御戰(zhàn),純粹的防御戰(zhàn)。因為袁術(shù)的實力相比徐州實在是強大太多。

  現(xiàn)在的袁術(shù),可不是后來那個腦袋犯抽稱帝被各方圍毆,勢力嚴重縮水過后的半吊子勢力。地盤的富庶、人口,都是能夠數(shù)得上號的。

  反觀徐州,北部被曹操打得一團糟,不得不靠著南方緊巴巴地過日子。

  這種情況下,劉備又怎能不緊張呢?

  突然,張遼眼尖,發(fā)現(xiàn)遠處有一個身著破爛的鎧甲的武士踉踉蹌蹌地走來,兩手各持一柄短戟。雖然來人有些狼狽,但是習武多年,身為頂級武將的張遼還是從那人身上嗅到了意思威脅的氣息。

  輕輕擺手示意,十幾個士兵騎著馬,分成兩列左右包抄,飛快地圍了上去。

  那名武者見到這支小型的軍隊,雖然有些慌張,雙手握緊了支撐身體重心的雙戟,滿滿地直起了身。不過,又似乎是為了保持一個蓄勢待發(fā)的姿勢,能夠瞬間爆發(fā)出自己的武力,后背微微屈起。

  張遼自士兵們留下的一道狹窄的縫中緩緩地踱著戰(zhàn)馬,走進這勉強算得上的包圍圈,輕聲道:“汝是何人?”

  “將軍,某乃東萊太史慈,求見劉州牧?!?p>  其實在見到這支軍隊是正規(guī)的徐州軍隊的時候,太史慈就已經(jīng)有些放松了,只不過作為武者的本能還保持著一副警惕的姿勢。此刻見到這名將領(lǐng)靠近。太史慈略一感覺,就知道這是不下于自己巔峰時期的強大武將,對付如今疲憊不堪的自己自然是手到擒來,也就放下了雙戟,拱手說道。

  “汝找我家州牧,有何要事?”張遼雖然說不上儒雅,但是也不是那種魯莽的莽夫,也不是善妒的惡人。面對一個或許絲毫不弱于自己的武者,張遼不會因為忌憚而起殺心,卻也不會輕易就答應對方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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