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施展輕功,左誠輕車熟路,季常心下焦急,兩人很快就到了一個山村。這個山村很大,村子里卻靜悄悄的不見一個人影。左誠說可能因為捉到了寒葉這個陌生人要舉行生祭。把村里的人都召去紅葉廣場的祭臺去了。左誠想了想伸手折了一條細細的樹枝,掐了一節(jié)將里面的枝骨抽出來,做了一個樹哨,一邊走一邊吹起來,吹了數(shù)聲。就見一個穿粉色衣服的女子遠遠的向這邊跑來,左誠遠遠的招了招手叫道:“月痕,這邊!”
女子飛快的跑過來一把抱住了他又哭又笑道:“阿誠,你沒事啊,你沒事就好。我聽說你進了圣洞,我??????我以為??????嗚嗚······”女子又驚又喜哽咽的語無倫次。季常便明白這個女子愛戀左誠。
“沒事了,這不是好好的回來了嗎。”左誠抱著女子拍拍她的肩柔聲安慰,看不出這么粗壯的漢子對自己心愛的女子也會有如此柔軟的一面。
左誠待月痕情緒稍緩才放開她問道:“他們抓的那個人呢?”
月痕擦了下眼淚這才看見季常驚問道:“他是誰?”
“我朋友,是他救我出來的。先別問這些,被居行傲抓住的那個陌生人是我朋友的隨從。我要去阻止他們?!?p> 月痕因為聽說季常救了自己心愛的人,立刻對季常親近起來:“他沒事,還關在竹樓,不過馬上就要被押送祭臺了。”
“他有沒有受傷?!奔境<鼻械膯?,雖然左誠很堅定的表示寒葉不會有事,但是季常最擔心的還是被折磨的斷胳膊斷腿的活受罪。
“做為生祭越鮮活越好,在祭火中越慘烈越能震懾人心。頂多踢幾腳捶幾拳,祭祀開始之前是不會允許見血的?!弊笳\再一次向季常解釋。季常這才放下心。
“居行傲老奸巨猾不宜對付,我們不要貿(mào)然行動,先去找你爹和我三叔商量一下。”左誠跟月痕說。
“剛才我來的時候我爹正和左三叔在一起呢?我?guī)闳??!痹潞圩愿鎶^勇的帶路。季常跟著他們左拐右拐,來到一處農(nóng)舍前,一進院子月痕就叫起來:“爹,爹,三叔,你們快出來,看看誰回來了?!?p> 月痕的叫聲立刻引出來屋子全部的人,呼啦啦出來十幾個。
“三叔,月伯伯,我回來了。”
“阿誠,是阿誠?!弊笕弩@喜的跑過來眼淚花花的一把抱住自己的侄兒。
“阿誠,你不是被封進圣洞了嗎?”
“剛才大牛說親眼看見你進了圣洞,怎么出來的?”他們正在這里說左誠進了圣洞的事,商量著一起去往圣洞解救他。
大家七嘴八舌的問,左誠簡單回答了幾句,然后揮了揮手把季常拉過來介紹給大家,月朔和左征一聽說季常是左誠的救命恩人,立刻把他奉為上賓。左誠拉著三叔和月朔幾個進了房間,摒退閑雜人等。左誠這才從懷里掏出玄月令往桌子上一放。立刻幾雙眼睛震驚的瞪著比左誠的還要大。
“阿誠,阿誠你真的找到玄月令了。”三叔激動的淚流滿面。
“老天有眼,老天有眼?!痹滤费鎏扉L嘯。
“好,太好了。玄月令失而復得,我們玄月族有救了?!?p> “對,有了玄月令看居行傲還有什么本事蹦跶。”
“居行傲善于狡辯,即使我們手里有玄月令也不能大意輕敵?!痹滤诽嵝阉麄儭?p> “說的是,這幾年居行傲把持族務,行使族長權利。早就培植了不少羽翼,想要動他不能急躁必須想個萬全之策。”
左誠一聽這話卻不淡定了:“不成啊,那個生祭是季公子的隨從,我答應過季公子要救他的。這眼看午時三刻就要被燒死,哪里能等的慢慢來。”
季常很是欣慰,看剛才的情形自己也插不上嘴,又不能失禮的打斷人家說話,催著解救自己的隨從,不知他們要啰嗦到什么時候,心里其實很焦急。沒想到這個左誠這么上道,果然是個重信守諾的人。
“這個??????”左三叔猶豫了,原本祭祀就耽擱了,好不容易找到個生祭,要當眾要求放掉,居行傲怎么答應,族人更加不可能答應。
“三叔,各位叔叔伯伯,生祭原本是以前廢掉的規(guī)矩,這個居行傲居心叵測,說什么古禮規(guī)矩不可廢,竟說服長老會重新列入族規(guī)。你們不覺得這樣的生祭很殘忍嗎?將好好的人活生生的燒死,就算是外面的,難道人家就不是爹娘養(yǎng)的。實話跟你們說吧,上次那個生祭就是我放走的?!弊笳\對生祭早就深惡痛絕,